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茶配烈酒!
溫如酒看著下麵站著的那個孩子,直接抬起手動用靈力將他托到自己麵前,然後親自斟了一杯茶端起來遞給他。
男孩抬頭看著這個人,沒有接那杯茶水,有些難過的捧著自己的心口,低啞的聲音好像瀕臨死亡的困獸“為什麼你要那麼做,為什麼要讓我活下來?我跟他們一起死了不是更好。”
溫如酒沒有說話,看到這個樣子的他就好像想起了當初家破人亡的自己。一直保持著遞茶杯的動作不曾變化,她就是一個倔強的人。
兩人僵持不下,誰都不曾低頭,這時一個跟男孩一般大的小女孩跑上來接過那杯茶,一口飲儘,“家主我想跟您走。”
溫如酒看著女孩,又看了看男孩,“你認識他?”
剛剛還像困獸一樣的男孩一把拉過女孩護在身後,“你彆動她,有什麼事朝我來。”
“哈哈哈”仿佛是被兩人的動作逗笑了,溫如酒笑的花枝亂顫,而兩個孩子卻看呆了,大有一種撥雲見日的感覺。“還真是郎情妾意,不過我這個人慣是喜歡棒打鴛鴦的。”眉梢一挑看向女孩,“你想跟我走?”
女孩從男孩身後站出來毫不畏懼盯著溫如酒的眼睛,“是,我跟你走,你放過他。”
“放過他?”溫如酒眼神一淩唇角笑意更甚“你算個什麼東西敢命令我?”右手靈力翻湧,隔空對著女孩一堆,女孩的身體就像破娃娃一樣飛了出去,向著台階下那一堆小孩跪著的地方飛去。
“小酥”男孩隻好儘全力向著女孩飛出去的方向跑去,將將在小酥落地前將她接住,小酥在男孩懷裡大口大口吐著血,看著這樣的小酥,男孩手足無措,然後想起來了什麼就看著小酥將閉未閉的眼睛命令“小酥,你彆死,不要死,我命令你活過來。”
男孩幾乎是用儘全力的喊,可是最神奇的就是明明快死掉的小酥,蒼白臉色卻變紅潤了。
溫如酒看著著一幕隻是喝了口茶。她知道風間家法力是一種很神奇的力量,可以掌控人生死,但是這個範圍也是十分有限的,不過自然因為這個特殊的能力風間家一向人丁凋零,每代也隻有一個人能有這樣的能力,沒想到是他繼承了這種操控之力。
小酥有些震驚的看著自己全身都恢複如常,激動的抱住了男孩“阿顏,我。。我活過來了,你好厲害啊,我又可以去見我爸爸了。”
小酥是老師的獨女,她不能有事。
被小酥抱著的風間顏卻沒有太震驚隻是偏頭看著座上品茶的溫如酒。
“抱夠了麼?抱夠了就過來跪著,剛剛隻是本尊給你稍加懲戒,讓你認清自己的身份。”一身紅衣的溫如酒聲音依舊是淡淡的卻讓兩人木偶一樣不得不遵從她的話,甚至阿顏一點靈力都調動不出來。
兩人跪在了溫如酒麵前,溫如酒就開口了“風間顏,以後你的名字在溫家不能用,剛剛的能力是你們本家的控製之術,殺人救人一念之間,可是你知道為何你們還是會全族覆滅麼?”
看著他不說話,溫如酒站起身,對著溫林溫曄擺擺手“你兩帶他們出去,一會兒我再叫你們進來。”
“是,主子。”眾人便行禮退下了。
大廳內就剩下溫如酒三人。
“不說旁的我就最後問你一句,可願同我一起走?”
溫如酒彎下腰,挑起風間顏的下巴,湊近,美目中是無儘的溫柔,好像能將人溺死一般,然而唇邊的笑卻是跟眼中溫柔全然不同的清冷妖豔。
“阿顏,不要丟下我。”
小酥看著風間顏神情不對,立刻便喊。
“閉嘴。”
溫如酒一個眼神看過去,女孩便捂著脖子,表情痛苦的跌倒在地上,嘴裡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
溫如酒正欣賞著小酥疼卻不能喊,隻能滿地打滾,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明媚了,曾幾何時自己也疼卻不能有任何動作,生不如死可能也不過如此,看著看著就走神了,卻沒留意風間顏瞬間就拉進了兩人的距離,吻上了溫如酒那飽滿的朱唇,然後牙齒毫不客氣的咬破了溫如酒的唇,好像還很不解氣的吮吸被自己咬出來的血,不讓它愈合,可慢慢卻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體內的靈力都不受控製了。
溫如酒眼目中詫異一閃而過,隨後便換上了那麼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被咬破唇的疼痛甚至都沒有絲毫表現。
溫如酒聽到風間顏心跳越來越快,就好像擂響的戰鼓,伸出舌頭惡意的舔了一下風間顏的嘴唇,好像觸電一樣,風間顏整個身體立刻往後避開,然後好像才驚覺自己剛剛做了什麼事情,後知後覺的發現離開她的血靈力控製就正常了,溫如酒也由著他逃開,舌頭舔了一下被咬破的地方。
“你這是在表態要跟我走,嗯?”陳述的語氣,尾音卻勾得人心癢癢,風間顏耳朵不由的紅了。
“是,你把她解開。”低頭不看她,伸手指了指地上依舊痛苦不堪滿地打滾的小酥。
“你以為我是讓你當我的入幕之賓?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她對我出言不遜,我隻是小懲大誡罷了又不是害她性命。”
溫如酒沒有管地上的人如何,反正死不了就是了,重新坐到主座上,端起杯子喝茶。
“以後跟著我,你的名字是禁忌,從今以後你就叫…叫什麼合適那?”
“茶顏吧。”低頭看了看自己杯中的顏色清亮的茶湯隻想到了那個九天謫仙的人物。
“來人。”
溫如酒示意茶顏站在一邊。眾人聽到溫如酒叫人的聲音,便走了進來。
看到地上痛苦不堪的人都低頭垂目默不作聲。
“以後茶顏我親自教導,她就這樣扔到蘆葦巷,照顧咱們得功臣們好了。”
溫如酒說完,右手一握,小酥身上就想起來“哢哢哢”的聲音,然後小酥雙眸瞬間睜大暈了過去,為了防止泄密隻好讓她腿不能行,口不能言,耳不能聽的當個廢人了。
蘆葦巷是隻屬於溫如酒的一個地方,裡麵安排的人都是溫如酒親點的,有溫家安排出任務受傷無法繼續為溫家服務卻也不能放出去的人,也有一些被溫堯下令絞殺而死裡逃生的人。
“是,主子。”旁邊站著的教導員應聲將小酥帶了下去。
茶顏看著這一切沒有出手阻攔,他那點靈力對上溫如酒無非是雞蛋碰石頭,自討苦吃,而且溫如酒也沒有傷小酥性命,隻要自己能解開溫如酒的術力,小酥自當恢複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