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需要等鄔鍵文尋找到合適的人選。
一直將諸多事宜處理完畢,任海才略微的休息了一陣,隨著各項事物的逐漸完善,現在的事情處理的是越來越快了。
一直到深夜,任海才去休息,躺在床上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
這時,一道伶俐的寒光突然自任海的麵龐激射而出,叮的一聲射在了不遠處的衣櫃上。
任海猛地從床上滾在了地下,仔細的觀察著周圍的一切動靜,確認了許久,都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
今天的夜色很黑,任海腦袋想破了都沒想到這飛射而來的東西是怎麼來的,由於開春夜晚溫度還是比較低的情況,任海一直都是緊閉窗戶的,這窗戶還是那種專門加厚的窗戶,都快到了那種防彈的程度。
任海不敢開燈,也不敢發出任何聲音,隻能憑借感覺用手朝著剛剛的衣櫃摸去,剛剛感覺的不錯的話,是以一種斜向下的角度射來的。
那麼……
任海很快確定了位置,然後用手摸去,在衣櫃上摸到了一張紙片。
一張紙片?又等了一會,任海猜測,可能隻是單純的想來給自己送消息吧,以這種實力,如果想要殺自己,現在的自己應該早都沒命了。
確認後,任海將燈打開,先是查看了一下窗戶,這才發現,玻璃上有著一道淺淺的割痕,這種痕跡,如果不仔細看,根本就發現不了,也就是說,這紙片,直接洞穿了一塊玻璃,任海啞然。
他將紙片拿了起來,看到了上麵的字:明天上午十點,西峽城東門二十公裡處大石頭旁見。
這是,那個娟秀的字體?任海看著紙片上麵的字跡,腦海中浮現出了諸多回憶,從信封城起,那個木棍,緊接著是在旅店那張紙條,然後是進入遺跡後,紙條給的提示……
諸多這個娟秀字體的記憶湧現在了任海腦海中,如今,這個字跡的本人,終於要見自己了麼,任海能想到的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出現在自己麵前,這個人還實力非凡,不知道打著什麼主意。
應該是一個中年少婦,畢竟,像他這麼大的話,應該沒有這等實力,如果有,那實力未免也太恐怖了吧。
任海沒有想不去,畢竟這個字跡,出現的每一次,都沒有害自己,反而是幫了自己不少忙,給了自己不少提示。
如此想著,任海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任海醒來,就想著要去那個地方找這個人。
但看了看表,才七點鐘,便放棄了現在就去的衝動,以他現在的速度,全力趕路的話,其實不到一個小時就到了,慢慢悠悠的趕路,可能也就一個半小時到兩個小時。
鄔梓潼看任海已經起了,便直接叫任海吃飯了。
早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換成了油條,豆漿,吃了一段時間牛奶麵包的任海,覺得不想在吃了,哪怕對食物沒什麼需求,但感覺總是很難受,這牛奶麵包的,吃著著實難受,就讓鄔梓潼換成了油條豆漿。
吱吱吱對油條豆漿的興趣並不大,隻對粥跟肉包子情有獨鐘,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吱吱吱與任海這一小家子人,吃飯居然已經吃不到一塊了。
看吱吱吱喝粥時候,那小胡子上麵的殘痕,還挺有意思的。
一直到吃完飯的時候,梧桐才到了小院子。
“今天給你放假。”任海一邊收拾著自己的著裝,一邊說道,光從那娟秀的字體看的話,是個漂亮的女人,那自己也不能收拾的太難看不是。
“放假?你要去哪?”梧桐頓時警惕起來,任海今天的行為實在是怪異,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
而且,這明顯是在收拾。
“我去哪還需要跟你說麼?真是,你快去自己乾自己的事情吧。”任海不耐煩的說了句,沒完沒了的。
這也怪不得梧桐,突然變得跟平常不一樣了,換成誰,估計都要多想一會,鄔梓潼去準備車去了,自然沒看。
梧桐一想,這莫非是要……畢竟是個男人麼,總會有那方麵的需求,隻是,站他麵前的自己,難道不吸引人麼?非要去找外麵的?還跟兔子一樣,不吃窩邊草?
梧桐感覺有些酸了,這外麵的,都比自己地位高了。
“你出去乾這事,就不怕你妹妹知道麼?”梧桐連忙說了句。
“乾這事?乾啥事?我妹妹知道又咋了?”任海一連三問,這特麼女人的思路真是奇怪,怎麼前腳還這樣呢,後腳就開始亂七八糟起來了,說的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就是乾那事啊!”梧桐氣的剁了剁腳,她是很不想讓任海去的。
任海認真的看了梧桐一眼,到最後,終於明白了,然後連忙說道:“瞎說什麼,我一個故人來訪,我要去見她。”解釋完之後,任海就後悔了,自己跟她瞎解釋什麼啊,不解釋能拿自己怎麼樣?
或許,自己是害怕梧桐誤會,然後到後麵,妹妹知道這件事情吧。
“是女的。”梧桐一下就注意到了重點。
任海啞然,都說女人的直覺很準,但能不能不要這麼準。
任海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你不許去。”梧桐聲音都變了,又氣的剁了剁腳,由於穿著的是細根的高跟鞋,踩的地板發出特有的響聲。
說完後,看著任海詫異的表情,然後有些慌忙的捋了捋自己的頭發,接著說道:“我是替你妹妹看著你的。”然後故作看向彆的地方。
“有病。”任海說了句,看了看時間,已經八點多了,也就出發了,並且轉頭說:“不許跟著我,我能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