君宥就撐著腦袋看著他們吵。
阮幕安等人倒是聰明,期間一句話沒有說,就在那兒聽著。
君宥見時辰也差不多了,他揉了揉眉心。
算是知道為什麼皇叔會告病在家了。
就這場麵,喧鬨無比,皇叔肯定是避之不及的。
想來這些個朝臣也是知道皇叔不在才敢這麼嘰嘰喳喳吵。
“這件事明天再議,退朝。”說了一句,君宥直接起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眾臣拱手恭送君宥離開。
出了金鑾殿,鬱五淵看了一眼阮幕安,然後走過去。
“去趟王府看看情況?”
是派兵支援還是派人去洽談,總歸是要有個定數的。
看皇上的神色,這件事似乎已經有定數了。
這件事,就算修王殿下不知道,但是修王妃娘娘一定是知道的。
他們去問一問,以免到時候說錯了話。
“中午去吧,隻怕現在還沒起。”阮幕安悠悠說了一句。
鬱五淵沉默片刻。
“不如晚上直接去國公府吧?”
“也行。”
……
傍晚時分。
一家人抵達了國公府。
花廳。
等夫婦兩帶著幾個孩子進來,屋子裡已經坐了不少人。
“看修王殿下這麵色,不像是生病了。”阮幕安看看戲謔了一句。
君離向幾人問好後坐下來,淡聲“懶得起身,不想去。”
溫香軟玉在懷,誰還想早起去金鑾殿聽那些臣子各執一詞爭吵。
“今早上的早朝格外熱鬨。”鬱五淵緩聲說了一句。
君離抿了一口茶,“預料到了。”
鬱五淵看了一眼君離,隨即將目光落在阮白虞身上。
都是男人,有的事情都懂。
“為了靖州的事情?”阮白虞喝了一口茶,“有臣子反對不開戰?”
阮幕安點點頭,緩聲開口,“看來皇上的意思就是不開戰了。”
阮白虞望著自家哥哥,“你怎麼知道?”
“你自己說的。”阮幕安開口。
林毓看著這一家子人,側頭和蘇嬤嬤說了兩句。
“我的意思可不是皇上的意思。”阮白虞挑了挑眉,說。
“但皇上會征求你的意見,你們從靖州來,路上應該就知道這件事,而且以你們的深謀遠慮,想來早就預料到了。”鬱五淵開口。
阮白虞撇嘴。
“看來,我們是說對了。”阮幕安笑了笑,開口。
阮白虞抬頭看著一唱一和的兩人,“說對了說對了,皇上這一次想搞一個大事。”
一桌子的人,除了君離外,全部人的目光都是好奇的。
搞大事?
搞什麼大事情?
怎麼感覺皇上去了一趟靖州後,學壞了?
應該是錯覺吧?
“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阮白虞神神秘秘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