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趙舊也想不出宇文相公有背叛大宋的理由。
中間一定是出了偏差。
雖然說趙官家如此說話,大部分將軍還是有些是懷疑態度,畢竟他們是親身經曆過這場戰爭。
燕軍確實是幫他們打敗了一些部隊,甚至公然把先鋒部隊還有齊國一萬人賣給了他們。
然而,就在燕軍退走的那一刻。
女真人三萬多騎兵突然出現,這種恰到其處的時機,讓女真人差點就統治了戰場。
如果不是夜色來的太快,再給人家一兩個時辰的功夫,這十幾萬兵馬估計要全部丟在這裡了。
這不由得讓宋軍的大部分將校能懷疑,燕軍和金軍是不是早就串聯好了,為什麼會出現這麼巧合的事情?
而且雙方隔了一箭之地,卻沒有怎麼交流,著怎麼也說不過去啊!
在趙舊擲地有聲的說法下,大家一時半會還沒有什麼反駁,可心裡麵卻埋下了一個懷疑的種子。
趙舊安撫的眾人一會,然後帶著親衛營一處一處去視察,安撫著今日苦戰的軍士,每到一處都和顏悅色的安撫著眾人。
往往複複,走了十幾處營地。
趙舊身邊的團子公公這時可就發話了,一臉凝重的說道
“官家,按理來說,奴婢不該多嘴,可涉及到天子之事,奴婢還是要勸一下官家,難免這天下有人會對那個位置動了凡人。
隻要是人就不得不防,宇文虛中性子卻是極好的,可識人識麵不識心,知人知麵不知心,這天下哪有這麼多理所當然的事。
官家須小心提防些才是,以免他黃袍加身。”
要換做一般的君王聽到這種事,肯定馬上就派人去結果了宇文虛中,可趙舊知曉曆史的進程,對於一部分曆史人物還是有大概的認知。
宇文虛中並沒有背叛的前提條件,雖然她對外人訴說宇文虛中的家人已經被屠戮乾淨,可人家的家人還好好的活在杭州呢。
麵對趙構這樣的昏君都能夠堅持本心。
如今麵對自己這樣的明君,宇文虛中又豈會變心?
趙舊一臉肅穆的說道
“那就去了東京城裡麵瞧瞧,看宇文相公有沒有變心,還有朕的楊大將軍,是否依舊不忘初心。”
團子公公虛汗大冒,他不是自己給自己挖坑嗎?這要是讓彆人知道了,一個慫恿的名號肯定是跑不了了。
團子公公迅速俯首說道
“官家,萬萬不可親身涉險,畢竟人心隔肚皮,要是官家有個萬一,奴婢如何向天下人交代,官家想要去,請從奴婢的屍體上踏過去。”
趙舊一臉黑線。
言道
“咱們本人不能去,你還不會用一氣化三清之術啊?弄個分身過去唄。”
趙舊終於是發覺,他似乎好久沒有用一氣化三清了,最主要的是他的分身維持不了太久,而且分身的抗擊打能力,甚至還不如小孩。
用來裝逼還差不多,像上戰場的話,並無太大作用。
團子公公恍然大悟,趙官家確實把這個術交給了他,整個大宋會的就隻有他們兩個人。
其餘人並沒有教,這玩意兒一看天賦,二看忠心,三看家世,想要學習得通過咱們木葉最基本的政審吧。
團子聽了官家的想法之後,欣然同意,他二人用了一氣化三清之術,然後各自騎了一批快馬向著十多公裡外汴京趕去。
夜色如許,中間若真的出了什麼偏差,他們不過是損失兩匹馬而已。
趙舊隻是想搞清楚宇文虛中這邊究竟出了什麼狀況,所以他倆的分身連夜奔赴了東京汴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