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任海的需求,鄔梓潼是沒有任何意見的,吱吱吱更是不用提了,那是毫無存在感的家夥。
既然是出去轉,無論是內城還是外城都不考慮了,像這種城市內的生活也沒什麼好看的,等過段時間,鄔鍵文將各種事情都處理好了,再跟他一起深入了解也不遲。
“要不要開車?”鄔梓潼看著已經收拾好的任海,試探性的問一句。
她是沒有什麼權利去決定做什麼的,也沒有提前做好某些事情的打算,其實這在一開始都是有的,比如說任海要出門的時候,提前給任海準備好出門的衣服等等。
但鄔梓潼很快就發現,任少跟其他少似乎不太一樣,根本沒有任何架子,謙遜溫和。
殊不知,任海這種樣子,做派,其實隻是集鎮小人物的做派罷了,隻是因為任海有著身份加持,看起來就是謙遜溫和。
比如說之前任海在那種菜,耐寒性的菠菜,在鄔梓潼眼中,就好努力。
小人物哪怕是做著最偉大的事情,也沒什麼人認同。
“不用了。”任海很乾脆的拒絕了,鄔梓潼對於出門開車這件事情似乎存在著某種執著,每一次都要問一下。
出去逛,如果開車,還怎麼逛?沿途看看西峽城風光?然後在拐回來?
“是!”鄔梓潼接受了隻能地奔的事實。
一路出了外城,進入集鎮,集鎮整體看起來就比城內要熱鬨許多了,給人的感覺就是,城內的人似乎不是在工作賺錢,就是在去工作賺錢的路上,因為他們有很多開銷,哪怕拚命工作,也有還不清的賬單。
但是在集鎮,雖然看起來並不光鮮亮麗,賺的也不多,但總有閒暇時間做著自己的事情。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任海也沒覺得有什麼,隻是默默的看著這一切。
集鎮有條不紊的進行著各種商業活動以及日常的活動,隨著鼠群散去,西峽城總算是恢複了秩序。
沒有觀察多久,任海就到了城外,城外的修繕的差不多了,整個地麵都像是重新鏟過一遍,並且重新墊的土一般,但時不時燒焦的痕跡,依舊可以看出這裡曾經被燒過。
大致將西峽北麵附近轉了一圈後,時間也已經到了中午,也就回去了。
修複雖然做的不錯,但終歸是沒有以前的那種陳舊感了,到處都是新鮮的痕跡。
“走,我們找個飯店吃飯,我請客。”任海想了想,鄔梓潼這麼久以來,也給自己帶來了許多方便,總要回饋她一下的,雖然有鄔鍵文給她開工資,但工資是工資,自己該請一頓飯也是要請的。
“這……這不好吧!”鄔梓潼猶猶豫豫。
“沒事,走吧!”任海渾不在意,人家這樣拒絕,可能也就是客氣一下,就像一些人,你要請人吃飯,結果人家客氣了一句,你就不請了,人家能在心裡罵死你,說這個扣貨。
“你在想屁吃呢?請客都不去,腦子有問題啊。”吱吱吱的聲音出現在任海腦海中,與此同時,吱吱吱正站在任海腳邊咋呼。
隻不過,這個聲音隻能任海聽到,其他人聽起來那就是老鼠的吱吱吱。
任海順勢看去,鄔梓潼也是看到了吱吱吱,吱吱吱正一隻爪子放在腰上,另一隻爪子指著鄔梓潼。
“哇,好可愛。”鄔梓潼頓時被吱吱吱的樣子給萌翻了。
任海隻是笑笑不說話:“可愛個屁,你要是知道他在說什麼,還會覺得它可愛麼?”任海在腦海中想著,但他顯然是不會把吱吱吱的原話告訴鄔梓潼的。
如果任海將吱吱吱的原話告訴鄔梓潼的話,鄔梓潼肯定就會認為那是假的,還會在心裡覺得那些話都是他說的,看鄔梓潼看吱吱吱的樣子,任海就能猜到一個大概。
這大概就是,在可愛麵前,事實已經不重要了。
“他再說,你快答應我,去吃飯。”任海說了句。
“哇!真的麼?”鄔梓潼知道任海能聽懂吱吱吱說話,這就像是一個人養了一條狗,長時間下來,總會知道狗為什麼叫一樣,但鄔梓潼怎麼樣都不會想到,任海真的能聽懂……
“某大無腦的女生,好像某也不大啊!有病。”吱吱吱露出不屑,然後鑽進了任海的口袋,它肚子早都餓了,還在這耽誤功夫。
任海:……
人家再說你可愛,結果你在這說了個什麼?
微微歎了口氣,任海捂著腦袋往城內走去,鄔梓潼則是跟在任海身後。
很快,就走到了城內,找了一家炒菜的店。
“在這?”鄔梓潼顯然是有些詫異,她還以為…唉,不提了,自己想多了,這麼低調的任少又怎麼會去那種特彆豪華的地方吃飯呢。
“對啊,這裡很好啊。”任海說完後就走了進去。
“老板,一瓶差不多的酒,四個菜,挑最好的最貴的炒,然後再來三碗米飯。”說完後,任海就坐下了。
周圍的人比較少,但凡是能來這種飯店吃飯的,都是集鎮中混的最好的,能來這吃飯的,基本上隻有百分之五的人,沒錢誰會來這吃這麼貴的飯菜啊。
其餘幾桌,任海掃了一眼,基本上都是幾個菜,配個湯,然後幾碗米飯配上酒。
在這西南,不像是北方那般,西南地區多吃米,而少吃麵,基本上就是炒菜一類的。
像是酒,西南的酒不是北方的麥啤,或者那種紅酒,西南多為白酒,基本上都是喝白酒的,家家戶戶吃頓飯什麼的,都要來上幾杯,解乏。
“好嘞!要不要再來個西紅柿雞蛋湯,免費送的。”老板一看大客戶,連忙接待。
“行,那就給個湯吧!”任海自然是接受的,一盆湯,這西南用的可是六級飲用水,放在北方,可是很奢侈的,西南畢竟水沒那麼缺,要好很多。
很快,菜就上來了,任海一邊喝著,一邊一邊吃著,然後順便看看不遠處坐著的妹子……不對,隻是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