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壯漢還挺自覺的。
任海動用能力,將這些枝條的水分全部抽空,要不然,這些濕的樹枝,什麼時候才能乾呢。
另一邊的火堆,也是同樣如此。
兩個壯漢將樹枝砍好之後,就把鐵鍬送到了任海旁邊,然後回到自己的火堆去了。
任海取出了一些食物,今天除了糙麵餅子,任海還取了一些蔬菜,蔬菜都是新鮮的,然後做了一鍋大雜燴,各自分了些就吃了。
一晚上的休整,第二天天亮,王餘賢明顯感覺好了很多,喬翎兒將她剩的不多的異變獸肉給了王餘賢一塊。
“你把剩下的異變獸肉都給我,我給你食物,怎麼樣?”任海有些心疼,這些異變獸肉吃下去,實力又能提升不少。
“你這個冷血的家夥,我才不給你。”喬翎兒有些氣呼呼的。
“那這個要不。”任海取出了幾個杏李,這個之前喬翎兒說過,叫味蒂,她應該很喜歡。
“要。”喬翎兒果斷的將小包包遞給了任海,然後搶過了任海手中的幾顆味蒂,小手都有些抓不下了。
任海翻了翻,找到了四五塊異變獸肉,看樣子都是五級的,找完後就將小包包還給了喬翎兒,裡麵其餘的東西,他沒動,還取了一些其他的水果,放在了小包包裡麵。
喬翎兒顯得喜滋滋的,直接選擇性忽略了自己剛剛說任海冷血這件事情。
早晨就吃了一些糙麵餅子對付了一下,餅子也不多了,如果兩三天還找不到大海,就需要找個地方,將背包中的糙麵變成餅子了。
一行人就這麼趕著,在第三天的時候,終於看到了大海的影子,王餘賢還在擔架上趴著,如果不是因為傷勢,看他那目光灼灼的眼神,想必會直接衝過去吧。
“彆看了,太危險了。”任海擋住了王餘賢的視線,然後果斷的往北方走。
看著王餘賢的狀態不錯,任海便問道:“之前你的那個黑色的門,是類似於傳送這種能力吧。”
“嗯,隨機性傳送,連續三次,大家還能在附近,運氣不錯,我這個傳送能力,很不穩定,不到萬不得已,我一般是不用這個能力的。”王餘賢毫不在意,給任海解釋的很完全。
“你這個能力不錯,我挺喜歡的。”任海不由得有些羨慕,看看人家的能力,看起來多帥啊。
“不錯什麼,簡直雞肋,不能控製的能力,要來能乾嘛。”王餘賢訕笑道。
“對了,之前我們被攻擊,是因為什麼,你知道麼?”任海問了一句自己還算關心的問題。
王餘賢能用生命去救他們,已經說明一些事情了,隻是這為什麼會被攻擊,還需要了解一下。
“這是王氏的無差彆攻擊。”王餘賢皺了皺眉頭,輕聲說道。
“無差彆攻擊?你不是王慶祥的弟弟麼?怎麼沒有得到消息,這要是把你弄死了…”任海的意思很明顯。
“我?也許我哥哥,王氏還會在乎一下,但是我,死了也就死了,為了王氏,為了趙軍長,我們都可以用來隨時犧牲。”王餘賢有些自嘲的說道。
任海沉默沒有說話,任何人都有屬於他們的煩惱。
“無差彆攻擊開啟了,這就說明整個王氏進入了戰備狀態,這是全員封鎖,禁止所有人進出,這是要全麵開戰的節奏了,根據前麵的情況來看,應該是要針對沈氏跟陳氏了。”王餘賢還是知道一些消息的。
“行了,你傷還沒有完全恢複,好好休息吧。”任海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也就沒了聊下去的想法。
又是幾天趕路,任海終於找到了方向,這個位置,剛好是之前遇到王餘賢的地方。
但是現在的王餘賢,一時間沒了去處,也得不到消息,隻能先跟著任海一行人了。
幾天後,一個哨卡處,任海一行人站在哨卡的不遠處。
這是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如果從哨卡那邊看的話,是看不到他們的。
任海取出了巴雷特,然後觀察起了哨卡,這個哨卡很小,隻是王氏設立的一個小小的哨卡,畢竟在這海邊,也沒什麼特彆注意的,沒人會冒著這麼大的危險靠近海邊。
哨卡大概有六七米的高度,任海通過瞄準鏡,觀察到哨卡內有著大概五六個人,正在那無聊的玩著撲克。
沒有猶豫,任海就直接取出了鋤頭,然後連續開了幾槍,將哨卡內的人都解決了,對於這麼點人,沒有必要找那個麻煩,直接殺掉就行了。
過了哨卡,又走了半天時間,任海就看到了一個巨大的石頭矗立在那裡,上麵寫著東北二字。
這算是進入了東北的地界,任海不由得鬆了口氣,總算是離開了王氏的地界,雖然東北也算是左派,但到底沒有王氏這麼危險。
根據腦海中的地圖,任海的目標是進入東北的第一座城市,林城。
“終於要熬出頭了。”喬翎兒癱坐在地上,也不覺得地上很臟了,畢竟,兩條腿都跟灌鉛一樣,還在乎這麼多麼。
“兄弟,我覺得我差不多了。”王餘賢看了看兩個壯漢,然後說道。
這兩個壯漢,可是一路將王餘賢就這麼抬過來的啊!
“沒事沒事,小賢賢,你繼續躺著就行了。”喬翎兒也不覺得累了,連忙說道。
任海隻是眼睛斜著看了一眼,如果不是因為王餘賢受傷,兩個壯漢隻能抬著王餘賢,估計喬翎兒就要讓兩個壯漢抬著她了吧。
“差不多了就下來吧,我們繼續趕路,爭取在天黑前趕到林城。”任海可不像喬翎兒那樣,人家自己都說差不多了,還執著什麼。
此時天色已經快到中午時分,還不到休息的時間,任海想著這都快到了,就不休息了,一口氣直接趕到林城,根據腳程來看,到天黑也就差不多了。
但是如果休息的話,時間上可能就不太夠了,就需要休息一晚,第二天早上才能到達林城。
“小海子,我累了,我們休息一會再走吧。”喬翎兒有些哽咽的說道,仿佛如果任海不答應,她就能直接哭出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