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二炮往前麵一看,低聲笑道:“嘿嘿,毅哥,還是你的感覺比較敏銳啊,你不說,我都沒看見。”
大虎顯然也沒有注意到會在這個地方遇到一頭拱土的野豬,頓時瞪大眼睛:“師父,這野豬,該咋抓?”
大虎話音剛落,許毅已經瞄準這頭野豬,砰的一聲,洞穿了它的脖子。
這頭野豬不大,也就七八十斤的樣子,顯然,許毅開這一槍,對它來說太過猝不及防。它甚至沒能叫出聲,就倒在了地上,眼看著鮮血呼呼地從脖頸處往外冒。
“哈哈,毅哥,你這一槍,直接打到了它的大動脈,咱們連放血的事兒都省了。”
三人就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這一幕,一直到這頭野豬流血而死,這才走上前去。
許毅將匕首丟給許大虎,有點感慨道:“這個季節,野豬是真的泛濫了,在這山口都能遇到一個,如果咱們再往裡麵搜尋搜尋,很容易跟野豬正麵遇到!”
上一次他們隻是走到草地那片地方,根本沒有深入山裡麵,不然,也可能會遇上大野豬。
現在,許毅對於正麵碰到大野豬,已經沒有什麼恐懼心理。
他在最開始打獵的時候,還會害怕,如今成了打獵的老手,對自己的槍法,也有絕對的自信,更是懂得從容不迫地躲開野豬。
如果正麵遇上野豬,隻要一槍,然後再一躲,等著受傷的野豬自己死就行了。
或者,對方的生命力足夠強,沒有那麼容易死的話,就再多補兩槍,充其量也隻是多浪費兩發子彈,肯定不會讓自己落入危險的境地。
許大虎明白許毅的意思,當即接過匕首,蹲下來,處理野豬。
他拿著匕首,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動手了。
許毅道:“先開膛破肚,將下水都弄出來喂咱們的幾隻動物,等會兒咱們得把這隻野豬留下來。”
“留下來?”許二炮抽出了匕首,正準備跟大虎一起處理野豬,聽到許毅這麼說,愣了一下,“毅哥,怎麼要留下來?”
“不留下來,難道你還想背著它進山裡麵晃悠一圈?那累也得把人給累死。”
許二炮咂咂嘴:“毅哥,把這野豬留下來恐怕有點不妥吧。若是直接留在這裡,不被其他野獸給吃掉,恐怕也可能會被進山的獵人發現,拿走咱們的勞動成果。”
“不管咋說,這野豬可都是咱們費了子彈打下來的。”
許毅笑笑:“誰跟你說直接留在這裡了,當然是得挖個坑埋起來了!找一片鬆軟一點的土,挖個兩尺深的坑,不用太大,能將這野豬放進去就行。”
二炮撓撓頭:“能行嗎?埋在土裡麵悶著,不會加快腐壞的速度嗎?”
“嗬嗬,當然會,所以,不能直接用土埋著,等會兒用東西掩蓋一下,留一些氣孔在上麵,就不那麼容易悶的腐壞了。”
許毅看了一眼許大虎,此時,他已經開始動刀,匕首流暢地在野豬肚皮上劃過,口子開的足夠整齊,也足夠大。
接下來,他就直接伸手進去,將這頭野豬的五臟六腑全都被扒了出來。
“過來,過來吧,全都過來。”
許大虎招呼著大花它們,然後將下水一股腦地推到它們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