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甜心冤家!
因為受驚過度,白嫩的小臉一陣白一陣紅。
陸汴抱著她平複了幾分鐘,才慢慢爬起來,手撐在背後,坐在一邊。
喬橋爬了起來,用手爬了爬被弄亂的頭發,眼角的餘光偷偷瞄了瞄他不可言喻的地方。
誰知被陸汴逮個正著,“你做賊似的的看什麼呢?”
喬橋微囧,“我什麼都沒看。”
“你要是實在好奇,我不介意給你看看。”陸汴翻過身,就要往她那便爬過去,還沒有碰到。
喬橋嚇得從床上彈跳起來,像躲洪水猛獸一樣離他遠遠的,擺開李小龍的經典架勢,戒備大吼“禽獸,彆過來!”
陸汴微微挑眉,慢條斯理地解開紐扣,一雙丹鳳眼水光瀲灩地看著她,領口襯衣紐扣解開,露出男人漂亮的鎖骨。
喬橋心都快要提到嗓子眼了,眼睛觸到他漂亮的鎖骨,麵紅耳赤大吼,“你這是乾什麼?”
陸汴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我要洗澡,還是你想要我乾些什麼?嗯?”
最後一個嗯字帶著撩人的尾音。
“你彆含血噴人。”喬橋收回了架勢,懊悔地臉色漲紅,“你要洗澡不回去浴室脫衣服嗎?這裡又不是你的臥室。”
“非禮勿視,我還沒說你偷看,你就先倒打一耙了。”
陸汴好氣又好笑,“再說,我隻是解開幾粒紐扣,是你想太多。”
喬橋氣得咬唇,背過身去坐回電腦桌前,目不斜視,把鍵盤敲得劈裡啪啦響,就是不回頭看他。
陸汴聳聳肩,去了浴室。
喬橋聽到浴室門關上的聲音,這才起身,氣呼呼地下了樓。
客廳裡,隻剩下喬母一個人抱著果盤看電視看得興致勃勃。
喬橋衝過去啪的一聲,把電視關掉了,“媽,我到底是不是親生的,你怎麼能把我房間的鑰匙拿給一個外人。”
“陸汴是你的丈夫,怎麼能說是外人,你這要是讓他聽見得多傷心啊。”喬母不滿道“彆耍性子,快把電視給我打開,我這正看到緊要關頭。”
“就算是夫妻,雙方之間也有私人空間啊。”喬橋負氣,“你把鑰匙給他,他沒有經過我的允許就擅自闖進我的房間,就是不尊重我,你私自把鑰匙給他,也是不尊重我。”
“你啊你,你脾氣那麼傲,不肯輕易服軟。”喬母沒好氣道“夫妻雙方鬨彆扭,總要有一個人先低頭,再說了,媽媽這是在幫你,你倒好,好心當驢肝肺。”
喬橋跺腳,“他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藥,你要這樣向著他。”
喬母像向看三歲不懂事的孩子一樣看了她一眼,幽幽站起來,“你看看你現在就是在鬨小孩子脾氣,我爭不過你。”
她說著打了個哈欠,“我困了,先去睡覺了。”
喬母三
十六計,溜為上策。
喬橋看著喬母嗖一下不見了的身影,懊惱地坐在沙發上生著悶氣。
陸汴洗完澡出來,腰間係著粉紅色的浴巾,胸膛幾滴水珠兒緩緩下滑,身材好到堪比雜誌上最性感的男模特,一眼就令人浮想聯翩。
喬橋下意識看了一眼,臉就不爭氣地蒸騰起來,她跺著腳羞惱道“你乾嘛用我的浴巾,還包……包……”
她支吾了幾聲,隨後幾個字實在說不出口。
然後在喬橋羞憤欲死的眼神下,輕輕唔了一聲,“除非你喜歡看我光著身子在你麵前晃來晃去的樣子。”
她可以對陸汴沒有感情,但是陸汴如果不來喬家的話,那喬母肯定會多想。
她的聲音漸漸低下來,軟軟糯糯的,就像一把鉤子。
他在浴室換了長褲,正拿著襯衫往身上套。
“你乾嘛陰陽怪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在吃醋。”喬橋翻白眼道。
他說著就要站起身上樓換衣服。
再說法律上他是喬橋的老公,在兩人沒有離婚之前,絕對不允許自己頭上冒綠光。
退一步說,她跟陸汴的婚姻雖然是一場交易,但他跟陸家人都對她很好,在這點上,她是感激的。
他口氣一沉,神情涼涼掃過她,“無論我們之前有沒有契約,你現在是我的妻子,再說了,你剛回國搬到我那裡沒多久就負氣回家,如果我不過來,你家人會怎麼想,沒錯,我們的婚姻是一場交易,不過你看得出你很在乎家人,你曾經跟你媽媽相依為命,你媽又是當爹又是當媽的把你拉扯大,你也很孝順她,當初你之所以跟我結婚就是不想你媽看到你的婚姻被你爸當成籌碼,你既然不想你媽為你操心,我們的婚姻,我不敢說麵麵俱到,但是我還是會竭儘全力讓你家人放心,如果你認為我這種做法是多管閒事,那我就當做我自己作踐,我現在就走。”
喬橋怔愣了一下,巴巴地跟著殺昂樓。
陸汴狹長的丹鳳眼眯了起來,他承認自己今天確實跟往常很不一樣,可能是他本性霸道。
喬橋見狀,心裡滑過一絲不知所措,更多的是茫然。
這是作為一個男人最起碼的尊嚴。
陸汴聳聳肩,腳上踩著一雙快要擠變形的小兔子粉色拖鞋,“沒辦法,我沒有帶乾淨的衣服過來,暫時隻能這樣將就了。”
“你不要……”喬橋咬著唇瓣,上前拉住他的衣袖,長卷的睫毛輕輕顫動,“你不要生氣了,我剛才說的都是氣話。”
他話裡話外都是為她和她的家人考慮,如果她因為一條浴巾斤斤計較的話,就顯得她太過不識好歹、薄情寡恩。
喬橋聞言,氣得臉色通紅想罵人,用了她最私人的東西,還出言調戲她,簡直可惡,“家裡一大把,你不會回去洗?”
“你就怎麼想趕我走?”陸汴臉上色一沉,“如果是顧嘉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