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妄之證!
看到車子,白晶也反應過來。
我們兩人都喝了酒,沒法開車。這地方又極偏僻,恐怕網約車也叫不到。
“啪!”
身後傳來一下擊掌聲。
焦桐走了出來,衝我打手語‘我送你們。’
“那最好。”我把車鑰匙丟給他,讓白晶先上車。
我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電話接通,聽筒裡傳來高和的聲音“歇夠了?那就來局裡找我。”
我說“能麻煩你幫個忙嗎?”
高和沉默了一會兒,“你讓三七跟我說!”
我一愕“我就是三七!”
“你是三七?你聲音怎麼這樣?”
“我就是三七。”我除了覺得喉嚨疼,倒真沒覺出聲音和平常有多大差彆。
高和道“你想乾嘛?工作的事?”
“不。”我忙道“我能不能見見童向南?”
“什麼時候?”
“方便的話,越快越好。”
“我安排!”
上了車,我向焦桐報出一個地址。
白晶立刻道“去看守所乾什麼?”
我說“去看心理醫生。”
“童向南?”白晶點了點頭,“雖然說,他是存粹的唯物主義者,但他的分析能力實在很強。你能想到找他幫忙,倒是沒跑偏。”
“我找他,是因為向他谘詢不用付谘詢費!”
……
到了南城看守所,高和已經等在那裡了。
焦桐停下車,向我打手語‘我在外麵等你。’
轉上了高和的車。
高和上下掃了我一眼,目光落在我脖子裡
“怪不得嗓音變了呢,脖子怎麼回事?讓人給掐的?”
“出了點小意外。高哥,這次真麻煩你了。”
“得虧你是今天打來的,換了明個再想見童向南,那就真是費事了。”
高和把車開進大門,告訴我說
童向南被判了兩年七個月,明天一早就要轉去監獄了。我今天打給他,倒真是巧了,他本來也正想著再向童向南了解一些情況的。
另外,付安生到案後,倒是什麼都招了。但那老家夥,大字不識一籮筐,卻要求替自己做精神鑒定。
我嗤之以鼻,說付安生根本不是精神有問題,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老不修、老下三濫,而且是那種自私到極點,奸猾到極致的人。
一間單獨的會麵室裡,我終於再次見到了童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