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俺那邊得手了,宋軍帶著主力回援,你再派兵馬追上去,小心翼翼的追擊就是。”
阿裡點頭,言道
“大帥,你永遠可以相信俺,俺必不負重托。”
訛魯仆“俺也一樣…”
金兀術微微扼首,對於這一名老將,他還是放心的過,帳中這些千戶萬戶都是打老了戰的人物,自然是用的放心。
以阿裡為首一群人就是有些刺頭不服管教,而他在軍中的威望遠遠不如他二哥宗翰,所以他才有些敗不起。
金兀術一指地圖,言道
“咱們大軍奔襲此處,定可一戰而勝之,爾等不可在軍中胡言亂語,萬萬不可泄露行蹤,違令者拔隊連斬,都給俺管好自己的嘴。
漢軍,遼軍那邊就暫且不要通知了,讓他們聽候軍令就是。”
“是!”
……
南岸宋軍大營,趙舊已經脫下戎裝,換上了常服,卸下盔甲之後也感到一陣輕鬆。
趙舊在吳瑜吳娘子的服侍下痛痛快快的洗了個熱水澡,期間自然是少不了動手動腳,吳瑜卻真的是在氣頭上,沒讓趙舊得逞。
吳瑜過了許久,才徐徐說道
“官家,臣妾今日若是晚來了一步,那官家可知道這天下該是什麼後果?
若被金人所俘金兀術挾天子以降江南,天下大業崩殂。
若陛下身死。
大宋再無正統名分的皇帝,彼時金國在扶持一兩個傀儡皇帝,那大宋就岌岌可危了。
官家自然是可以撒手人寰,可您肩上挑的可是大宋江山,於公便成了天下的罪人,於私也對不起一家妻女老小,臣妾…”
吳瑜說著說著就已經是梨花帶雨,垂淚不已。
趙舊還能如何,隻好一把摟住了吳瑜吳娘子,小心的安慰著道
“小娘皮,是哪家的郎君惹你生氣了,小生可不依,如此國色天香沉魚落雁的美人,怎能不怎能被人冷落?
這是受了誰的欺負?本公子幫你教訓他。”
吳瑜狠狠的拿著趙官家的衣袖,擦了一下鼻涕眼淚,這才狠狠的說道
“奴家可不敢,他滄州趙家家大業大,在朝中更是有權有勢,惡仆走狗不少,公子還是省省心吧。
不過,奴家已經請了李相公和太後做主,想必這個惡徒必定會被繩之以法。”
趙舊板著臉道
“好你個小娘皮,先前念你年幼無知放你一馬,奈何你居然還拿著宰相和太後來壓朕。
士可忍孰不可忍,本公子自幼就學得了擎天一柱,武藝獨步於天下,棍法出神入化,能大能小,今日便讓你好好領教一下本官加棍法的奧妙。”
趙舊上去一套棍法三連,吳瑜大呼冤枉,求饒不止,聲音宛若,杜鵑啼泣。
趙舊最終還是說服了吳娘子,夫妻冰釋前嫌,如膠似漆,和好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