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受傷流血嗎?”
林蘇木搖搖頭。
“你怕苦嗎?”
林蘇木搖搖頭。
“你學武乾嘛?”
“我是家裡唯一的男子漢,我要保護姐姐和妹妹。”
玉青慕看著林半夏,“你覺得呢?”
林半夏看著林蘇木那堅定的樣子,便問道“小木,學武可是很累的,你一旦選擇了學武就要不怕苦、不怕累、不怕痛。”
林蘇木眼神堅定的看著林半夏,“姐姐,我不怕苦、不怕累、不怕痛,要是我學會了武功,就不會被大伯欺負了。”
“那個人不配當我們的大伯,以後不許叫他大伯。”
林蘇木乖乖的點頭,“姐姐,我知道了。”
林半夏看著玉青慕,“你教他學武嗎?”
玉青慕站起來,雙手背在背後,彎腰湊到林半夏麵前,“難道,你覺得我沒資格教他嗎?”
林半夏連忙將身子往後仰,“沒有,沒有。”
玉青慕嘴角上揚,直起身體,低頭看著林蘇木,“既然如此,小木,從現在開始,上午學武、下午習字、晚上繼續學武,可好?”
林蘇木堅定的點了點頭。
“那你現在開始,去外麵圍繞著屋子跑二十圈,然後再回來,不跑完不許吃飯。”
林蘇木點了點頭就開始跑步去了。
林半夏一聽要二十圈,直接衝著玉青慕說道“你瘋了,他還那麼小,現在就要跑二十圈,那會累死他的。”
玉青慕又坐回林半夏身邊,“溺愛中長大的孩子,沒有一個有成就,你想看到你弟弟妹妹毀在你的溺愛中嗎?”
林半夏一時語噎,她不是溺愛兩個小不點,隻是覺得他們還小,還在可以貪玩的時候,所以對他們的要求沒那麼嚴格。
林半夏看著小桌子前隻剩下林剪秋一人在讀書了,突然意識到自己的錯誤,自己真的對兩個小不點忽略了很多,既然小木已經開始學武,小秋也不能耽擱。
林半夏看著玉青慕,“琴棋書畫什麼的你都會嗎?”
玉青慕點點頭。
“你可不可以教教小秋彈琴下棋畫畫?”
玉青慕笑了笑,感情這丫頭把自己當成免費的夫子了,“可以,但是我不能一直教他,我可以給你們請個老師。”
“我們?你的意思是可以一起教我?”
“既然一個都教了,兩個又有何區彆。”
林半夏高興的連說了幾個謝謝。
玉青慕看著高興的人兒,心情也跟著好了起來,“既然如此,我問你個事。”
“你問。”
“有一婦人,經常精神恍惚,有時候會言語失常、心情抑鬱悲傷,嗬欠不斷,這是什麼病?”
“這是婦人的臟燥病,無大礙。”
玉青慕見林半夏知道這病,緊張的問道“可有治療之法?”
林半夏好奇的問道“有,莫非你有什麼人有此病?”
玉青慕知道自己有點反應過激,恢複了情緒後說道“家母近日患上了此病,多日看診也不見好轉。”
林半夏一聽是他娘親患病,連忙走到桌前,寫下了一個甘草小麥大棗湯方,然後將方子遞給玉青慕,“按照這個藥方,兩碗煮一碗,一日兩次就可以了。”
玉青慕收下方子,看著眼前的人兒,發現自己心裡越來越溫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