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神功蓋世,天下間沒有人是您的對手,這天殘地缺兩個小醜竟然敢在師父麵前放肆,真是不知死……”
江繼瞥了厲若飛一眼,他立馬像按了暫停鍵一樣,立刻停住了,而後訕訕的立在一旁。
對於這個喜歡耍小聰明,而又貪生怕死的徒弟,江繼是真的喜歡不起來。
這一趟回邪極宗,就讓他在禁地裡待個年,磨礪一下。
心中這樣想著,江繼吩咐道“阿牛車備好了嗎?我們回邪極宗。”
“宗主,早就準備好了,您稍等片刻。”
沒過一會兒,一輛由兩匹神駿的大馬拉著的馬車停到了院落外。
牛軻廉伸手掀起車簾,江繼鑽了進去。
厲若飛跟在江繼後麵,想一同上去,但被江繼看了一眼,立刻乖巧的去牽自己的馬。
“阿牛,記得多留些銀子,剛才這一場鬨劇,打壞了不少東西。”
牛軻廉心中有些奇怪,卻還是點點頭“是,宗主。”
片刻後,馬車緩緩的動了起來,向著西北方向行進。
村莊外不遠的一座小山包上。
“阿彌陀佛,首座,我們剛才為何不出手?那邪魔肯定是外強中乾,隻要我等出手,他必定原形畢露。”
說話的是一個穿著明黃僧衣,滿臉橫肉,虎背熊腰的和尚,他脖頸上掛著一串佛珠,手中持著一根鵝蛋粗的鐵棍。
而被他稱為首座的,則是一個臉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肉的乾瘦和尚。
乾瘦和尚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看向旁邊的一個中年男人“木施主,韓先生的弟子真的說葉無歸受了重傷?”
木青峰從剛才起,就一直緊皺著眉頭,似乎遇到了什麼難題。
“韓先生的弟子確實是如此說的,他說他親口從韓先生口中得知,兩人兩敗俱傷,韓先生此時身受重傷正在調養,沒道理葉無歸毫發無損。
不然以葉無歸的霸道,韓先生豈有幸理?”
“阿彌陀佛,可是木施主你也看到了,剛才葉無歸一掌就將天殘地缺擊殺,而且氣息圓潤,絲毫不像受傷的樣子。
說不定他之前隻是受了輕傷,但是出於其他的緣由沒有對韓先生痛下殺手?”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葉無歸恐怕就是真正的天下第一。
要想除掉他,除非韓先生與那魔教教主聯手,否則隻有用人命去堆。”
木青峰神色凝重“隻是韓先生乃是正道,與那魔教教主不是一路人,豈會聯手?
而用人命去堆更是不可能,哪個門派願意自己辛苦培養的高手被這樣消耗?
除非葉無歸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各派摒棄前嫌,一同合作,才有可能除去他。”
“阿彌陀佛,這到也未必,我們或許可以禍水東引,朝廷不是一直想要收天下刀兵嗎?
有這麼一位天下第一在,隻要再誇大一些,皇城之中的那位還能坐的住嗎?”
木青峰目光閃爍“大師此言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