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溫蘊禮貌地點點頭,笑著說道“我是這件飾品的設計師,兩位若是想要這青黛鐲子,不如進來喝杯茶,坐下來慢慢談。”
中年人看了看其夫人,見其點頭,才對著溫蘊說道“那就打擾了。”
吳芸把兩人領到後麵的辦公室,吩咐工作人員送上紅茶,坐下之後,中年人立馬忍不住開口問道“你就是那個名聲在外的溫蘊設計師?”
“如果沒有第二個重名的人的話,應該是我”溫蘊點點頭。
中年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是這樣的,我們夫婦是台灣人,平常非常喜好收藏珠寶,到這裡聽聞卡地亞開了珠寶展,我們就過來參觀了,這次其實我們夫婦想要購買貴公司那對青黛鐲子,或者,一隻也成。”
溫蘊笑了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解釋道“兩位想來剛剛也已經知道,這青黛鐲子,是我設計的首飾,對我來說有特殊意義,是不出售的。”
溫蘊頓了頓,繼續說道“兩位若是真心喜歡珠寶,可以看看彆的,這次珠寶展還有血玉耳環、藍鑽手鏈、彩鑽戒指等等,哪怕是需要一些特殊的式樣,也可以在我們這訂製。”
中年貴婦的眼中明顯有些失望,畢竟溫蘊是女孩子,對於珠寶的看重是理所應當的,更何況還是對自己有特殊意義的珠寶首飾。
如果是一個男人的私人珍藏,貴婦磨一磨,價錢抬高一些,出點血也許可以買下來。但是在溫蘊身上就有些難了,而且,她也看得出來溫蘊對這對青黛鐲子的看重,換成她,哪怕是哪一天餓死街頭,也一樣不會出售。
“真的不能再商量商量了?”中年人很是失望地問道。溫蘊看了看吳芸,回過頭來笑著道“兩位可以訂製一些彆的。”雖說沒有正麵回答,但是也算是拒絕了。
吳芸笑了笑,當即抓住時機向兩人介紹一些彆的設計師作品,看著吳芸展示的
珠寶首飾電子相冊,兩人一時間也有些意動。
雖然說像青黛鐲子那樣設計新穎的好作品,實在是不多見,但是卡地亞分部這次展出的飾品,除了青黛,確實也有好些彆的精品。
兩人雖然對於沒有辦法買到青黛鐲子有些遺憾,但還是訂購了一些其他的首飾,當然,都是價值不菲的名家設計。
而展廳的那塊殘缺玉牌,自然也引起了眾人的圍觀,和吳芸、溫蘊一樣,眾人都想要知道,那塊玉牌的來曆和真實身份。
甚至有人提出,這會不會是華夏古時候流傳出去的?同樣的問題,溫蘊也想要知道這東西的曆史淵源和由來。
當然,這個時候沒有人能夠回答她的這個問題,如果早就有答案,卡地亞珠寶也不會稱呼這塊玉牌為“殘缺玉牌”了。
一個國際財團都沒有做到的事情,難不成這群人還想靠著一時的遐想猜出來不成。
隨著展會的進行,在場的賓客也都是東走西顧,一些看得滿意的,自然也會訂購一些首飾。畢竟,溫蘊這邊展出的一些飾品,有些根本就是市麵上難以見到的,甚至是一些眾人聞所未聞的,基本上買到了就是絕版,就代表著第一無二。
也有人擔心珠寶首飾的真假,所以,溫蘊也邀請了一些珠寶協會的高層來到現場傳授分辨真假的珠寶知識,所以在這樣的珠寶展裡,誰也不會問出這種愚蠢的問題。
時近中午,又有不少客戶被禮儀帶過來訂製和購買首飾,溫蘊就是個甩手掌櫃,看著吳芸和對方談價錢和首飾的款式等等。
其實卡地亞亞太地區分部的首飾都是走精品路線,價錢自然也是不菲,基本上都是有錢人才能消費得起的。
用溫蘊的話說,就是做成一單生意,基本上幾個月甚至數年都不愁吃喝了,當然,這是針對正常人來說。
不過單單一個上午的訂單,就讓溫蘊笑得眉開眼笑的,基本上幾個月內,她都不用擔心卡地亞分部的業績了。
但是十一點左右,周子易卻突然光臨珠寶展,溫蘊有些詫異他的出現。說實在的,溫蘊也沒想到短短幾個月,不僅自己跟以前天差地彆,就連周子易也因為做生意賺錢,不斷吞並公司,在短短幾個月就合並出了一個跟陸氏集團相提並論的珠寶原料開采集團。
所以說,有時候真的不能小瞧一個人的潛力,莫欺少年窮就是這個道理。
“阿蘊,要不要出去逛逛?”周子易目光炯炯地看著溫蘊,溫蘊有些無奈,雖然她堅持讓周子易不要這麼叫她,可是他偏偏不聽,她也沒有辦法。畢竟嘴長在彆人身上。
而且,由於通過周子易的集團幾乎控製了最多的珠寶原材料進貨渠道,導致卡地亞分部也隻能通過他進貨寶石,兩人這個時候怎麼也算是生意上的合作夥伴,倒也不好直接給他臉色。
“本來是要出去的,但是早上生意太好了。”溫蘊歎了口氣,笑著站起來,給周子易倒了一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