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天開始,我要開始整頓柳家,以前我不管你們做了什麼,但是從今天開始,讓我發現誰敢做出對不起柳家的事情,休怪我狠辣無情,柳血就是下場。”
柳修城目光橫掃一圈,每個人低著腦袋,包括柳笑天。
地玄境的氣息太強大了,很難與其抗衡。
殺一儆百,目的已經達到了。
繼續殺戮下去,必定適得其反,引起大家一致將矛頭指向家主,認為他太殘暴了。
誅殺一人,效果最好。
不僅震懾了那些宵小,也敲打了柳笑天。
許多長老還處於搖擺不定的階段,經過這件事情之後,他們知道該如何選擇。
是站在家主這一邊,還是選擇跟柳笑天共存亡。
論修為,柳修城遠超柳笑天。
論執掌能力,十個柳笑天也不及柳修城。
論血脈,柳修城可是嫡係。
“既然家主身體康複,那我們也沒有必須繼續開啟家族大會了,大家都散了吧!”
柳笑天站起來,突然笑嗬嗬的說道。
他非常清楚,在場很多人心裡承受極大的壓力,儘快結束會議。
繼續待下去,依附他的那些人,可能會倒戈一擊,調轉槍頭來對付他。
最好的辦法,回到自己的住處,從長計議!
柳修城強勢複出,給柳家來了一針定心劑,大多人還是很開心。
誰也不願意更換家主,這並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家主,我還有些事情,就不多呆了!”
五長老站起來,灰頭土臉的離開了。
接二連三,越來越多的人離開大殿,各自忙碌去了。
眨眼間的功夫,大殿裡
麵的人走的七七八八,隻剩下十幾人。
“父親,您為何不繼續質問焦巴的事情,當年一定是焦巴給您下的毒。”
柳大嶽站在父親麵前,很不明白,這麼好的機會,應該徹底打倒柳笑天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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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豬腦子,你活了五六十歲,不如一個後輩,無邪看的比你都清楚。”
柳修城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直接罵柳大嶽是豬腦子。
也隻有家主才敢這麼罵吧,畢竟是自己的父親。
“嘿嘿嘿……”
柳大嶽嘿嘿一笑,抓了抓腦袋。
十八長老還有七長老等人沒有離開,他們是家主一脈,這一年多來,隻有他們支持柳大山的工作。
“無邪,到底怎麼回事,你銀針都拿出來了,為何不繼續質問下去。”
柳大嶽抓完腦袋,朝柳無邪看過去。
十八長老等人也很好奇,想要知道原因。
“還沒到跟他撕破臉皮的時候,我拿出銀針,隻是試探,此事跟他是否有關聯,其二,借助此事,瓦解他們內部的團結,大家已經開始懷疑他勾結外人,他的地位,肯定會一落千丈。”
柳無邪簡單解釋了一遍。
眾人紛紛點頭,沒想到柳無邪考慮的如此縝密。
基本可以斷定,柳笑天知道當年的事情。
“既然此事跟柳笑天有關係,我們更應該將他當場抓住,逼著他供出焦巴的下落。”
柳大嶽搖了搖頭,一副似懂非懂的樣子。
在他看來,既然知道跟柳笑天有關係,那就殺了便是,何必拐彎抹角。
“殺人隻能治標,不能治本,不找出幕後黑手,遲早還會對柳家不利。”
柳無邪苦笑一聲,有些事情,不是柳大嶽想的那麼簡單。
“無邪擔心柳笑天會狗急跳牆,將自己一脈分離出去,鬨掰了大不了分家,這不是我們想要的結果,其次,隱藏在暗中的焦巴不找出來,柳家就一刻不敢放鬆警惕。”
柳大誌走出來,皺著眉頭說道。
柳家地位已經大不如前,一旦分家,柳笑天帶走一部分高手,柳家徹底淪為二流家族。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他害的我們差點家破人亡,難道就這樣任由他逍遙法外嗎。”
柳大嶽狠狠的揮舞一下拳頭,惡狠狠的說道。
“這叫放長線釣大魚,我已經提出焦巴這個人的名字,而且也拿出了銀針,不出意外,最快十幾天,柳笑天會借機離開柳家,出一趟遠門。”
柳無邪眼神之中,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
“我明白了,捉奸要在床,打蛇打七寸,隻要找到柳笑天勾結焦巴陷害家主的證據,所有依附他的人,全部會一致對外,這樣柳笑天就孤立無援了,就算他們一脈的人,也不會支持他。”
柳大嶽終於明白了。
沒有充足的證據,還是不要打草驚蛇。
柳笑天絕對是老狐狸,做事很謹慎,豈能留下證據在柳家。
想要找到證據,必須等他離開柳家,不僅是柳無邪懷疑他跟外界勾結,柳修城也意識到了。
“這叫引蛇出洞!”
柳無邪眼眸看向大殿外麵,敢陷害他的家人,絕對不會讓他好過。
“無邪,我怎麼感覺你不像二十歲的青年人,像是活了幾千年的老古董,每走一步,都計算的清清楚楚。”
不止是柳大嶽有這種感覺,在場所有人,都有這種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