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肆說的極為平靜!
但無論是誰,都能從其平靜的話語中,聽出那如浪潮奔湧的澎湃殺意。
“我……我不想的。”花謝語一臉哀傷:“道宗本就勢弱,已經死了一尊長老……供奉不能有失……否則處境更加艱難。”
她說的是事實。
但那又如何呢?
人隻能站在自己的立場上,為自己的種種忘恩負義辯解。
“所以……我理解,但我還是要殺。”
許肆話語冰冷,殺意凜然的眸子,第一個鎖定大供奉!
“許肆!你彆逼我,我不想和你動手。”花謝語握劍的手鬆了又緊,緊了又鬆,更是美眸含淚。
“你要點臉!”莫問漁嗬斥:“從始至終,許肆從未有半點對不起你道宗,從始至終,都是你道宗虧欠許肆!
事實上,當初事發時,你道宗完全可以將許肆接回宗門,在閉宗百年,以許肆展示出的天賦,隻等他成長起來,你道宗何愁不興盛?
無外乎是你道宗想要攀高枝的同時,覺得許肆隻是個毫無背景的小角色,認為他可以隨意拿捏,以至於有了後麵這些事。
並且,大姐,你先搞清楚,今日可是你道宗率先向許肆發難,說到底,你這個聖女做得憋屈,若是我大衍聖地誰敢對許肆不敬,我打得他姥姥都不認識他。”
“大衍聖女,你確定要參與我們之間的恩怨嗎?”大供奉老臉鐵青:“你要知道,你代表的是大衍聖地,從來不是你個人。”
“就參合了,你能如何?”莫問漁極為強勢:“如果我是你,兩百來歲的前輩高人,被一個年齡不到自己零頭的小輩逼到這個份上,早就找塊豆腐撞死了,哪裡還有臉在這裡大言不慚?”
大供奉老臉陡然一紅,氣憤的看向莫雨:“聖子殿下,請約束聖女。”
許肆本靜靜的聽著。
但此時再也忍不住了,哈哈長笑了起來。
道:“老狗,你可是怕了?”
大供奉冷笑道:“黃口小兒,也敢說一個怕字?”
“既然你不怕,那犬吠作甚?直接放馬過來,有一個算一個,我許肆一人接了!”許肆大手一揮,澎湃神力狂湧而出,在他身前凝成金色的長槍。
那金色長槍閃爍之間,竟然發出猙獰的鏗鏘之聲,並伴隨著陣陣龍吟鳳鳴!
“許肆,非要一戰嗎?你知道的,我不想對你動手。”莫問漁近乎哀求。
但她手中的長劍,卻是不自覺的平舉而起,劍尖直指許肆。
啪。
誰也沒想到,一直不發一言的女帝,突然就朝許肆拍了一巴掌,冷冽道:“怎地?是舍不得動手?”
“哪裡可能。”
“那還不動手?在這裡墨跡什麼?惹急了我,一巴掌全部拍死了事。”
女帝眼神隻是略微沉了瞬許。
這燕山方圓萬裡內,竟是刹那之間大雪飄飄,從酷暑到嚴冬,竟不過刹那!
所有人都驚恐了,這到底是什麼修為?
隻是眼神變換,竟就影響了天時!
“殺!”
許肆爆嗬!
他直接動手了。
能看出女帝真的發怒了!
很難想象,若是他再不出手,之後他會遭遇什麼!
莫問漁眼中焦急更甚,提劍就要隨許肆大殺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