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跟任海猜測的一樣的話,那麼這一次,可是第一次見這種軍長的子嗣,這種壓力不自覺的從內心升起。
一路進入內城,雖然內心有些些許的緊張,但是這並不妨礙任海觀察周圍的風景,這內城比外城裝飾的更為豪華。
在這南方,內城的高樓基本上集中在最為中心的位置,最高的樓層有著十幾層高,這中心就是城市的中心,裡麵基本上都是達官顯貴,還有著諸多基本設施圍繞在周圍,諸如學校等等。
其餘部分就不是高樓,甚至於特彆矮,不比平房高多少,那就是彆墅,主要分為四個區域,也就是四個彆墅區,分為眷顧者,官方人員,富翁以及家族核心。
家族核心子弟住的自然是最好的,他們不分為官方還是富翁亦或者眷顧者,通通都是一個彆墅區。
不遠處,就豎立著一個巨大的字母A這示意著,是到了彆墅A區,也就是家族核心子弟住的地方。
一輛黑色的車出現在任海麵前,那個帶領他來到這裡的人直接退下了,隻留下任海一人。
那輛車是黑色的,中等大。
“我暈車。”任海還沒等那人停下來,就連忙喊道。
先告訴彆人為好,要不然到時候尷尬了就很難受。
人家的車這麼新,自己一下子吐在裡麵,那多難受。
不一會,從車上就下來一個少婦,任海定睛一看,果真就是沈姨,那麼久沒有見到沈姨,心中還彆有一般滋味。
“沈姨,彆來無恙啊。”任海揮著手,道。
其實自從自己接了沈姨的活之後,跟妹妹兩個人也就逐漸吃飽飯了,可以這是一個人生的轉折點,不管之前沈姨是否知道危險性,但是終歸是改變了自己的人生。
“多日未見,你現在也是有名氣了啊,真的,我挺驚訝的,走,到地方再。”沈姨主動下來,然後跟著任海一起走。
這就發生了一個怪異的現象,沈姨跟任海兩個人在前麵走,黑色的車在後麵跟著,開兩步停一會,開兩步停一會。
“沈姨,以前在信陽鎮的時候,都謠傳你是信封城裡大人物的情婦,你居然也沒辯解什麼,感情你的來頭這麼大啊。”任海嘿嘿一笑,對自己的話也感到了不好意思。
“其實這消息是我放出去的,當時比較敏感,算了…不這些了,都過去了,而且我算哪門子來頭大,讓我驚訝的是你。”
“你的名氣在上層圈子裡都傳開了,沒想到你是任嘯的兒子,跟你比起來,我不算什麼。”沈麗絲毫不避諱,輕聲道。
“父親他,曾經這麼厲害麼?”任海大方的承認,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再去隱藏已經沒有什麼實際意義。
“還行吧,地位曾經可以跟各大家族掌舵人一樣,你呢?”
“奧,不過現在不行了。”
“老虎老了,也終歸是老虎,知道麼?”沈麗訕笑道。
隨後,兩人進入了一個尷尬的境地,十分默契的都不在話,就這麼靜靜的走著,道路上沒什麼人,在這內城區裡麵,都是有身份的人,基本上都是坐車,很少有人閒逛。
另一邊,鄔鍵世看著手中的資料,臉色陰晴不定,嘴巴中喃喃道:“終歸是失了先機,任海果真如猜測的一般,就是那個饒孩子。”
在這句話的時候,他卻從沒想過,到底是因為自己的處事方式不對,還是自己失了先機。
隨後,鄔鍵世拿起手機,給鄔鍵文發了一條消息。
另一邊,鄔鍵文正在處理日常瑣事,隨著接觸的業務越來越廣泛,自己的能力也是越來越強,處理一些事情來,得心應手。
爺爺就快不行了,父親那一代人依舊沒有能挑的起大梁的,自己跟鄔鍵世兩個人,反倒被重用。
這時,手機突然想了,鄔鍵文撇了一眼手機,看到上麵的顯示是鄔鍵世的,眉頭皺了皺。
雖然他們是競爭關係,而且通常手段也比較狠辣,但是還沒有到連對方的聯係方式都不留的地步。
鄔鍵文放下手中的文件,然後看起了消息,看完後,嘴角微微笑了起來。
這消息中,鄔鍵世將任海是任嘯孩子的事情告訴了鄔鍵文,鄔鍵文一早就有所察覺,如今隻是在證實一下,這裡麵就著,最近自己能壓他一頭,隻是因為任海而已,跟能力沒有一分錢的關係。
鄔鍵文不以為意,有人暗中幫忙的確可以,但是如果沒有對應的能力支撐,再多的幫助也隻是無力。
按理來,鄔鍵世不應該這麼魯莽,但現在,或許是被衝昏了頭腦了吧。
鄔鍵文笑了笑,然後給任海發了一條消息,大致就是,沒想到居然是任嘯的孩子。
其實如果換一個人,也沒那麼大的動靜,但是主要還是任嘯當年做的事情,實在是驚動地,將一個最沒潛力的任青推上了軍長的位置,這換任何一個人,恐怕也做不到。
發完消息後,鄔鍵文便繼續工作了,他並沒有因為任海身份的改變,從而態度改變,不管任海是誰,終歸是自己的朋友,願意豁出性命的朋友。
另一邊,任海正在跟沈麗朝著彆墅區深處走去。
一直走著,走到了最深處才停了下來,前方有著一大片的草場,草場中央有著一棟豪華彆墅,看起來排麵十分大。
過了重重關卡,最終走到了彆墅裡麵。
剛到,任海就在彆墅大廳裡麵看到了一個很年輕的男子,這饒年齡比自己還。
如此稚嫩的臉龐卻是看不出有任何稚嫩的心性,男子一直笑著,笑的很溫洵,讓人一看就有親近的感覺。
但是冥冥之中,任海又察覺到了與他的距離感,這種距離感來自於自己潛意識中的影響,這種潛意識,就像是一種提示一般,一直在告訴,他跟麵前的這個男子不是同一類人。
周武微微歎了口氣,終歸是身份影響了,其實他也就是個普通人啊,被刀割了會疼,會流血,看見親人離去會難過。
“見過周少。”任海拱了拱手,但是並沒有彎腰,雖然麵前的這個人不定就是未來的軍長,但他也沒有任何要臣服的意思,最多就是稍微給些麵子。
“不要這麼拘謹,來坐。”周武示意任海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