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更多人隻是感到新奇,對於他們這些觀眾來說,好看是一切的標準,在這個基礎上,陸氏集團的名聲顯然也給首飾鍍了一層金。很多名流雖然聽說過陸氏集團,但是對於這個名字隻是眾口爍金的片麵認知。
直到這一刻,當這些璀璨耀眼的作品淋漓儘致地展現在大家麵前時,大家才知道,這個來自華夏的珠寶集團,是多麼的厲害。
尤其是上流社會的女人,對珠寶有天生的熱愛和追求,對於珠寶的品鑒,幾乎是無師自通,溫月筱的作品幾乎獲得了在場名媛的一致肯定。
對於這樣的結果,溫蘊很坦然,她可不是什麼善妒的人。看了一會之後,她便轉身準備離開,在轉角的地步卻差一點與人相撞。
溫蘊連忙後退一步,皺了皺眉,對方身上的尼羅河花園香水味讓溫蘊感到有些不適。她正欲開口道歉,便聽到耳邊傳來不滿的聲音“怎麼,我們的溫小姐走路都不長眼睛的啊。”
聽到這個聲音,溫蘊她倏然抬頭,看到對麵穿著一身暖色調的女人,正上下打量著溫蘊身上昂貴的禮服,不由地笑了一下“原來是月筱啊!真不好意思,剛才沒有注意,差一點撞到你了。”
溫月筱眯了眯眼睛,有些疑惑地看著溫蘊“我也沒想到能在這裡遇見你。”
真是見鬼,溫月筱隻是準備走一走透透氣,就差點被溫蘊撞了,不得不說,兩人還真是天生的冤家。
溫蘊定
定地站在溫月筱的對麵,兩人之間隻有一步的距離。如果有人從側麵看過去,溫蘊和溫月筱的衣服正好形成一個反差色,溫月筱的出現反而襯托了溫蘊的高貴典雅。
溫月筱看著眼前的溫蘊,瞳孔忍不住收縮了一下,站近了看,溫蘊身上的黑色禮服在燈光的作用下,完美的呈現在她的麵前。
再看看自己,溫月筱幾乎有一種想馬上逃離的衝動,尤其是溫蘊身上寶石,此刻卻猶如強光一般放射光芒,幾乎要刺傷她的眼睛。
溫蘊對此也是相當意外,她收了收耳際的碎發,問道“怎麼?你看起來很驚訝?”
展覽會這麼大,人這麼多,場地這麼寬,她居然都能碰到溫蘊,這能不驚訝嗎?溫月筱心想。
不過,說實話,這些年來溫蘊還真沒有怎麼見過溫月筱。
溫月筱自從和陸靖言在一起之後,仿佛一下子就低調了起來,除非必要,否則很少出現在公眾場合,國內媒體很少有關於她的報道。
溫月筱微微失神,之後連忙收斂了自己的情緒,重新恢複了一個貴婦的儀態,不屑地說道“確實挺驚訝的,沒有想到向來從容的你,也會有這樣慌張冒失的時候,難不成……是對自己作品沒信心了?”
溫蘊笑容平淡,帶著一絲冷漠“我也沒有想到,向來自詡優雅的溫月筱,居然會因為差一點被人撞到這種小事,就出言譏諷,忘了自己的身份與修養。”
麵對溫月筱的譏諷,溫蘊的話可以說是毫不客氣,變相諷刺她沒有修養,沒有容人之量。
溫月筱的忍功很明顯修煉不到家,臉色微微變了變,沉聲道“剛剛我還以為,是哪個不長眼的粗鄙小人,隻是沒想到居然是溫小姐你,如果得罪了你,還請見諒。”
此時在溫蘊眼裡,溫月筱的笑容跟她的話一樣,要有多虛偽就有多虛偽。
溫蘊對此也毫不在意,無所謂地說道“你實在太客氣了,得罪談不上,隻是方才一拐彎,被你嚇了一跳,答應我,下次穿點符合自己身份的衣服。”
溫蘊的意思很明白,這出相撞的戲碼,責任全在溫月筱的身上,順帶還嘲諷了她的穿著。
“你!”溫月筱隻不過是假意客套,沒想到溫蘊竟然還打蛇上棍,得了便宜還賣乖,一時間一口氣憋在胸口,有些憤懣。
“對了。”溫蘊話鋒一轉,問道“我記得這次卡地亞珠寶展覽會,好像並沒有邀請陸氏集團吧,沒想到居然會在展覽會上見到你。”溫蘊試圖做出一副吃驚的表情。
溫月筱的麵色一僵,這次卡地亞珠寶展覽確實沒有邀請陸氏集團的高層,說白了,陸氏集團隻是珠寶行業的地方巨頭,而卡地亞才是珠寶業的皇帝。
兩者的身份注定了陸氏集團要來討好卡地亞珠寶,這次溫月筱能來,主要還是沾了扶持的設計師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