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泊身後的狗腿麵無表情,向女帝逼近,眼中是習以為常的麻木。
很明顯這種事做了很多遍了,在不為人知處,迫害了不知道多少無辜女子。
但今日,他們踢到鐵板了。
“找死!”
隻聽一聲怒喝,天刀陡降,噗的一聲,胸前血液噴湧,上前的兩個狗腿大好的人頭高高飛起。
“啊……”
“殺人了……要命了……”
在坊市中的很多人都驚恐淒厲的大叫,很多膽小的女修抱頭鼠竄,這血腥的一幕,太過殘忍,很多人都彎腰嘔吐。
“你、竟敢動我的人?”言泊睚眥欲裂。
他是誰?
言家這一代為二的男丁,在言傷死去後,整個東荒皆知,他就是下一任言家家主。
更何況,此地是在言家勢力輻射的範圍內,他無論如何都沒想到竟然有人敢血腥對他出手。
“現在滾,否則送你歸西。”
許肆沒那個閒心與言泊多話。
沒有那個必要,言傷死在他手中,早就注定不死不休了。
“哈哈哈……本少倒是要看看,你如何送我歸西!”
言泊獰笑聲未停,就有強悍的氣勢陡然從坊市另一頭襲來。
“誰敢在此放肆!”
一聲大吼,震得煙塵四濺,坊市中的眾多建築物嗡鳴,像是要倒塌了般。
言傷看著來人,狠戾道:“大彪叔,此僚斬我言家之人,還請速速將他拿下!”
大彪看著倒在血泊中的護衛,瞳孔陡縮,陰冷的眸子頓時瞅向許肆,猙獰道:“小子!不管你是誰,敢傷我言家之人,都要付出代價。”
“大彪?”
“可是言家的那位狠人?”
“是他!你看他眉間的那道傷疤,傳說中就是被聖物斬出。”
“的確是他,有史以來第一個從聖物斬擊中逃生的狠角色。”
許肆挑眉看去。
果然在此人眉間,看見一條猙獰的傷疤,從左邊眉骨處一直蔓延到嘴角,近乎將臉頰剖開。
“說吧,你想怎麼死。”大彪開口。
許肆冷笑意:“區區神橋境二重天而已,還沒有在我麵前囂張的資格。”
“大彪怒喝,他雙手向前結印如虎口,一頭巨大的虎頭在其身後出現,虎威凜凜。
但細看去,又與虎有些許區彆。
大彪像是與身後的獸形合一,兩兩相加下,竟然釋放出不弱於神橋境三重天的實力來。
“在本座的獸形下,同境之人皆會被壓製,發揮不出完全實力來,這才是本座縱橫的本錢。”大彪冷笑:“所以……你認為你又能發揮出幾層實力呢?”
許肆咂舌,傳說中虎生三子,必有一彪,想來此時這出現在大彪身後的恐怖獸形,就是傳說中的凶獸——彪。
“哈哈哈……小子,我不管你是誰,有什麼來頭,但今日本少告訴你,你的命本少收定了,你的女人,本少也笑納了!”言泊哈哈大笑,又對著大彪道:“大彪叔,還等什麼?趕緊送他歸西,我忙著洞房呢。”
“吼!”
隻是一個獸形,但此時竟然發出真切的獸吼聲!
這聲獸吼,極為霸氣與凶戾,一吼之下,竟然是讓方圓千米內的飛禽走獸儘數匍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