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在開玩笑，如果無法證明自己的價值，或者真的背叛、不夠忠誠，結果肯定會讓她大失所望，所有的籌備都將化作無用功。
不止自己，整個女巫族群的命運該何去何從？
她強忍著身體的異樣反應，倔強地仰起頭，看向陳浩：“我…我明白，教皇閣下…從決定來找您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沒有退路了，我以女巫的名義起誓，將我個人與族群的命運，儘數奉獻於您，將效忠於您，永不背棄！”
“你甘心成為我的侍衛，或者奴仆？”
陳浩的手指沿著她大腿的曲線緩緩上移，另一隻手則抬起，捏住了她光滑的下巴，迫使她與自己對視。
“耶斯，教皇閣下！”
指尖的溫度和略帶侵略性的動作，讓菲兒臉頰緋紅，她的回答斬釘截鐵，眼神裡充滿對未來的期待。
“很好。”
陳浩鬆開手，內心很舒暢，他靠坐對方身旁，神色自然，語氣淡漠：“那就讓我看看，你和你的女巫組織，究竟有多大價值，也讓我感受一下，你所謂的……覺悟，到底有多大！”
這句話，既是接受她的投誠，也是下達了開始的指令。
菲兒瞬間領會了他的意思。
儘管在來之前就已經想清楚，她已經在腦海中預演了無數次，做好了充分的心理準備。但當這一刻真正來臨，初次的緊張與羞怯依舊如潮水般湧來。
她知道，口頭上的效忠遠遠不夠，自己需要付出更實際的“投名狀”！來證明自己的忠誠與價值。
她用力咬了咬下唇，仿佛在下定最後的決心。
然後，她主動向前邁了一小步，幾乎貼到陳浩的身上，那股獨特的、混合著草藥清香與女性荷爾蒙的氣息更加濃鬱地縈繞在陳浩鼻尖。
“教皇閣下…我會用行動向您證明……我的一切，都屬於您…”
她踮起腳尖，主動獻上了自己的唇，生澀卻堅定。
窗外的雨聲不知何時變得密集起來，敲打著玻璃，仿佛在為房間內升溫的曖昧氛圍伴奏。
菲兒的呼吸驟然急促，肌膚因為緊張和期待泛起一層淡淡的粉色。
她能夠清晰地感受到對方手掌傳來的灼熱溫度，那溫度仿佛帶著電流，讓她渾身酥麻，大腦一片空白，隻能本能地依附著。
陳浩能感覺到懷中嬌軀的輕顫，他低下頭，鼻尖縈繞著她發間與身上混合的獨特香氣，不再是平日清冷的魔藥味，而是帶著一絲暖意的、惑人的甜香。
他的吻從她的唇瓣移開，沿著優雅的頸項線條向下，留下細密而濕熱的痕跡。
菲兒忍不住發出一聲壓抑的輕吟，手指無意識地攥緊了他浴袍的布料。
她從未與異性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女巫的理智告訴她應該冷靜，但身體卻誠實地背叛了她，一種陌生的、洶湧的渴求正在迅速淹沒她的意誌。
“教皇……閣下……”她聲音破碎，帶著一絲哀求，卻又更像是邀請。
“叫我主人。”
他低沉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同時也是一種關係的拉近。
“……主人……”
菲兒順從地喚出聲，這個名字仿佛帶著魔力，讓她緊繃的身體放鬆了些許。
她腦海裡想起昨晚隔壁裝修的時刻，心裡不由有些緊張，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陳浩的手掌在她光滑的背脊上遊移，那件絲質睡裙徹底失去了阻礙的作用，軟軟地滑落在地毯上。燈光下，女巫的身體展露無遺，白皙的肌膚，流暢而富有力量感的線條，尤其是那雙修長筆直的“酒杯腿”，此刻在微微顫抖中更顯出一種驚心動魄的美感。
他將她攔腰抱起，走向臥室中央柔軟的大床。
菲兒緊閉著雙眼，長而卷翹的睫毛不住顫動，將自己完全交托給命運，或者說，交托給身邊的這個男人。
她知道這不僅僅代表她個人，還和整個女巫族群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所以格外堅定。
悶哼一聲
動作遲鈍。菲兒深吸一口氣，雙臂環住他的脖頸，用行動表示自己的堅持。
疼痛感很快被一種更深沉的、難以言喻的感受所取代。。感覺自己像是一葉扁舟，在狂風暴雨的海麵上起伏，身不由己，卻又在每一次顛簸中感受到一種極致的、令人戰栗的感受。她開始斷斷續續地念誦起古老的咒文，仿佛那是她此刻唯一的慰藉與支撐，但咒文的音節很快變得支離破碎，化作了更為直接而動人的音節。
陳浩能感受到她身體內部傳來的細微魔力波動，與自己的法力值產生了奇異的共鳴。這並非契約，卻同樣是一種深入的、靈魂與能量層麵的交融。他俯視著身下意亂情迷的女巫，看著她平日冷靜自持的麵具徹底碎裂，被一種原始的、迷離的神情所取代，這種強烈的反差帶來了一種彆樣的征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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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風浪漸息。
菲兒癱軟在淩亂的床鋪中，渾身香汗淋漓，金色的長發黏在潮紅的臉頰旁，眼神失焦地望著天花板，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她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連動一根手指都顯得困難。
陳浩躺在她身邊，呼吸也略顯粗重。他伸手，將她額前汗濕的發絲撥開。
菲兒側過頭，看向他，眼神複雜，有羞怯，有釋然，也有一絲完成任務般的決絕。“現在……我們之間的‘契約’，足夠牢固了嗎？”她聲音沙啞地問。
陳浩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將她汗濕的身體攬入懷中，拉過被子蓋住兩人。“睡吧。”他簡單地說道。
身體的疲憊和精神的放鬆如同潮水般湧來，菲兒再也支撐不住，在他懷中尋了個舒適的位置，沉沉睡去。嘴角，在她自己都未察覺的情況下，微微揚起了一個安心的弧度。
陳浩看著她安靜的睡顏，知道從這一刻起，這位女巫與自己的關係，已經發生了本質的改變。
時間到了半夜，她又被叫起來，穿著那條瑜伽褲…
大概到了淩晨五點的時候，風雨逐漸變小，菲兒蜷縮在寬闊的大床上，沉沉睡去，臉上帶著疲憊與一絲解脫。
她終於完成了太奶奶交付的、也是最艱難的第一步。
陳浩靠在床頭，又點起一支華子，這是他最為印象深刻的一回。
儘管收下菲兒，在他的計劃之中。
一個主動投誠、擁有特殊能力和情報網絡的女巫，對他接下來的計劃利大於弊。
至於她最初的那點計劃，在絕對的實力和利益麵前，無足輕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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