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它依舊在!
“你能確定原因嗎?先生?”
“基本可以。”
“說。”
“李娜給了四套證詞,都不一樣。”
“分彆成立的概率是多少。”
“後者的要大些,最起碼有90,前三套感覺可行性不高。”
“你說說看。”
“根據對話來看,我能確定的是李娜有人格分裂,而且她身體裡最起碼有四個人格。”
“嗯。”聽他說完這句話,他對麵的男人挑了挑眉。
“她說她得了癌症,這點可以確定。在她家裡確實搜到了這份報告單,時間是一個月前。”
“時間能對上,她前公司那邊確實是說她於一個月前辭職的。”
“第一份供詞是她說趙山莊要強奸她,首先這一點就耐人尋味。因為根據我們能夠收集到的資料來看,他和他的妻子女兒的關係十分融洽,可以說感情十分深厚。無論從哪一點看,他都沒有強奸她的理由。對此她的證詞是他喝醉了酒,見色起意。”
“但是,我們根據檢查的結果來看,他喝酒的量還達不到醉酒的程度,而他由於自身職務需要,是經常性出入應酬場合的,那些量還不能夠讓一個人失去理智。”
“所以這一條是可以推翻的,這是第一份供詞。”
“其中這一份供詞中,她為什麼沒事要走小路,或者說她為什麼會知道他會在那條路上同時也很可疑。”
“她的那篇文稿你看了嗎?”
“先聽我說完。”
“第二份供詞是因為她愛他而不得。具體可以形容為一個因愛生恨的故事。但是她並沒有明確說出她是誰。這份供詞更加地可能性不大。”
“首先,她和他基本上沒有任何交流,雖然同在一家公司,但是每年見麵的次數隻手可數。而且,趙山莊也並不是年輕的奶油小生,他有老婆和孩子,對於這麼一個條件糟糕的人她如果還能夠看上,我想我也無話可說。”
“第三份她說她下手是因為他知道了她人格分裂的事。這一點也很可疑。如果說凡是知道她人格分裂的人都必須死亡,那麼我們可以想象她到底殺了多少個人。”
“就算她做的再好,也總會留下痕跡。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就是碎屍,將肉賣給街邊小販,骨頭的話通過渠道確實能化學解決掉。但即便如此,一個人突然從這個社會上消失也是會引起轟動的。同時通過我們的資料可以知道,她並沒有這個能力。”
“第四份,也是最有可能的一份。她那四個人格中其中有三個人大概是會互相影響,隻有一個,我們姑且把她認作第二人格,是基本上不受影響的。而且,其中兩個人格的出現似乎有觸發性。”
“其中一個是在看到帶血跡的小刀時出來的,但是很快第二人格就出現了,就在我壓迫她回答的時候,這個暫且叫做第三人格。”
“小刀作為犯案工具,上麵有指紋嗎?”
“很遺憾,處理地很好,並沒有留下指紋。”
“而另一個,則是聞到新鮮血液的味道的時候,可以認為是第四人格。”
“這兩個人格前一個初步判斷不具有攻擊性,而後麵那個具有攻擊性。”
“於是我們姑且可以有個假設。第四份供詞上說,她被人設計和趙山莊睡了,而那次是她的第一次,那麼我們可以確定的是如果她流血了呢?”
“那麼一切就能解釋地通了。”
“你的意思是說,她在被人睡了之後聞到了自己血液的味道導致第四人格的出現於是將他殺害?”
“是的。這一套證詞從理論上來講是行得通的。”
“同時,這一套證詞也同時可以和前麵幾套證詞的細節上相證實。”
“那麼女人每個月來例假怎麼辦?”
“不影響的。除了例假,其他的都有觸發性。”
“我們可以知道,既然她是被人設計,那麼事發地點肯定是在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