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在邊上,不停地哄著,噓噓著,也沒有用,劉雯倩說不拉就是不拉。
劉立杆把她交給了雯雯,用腳,把地上的搪瓷臉盆撥到雯雯的麵前,過了十幾分鐘,還是沒有動靜,輪到了倩倩。
劉雯倩就這樣在他們三個人手裡輪流著,地上的搪瓷臉盆如影隨形,也不停地變換著地方,這樣輪換了一個多小時,劉雯倩在雯雯手裡的時候,搪瓷臉盆,終於傳來了“嘡啷啷”的聲音,劉立杆和倩倩趕緊彎下腰去看。
“拉了拉了。”
倩倩叫道,三個人都歡呼起來,倩倩趕緊拿起茶幾上的那塊糖,往劉雯倩嘴裡塞。
今天晚上,既然不再會尿床了,劉雯倩還是和雯雯倩倩睡,劉立杆和昨晚一樣,在她們床上中間的位置,鋪了一塊一次性桌布,然後上麵鋪了浴巾,他和雯雯倩倩說,這樣就是睡著了拉了,也不會一塌糊塗。
“一點,不不,兩點鐘的時候,你還是過來幫她再把一次,我們睡得死。”雯雯和劉立杆說,劉立杆說好。
劉立杆回到了自己房間,他把房門開著,這樣萬一劉雯倩哭的時候,他可以聽到。
劉立杆上床,鑽進被窩,關了燈,正準備睡覺,從門外一個人影閃了進來,鑽到了床上,是倩倩。
劉立杆嘿嘿笑著“什麼待遇,今天終於可以近女色了。”
“滾吧,雯雯叫我來的,說你辛苦了。”倩倩罵道。
劉立杆繼續笑著,好好,管他呢。
……
向南他們從紐約轉到舊金山演出的時候,繁花網絡在納斯達克上市的時間到了,小虎沒有跟向南和張向北他們去舊金山,他作為繁花網絡的股東,和劉芸、小芳一起留在了紐約。
張晨也從國內趕了過來,他現在和繁花網絡已經一點關係也沒有,他是作為劉芸邀請的嘉賓來的,劉芸打電話和張晨說,你不來都不行,我就是想看看繁花網絡上市的那天,你是怎麼腸子都悔青的。
“我悔什麼?”張晨納悶了,問。
“看到繁花網絡上市後的市值,後悔自己當初被小芳忽悠,轉讓了手裡的股份啊。”劉芸說,張晨聽到小芳在後麵不停地笑。
張晨也笑了,他說“我早就已經把繁花網絡,從我的大腦裡剔除了,我現在已經對它絕緣,它上天入地都和我沒有關係,哦不,還是有關係的,它是我的租戶,要是欠著房租沒交,我會找你要的。”
“好吧,那你就作為純嘉賓,來看個熱鬨可以嗎?”劉芸說。
“十幾個小時的飛機?頭疼。”張晨拿著手機,趕緊搖頭。
“頭疼也要來。”劉芸說。
“來吧,咕咕。”小芳也在邊上叫。
“聽到沒有,這裡有專治你頭疼的。”劉芸說。
“還有我,張大哥。”小虎也在電話那邊叫,“對了,劉大哥也會從台北過來。”
“好吧,那我過來。”張晨說。
張晨剛掛斷電話,他的電話又響了,是林淑婉,他接了起來,林淑婉說
“哥,我已經幫你訂好明天的機票了。”
“什麼機票?”張晨問。
“去紐約啊。”林淑婉說。
“怎麼?你也去?”張晨問。
“對啊。”林淑婉說。
劉芸作為繁花網絡的董事局主席,她是這次繁花網絡在納斯達克上市的敲鐘人,每個敲鐘人,可以邀請五十名朋友或者公司股東和合作夥伴,進入納斯達克的演播廳,共同參加上市儀式。
這幾年中國的企業,大家都往納斯達克跑,很多的創業者,開口閉口,也都把能在納斯達克上市,當作是自己創業的終極目標,也是成功的標誌,他們不管是遊說投資人,還是麵對記者的時候,都把納斯達克掛在嘴上。
繁花網絡上市之後,接下來要上市的是劉芸他們公司扶持的,漢高祖劉邦和王敏生他們的“綠色森林”,還有小芳他們扶持的林淑婉的“領英教育。”
所以漢高祖劉邦和林淑婉,這次也應劉芸和小芳的邀請,去紐約見證繁花網絡的上市,也算是給他們自己,來一次預演。
繁花網絡在納斯達克上市的敲鐘儀式,在上午的九點半舉行,說是敲鐘,其實是沿襲紐交所的傳統說法,納斯達克交易所並沒有敲鐘開市,而是按下一個桔紅色的按鈕,隻是敲鐘比按按鈕,聽起來更酷而已。
張晨和劉芸、漢高祖劉邦他們,都住在時代廣場附近的iroois??酒店,早上七點鐘,大家起床,去餐廳吃了早餐,然後就一起出門步行,往時代廣場去。
走了六七分鐘,還不到八點,劉芸、小芳和張晨他們就趕到了位於時代廣場的納斯達克交易樓,這個時候,還有其他應邀來出席敲鐘儀式的股東,和劉芸、小芳他們邀請的其他客人,也都已經到了。
雖然儀式九點半開始,但所有的嘉賓,按規定都必須在八點十五分之前抵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