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曉雲跟孟豔清同時都想到了這一點,孟豔清臉色扭曲,季曉雲眼中帶著陰沉和忌憚。
這邊的動靜鬨得這麼大,引來了很多人的關注。
自然也看到了季曉雲跟孟豔清自不量力,被啪啪打臉的這一幕,頓時神
色各異。
“這孟家跟季家雖然是小家族,但是這兩家的家主都是擅長鑽營的人,一些人看他們識時務,都樂意給他們一個麵子,但這家餐廳說不讓他們進去就不讓進去,還把這兩家跟狗等同對比。”
“早年就聽人說這家餐廳背後之人背景雄厚,不說孟家季家這樣的小家族,就是在帝都排的上號的家族都不放在眼裡,一個個小小的迎賓都這麼彪悍,你們聽聽剛才他說的話,極其霸道狂妄,底氣十足,突然有點好奇餐廳背後的人是誰了。”
“好奇的人不止你一個,也有人曾經試圖調查老板的身份,但都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給阻擋了。”
“孟豔清跟季曉雲被餐廳這麼排斥,想必是得罪了什麼人……”
圍觀的人說話聲音並沒有刻意放小,畢竟孟家季家在他們眼裡就是個小家族。
孟豔清跟季曉雲自然也聽到這些似諷非諷的聲音,氣得渾身發抖,卻無可奈何。
她們出身富貴,從小錦衣玉食,雖然在圈子裡不是天之驕子,但是會巴結討好人,還真沒受過這種的欺辱,一時站在餐廳門口,十分不甘心。
孟豔清對離殤放狠話,“你給我等著,同時得罪了孟家跟季家,我們不會善罷甘休。”
季曉雲深吸口氣,也上前憤恨道“你最好乞求背後之人足夠強大,能夠承受得起孟家季家兩家的怒火,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
似乎隻有放出這樣的狠話,才能在眾人麵前要回臉麵,殊不知孟家季家的臉早就已經被踩在地上,撿不起來了。
離開的車子上,孟豔清猶自憤憤不平,“有什麼大不了,不知道在哪裡撿了個有點本事的保鏢,就敢這樣對待我們,不管他背後的人是誰,我都不會輕易放過這個人。”
“孟小姐,我以前在中東當傭兵的時候,曾經見過這個男人,不管他背後的人是誰,就他本人而言,實力神秘,連我們這些傭兵都不該輕易招惹。”
孟豔清聞言,猛地看向說這話的保鏢。
保鏢低聲道“我以前真的見過他。”
孟豔清跟季曉雲對視一眼,季曉雲眉頭皺了起來,這個說話的保鏢是她偶然間認識,花重金請來的,出身武術家族。
他平時沉默寡言,很少說話,但他既然開口了,那就是真的。
“上回見他,身邊有個神秘的男人,我不知道那個男人的來曆,但離殤對他特彆恭敬,似乎是離殤的主子。”
保鏢繼續說道“他們輕而易舉就滅了一個城市的地下幫會,離殤手裡麵殺過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幾百了,後來銷聲匿跡了,看過他出手的人都很想請他,但十分忌憚他恭敬對待的那個男人,沒想到今天會在這裡見到他。”
孟豔清跟季曉雲恨得牙癢癢。
“照你這麼說,這個離殤背後的人是我們惹不起的?”
保鏢看了眼孟豔清跟季曉雲,沒有說話,但他的意思不言而喻。
保鏢低頭垂眸,垂下的眸子裡有鄙薄一閃而逝。
雖然保鏢說的信誓旦旦,但孟豔清不甘心,她回到家就找自己的父親,讓他給自己撐腰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