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魚和熊掌不可兼得,保險起見,他們就專心對付燕國。
阮白虞彎眸笑了笑,“突襲,取而代之。”
沈錦瑟看著阮白虞躍躍欲試的樣子,不禁啞然失笑,“你還真的是藝高人膽大。”
看樣子,劫糧草是非去不可了。
看著這小姑娘躍躍欲試,她也想去了,肯定足夠刺激!
“挑選上精英,我們輕裝上陣。”阮白虞笑了笑,“下午就走。”
空桑看著兩個女人躍躍欲試的樣子,溫聲開口,“我也去。”
“誰坐鎮軍營?”沈錦瑟看了一眼幾人,“我肯定是要去的,你要去了,誰坐鎮?”
“不是有他們幾個嗎?”空桑看了一眼幾人。
就他們幾人,坐鎮軍營還是可以的。
祁簪幾人麵麵相覷,一時啞然。
就……,這些個君王,開始被修王妃娘娘帶壞了?
不坐鎮選擇去廝殺,他們這些將軍副將有什麼用呢?
擺設?吉祥物?
有些許心酸。
“就這麼說定了。”空桑溫和的聲音有些不容置喙。
那拉提部落的將軍有些無奈,最後聳聳肩,似乎是任命了。
大祭司任性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們早就習慣了。
“祁簪,你帶修王妃去軍營裡轉轉,朕和大祭司挑選精英,吃過午飯就出發。”沈錦瑟說完,放下杯子走到一邊拿起自己的鬥篷披上,然後出去了。
祁簪抬手一揖,而後帶著阮白虞主仆離開了。
先將包袱放下去後,祁簪就帶著阮白虞主仆在軍營裡轉悠起來了。
兩國駐紮在一處,主帳就是兩國的分界線。
兩國的駐紮分得清楚,沒有什麼利益牽絆自然就不會有矛盾發生,看上去也算是和睦。
祁簪帶著阮白虞在堇國的駐地轉了轉,然後就又帶著她們去了那拉提部落的駐地。
看著祁簪輕車熟路的樣子,阮白虞挑了挑眉。
“皇上和大祭司嚴厲,兩國之間的關係還不錯。”祁簪溫聲開口說了一句。
說來,這也是他第一次見過這樣的場麵。
阮白虞笑了笑,“挺好的。”
祁簪看了一眼阮白虞,輕聲開口,“王妃娘娘過得好嗎?”
王妃娘娘的救命之恩他一直沒有忘。
他如今在皇上身邊,是為了報答皇上的救命之恩和知遇之恩,可王妃娘娘的恩情,他好像沒有報答。
如今多嘴一問,也是想著,如果王妃娘娘過得好,他也就安心了。
“挺好的啊。”阮白虞笑了笑,見祁簪欲言又止,緩聲開口,“比起救命恩人,我覺得我們似乎可以做朋友。”
祁簪一頓,隨即搖搖頭,開口,“不行不行,王妃娘娘是恩人,我不能忘本。”
如果當初沒有王妃娘娘解圍,他不會遇上皇上,也不會有今日。
他身份卑微,如何能和王妃娘娘做朋友。
阮白虞看著祁簪這樣子,搖搖頭沒有說什麼。
算了,就這樣也挺好。
“好好報答沈姐姐,就是報答我了。”阮白虞笑了笑,開口說道。
祁簪點點頭,“王妃娘娘放心,我一定會保護皇上,陪著她開疆擴土。”
如果這是王妃娘娘的心願,那他會加倍的去完成。
說到開疆擴土,阮白虞好奇的問了一句,“第二次開疆擴土,有何感受?”
“更熟練。”祁簪如是說道。
第一次,什麼事情都是摸黑來的,如今有了經驗,也避免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