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知道閣下是哪個公司或者集團的董事長?”
“不是啦!我是給人打工的。”
“給人打工?”
眾人再次嘩然。
怎麼?現在的打工仔都這麼囂張了?
給人打工的,居然也敢彆饒錢財比不上自己?難道他的是精神財富?哈哈!真是笑死人了!
“不知道閣下在哪裡打工?”
“萬乘君臨酒店啊!”
“原來如此。想必至少是副總以上了。”
“不是。我是前台服務員。”
“什麼?”
所有人再次嘩然。
前台服務員?最底層的員工?
我的!
現在的人真是無法理喻!
前台的服務員也敢這麼囂張!難道他的腦回路被外星人修改過嗎?
蘇奈也是有些意外。
“你真的是前台服務員?”她難以置信。
杜翰含笑點頭,“對啊!”
“嚇我一跳。”
“怎麼?現在有點擔心了。”
“不。我是感覺越來越刺激了。”
“嗬。”
杜翰乾笑一聲。
父母從教育,要做一個誠實的孩子。
你看我現在多麼的誠實。沒有絲毫隱瞞。感覺全下的人都應該向我學習。
尤其是周遠這個混蛋。
情不自禁的牙癢癢……
“給人打工啊!不知道每個月收入多少?”
“三千多。算上加班費的話,有四千塊。”
現場一片安靜。
每個月四千塊。
居然也敢在這裡大放厥詞。
當然,鄭先耀和謝東甲都不是蠢人。他們立刻派人去調查。
信息很快反饋回來。是真的。杜翰以前的確是前台服務員,拿領班的工資。剛剛被提拔為總經理助理。
“總經理助理?飄了?”
“就算是萬乘君臨酒店的總經理,在我麵前也是打工的!”
鄭先耀緩緩的來到杜翰的麵前。
他拿出自己的手表。
“這是限量版的江詩丹頓,三百多萬。有興趣嗎?”
“沒櫻我不喜歡二手貨。”
“你買得起嗎?”
“好像買得起。”
“好像?”
“是的。”
鄭先耀忽然哈哈大笑。
遇到這樣的神經病,其實也是挺有趣的。
他越來越相信,杜翰是神經病。否則,除了神經病,有誰會表現的這麼反常?
“我也不要多。三十萬。這個手表就是你的。”
“我了。我不喜歡二手貨。”
“子,你賺了!”
一個保鏢上來,想要推搡杜翰一把。
結果,他的手才剛剛開始動作,就被一根鋼絲纏住了。
鋼絲是從哪裡來的。不清楚。是什麼來的。也不清楚。
總之,它就是剛好將保鏢的手腕纏住。保鏢使勁兒的掙紮,卻是讓鋼絲越勒越緊,越勒越緊,最終再也不敢有任何動作。
鄭先耀臉色劇變。
其他饒臉色也是立刻變難看了。
這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