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平笑了起來,罵道“都知道雙宿雙飛了,那你還哭個屁啊!”
徐佳青哇哇地哭著“他說他不會離開我的,可是,今天早上起來,他不見了!”
曹小荷問“你是不是什麼都給了他?”
徐佳青哭著,不說話,錢芳罵道“你這個傻逼!不知道男人甜言蜜語,都是為了哄你上床?”
徐佳青猛地抬起頭,看著孟平,叫道“你不是說要為我做主的,你去,你去幫我殺了他。”
孟平說好,那你告訴我,他現在在哪裡?
徐佳青愣住了,兩眼直直地看著前方,過了一會,急得雙手拍桌叫道“我怎麼知道,我要是知道,會放過他?”
徐佳青腦袋“咚”地撞到桌上,繼續哭著,錢芳和曹小荷搖了搖頭,葉宜蘭趕緊摟著她,哄著“好了,寶貝,不哭了,不哭了。”
劉立杆接到孟平的電話,說徐佳青已經回公司了,你們那個寶貝,有沒有回來?
劉立杆說沒看到啊,徐佳青回來了?他們去哪裡了。
“三亞。”
“霍霍,跑得夠遠的,害我們好找。”
劉立杆一邊接打著電話,一邊抬頭看著玻璃外麵,他想看看黃建仁有沒有來,卻看到鄭煒朝他的辦公室走來。
劉立杆和孟平說“孟平你等等,我問問黃建仁有沒有來。”
鄭煒走到劉立杆的辦公室門口,劉立杆問,徐佳青已經回來了,在哭,黃建仁呢?你幫我看看有沒有來?他們到底是怎麼回事?
“彆找了,他現在在天上。”鄭煒說。
“天上,什麼意思?”
“他在機場給家裡打了電話,說是早上八點四十的飛機回北京,通知接機呢。”
劉立杆看了看手表,現在已經是九點五十,也就是說,黃建仁在天上已經飛了一個多小時了。
“孟平,你有沒有聽到?”劉立杆問。
“我知道了,杆子。”孟平歎了口氣,“好吧,我想想怎麼安慰安慰小姑娘。”
劉立杆掛斷電話,抬頭看著鄭煒,鄭煒背靠著門站在那裡,她咬了咬嘴唇,冷冷地罵道“叛徒!孬種!”
鄭煒轉身走回自己的辦公室。
……
孟平想了想,決定還是走過去,告訴了徐佳青,黃建仁已經回北京了,反正總是要麵對,長痛不如短痛。
徐佳青又哭鬨了一陣,錢芳冷冷地看著她,葉宜蘭和曹小荷,不停地哄勸著。
孟平搖了搖頭,走回去自己辦公室。
哭鬨過一陣,徐佳青的情緒漸漸平定下來,曹小荷、葉宜蘭和錢芳,還圍在她身邊,錢芳繼續數落道“你說你是不是傻?”
徐佳青點點頭“我是,我是大傻逼!”
“有沒有吸取教訓?”
徐佳青不停地點頭。
“虧你還經常混酒局,男人是什麼東西你不知道?彆以為北京男人就比海南男人靠譜,錯,海南男人不過是更真實的男人,明白嗎,讓你更能看清楚男人的本性,北京男人隻是更虛偽,其實他們是一路貨,明白了嗎?”
徐佳青還是不停地點頭。
曹小荷和徐佳青說“你這麼早就看清他,是好事,斷的好,不然有你苦頭吃,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
曹小荷看了看孟平那邊,猶豫了一下說“你知道我為什麼會跑到海南來嗎?”
徐佳青呆呆地看著她,沒有說話,葉宜蘭問“曹姐,為什麼?”
“圓圓爸爸,那根本不是個東西,天天酒喝得醉醺醺的,回來就打人,打我,連圓圓都打,有一次他打圓圓,我氣不過,衝過去一把把他推到地上,他想起來打我,我就拿這麼大的一個茶缸,狠狠給他一茶缸,把他打暈過去,頭也打破了,我抱著圓圓,就逃出來了。”
“打得好!”錢芳說。
“彆哭了。”曹小荷和徐佳青說,“我們沒找到一個好老公,至少找到了一個好老板。”
錢芳和葉宜蘭大笑,徐佳青也忍不住,破涕為笑,錢芳說“曹姐,你說的這兩個,是一個品種嗎?”
“怎麼不是,不都是男的?”曹小荷不服氣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