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看著螺旋手裡劍在掌心凝聚的查克拉,突然注意到佐助寫輪眼中的勾玉紋路正與實驗室牆上大蛇丸的轉生咒印共鳴。
天照的黑炎在幻術空間肆虐,燒灼著無數被複製的自己,佐助的聲音裹挾著嘲諷與疲憊:"你總學不會放棄這副虛偽的仁慈。"
"住手,佐助!"鳴人強行掙脫幻術,卻發現查克拉正在被咒印吞噬。
佐助的萬花筒寫輪眼突然迸發出紅光,鳴人被吸入須佐能乎的骷髏骨架中,肋骨在白骨上刮出刺耳的金屬摩擦聲。
"吊車尾,你根本不懂何為真正的強大。"
佐助的須佐能乎抽出十拳劍,鳴人用影分身試圖抵擋,卻在劍刃觸及身體的瞬間化為灰燼。
當佐助的劍尖抵住鳴人咽喉時,鳴人突然抓住了劍刃:"你現在的模樣,和殺死宇智波全族的鼬有什麼區彆?"
佐助的瞳孔猛地收縮,十拳劍突然刺入鳴人左肩。
鮮血濺在佐助的手背,與咒印的紋路交融成詭異的圖騰。
鳴人趁機用右手扣住佐助的後頸,尾獸化的查克拉將兩人裹入藍金色的漩渦。
鳴人沒想到的是從幻術空間出來,竟然不是原本的訓練場,而是換到了室內。
他們墜落在實驗台碎片中,佐助的萬花筒寫輪眼與鳴人的透亮的藍色眼睛在咫尺間對視,彼此的呼吸糾纏著血腥味。
"你從來都是這麼天真。"佐助突然翻身將鳴人壓在殘破的試管架上,蛇蛻的鱗片在兩人肌膚間摩擦。
鳴人掙紮著想要反擊,卻發現自己的查克拉被咒印徹底封鎖。
鳴人感覺到大事不妙,今天的佐助完全不在自己的可控範圍內,對方比上一世同時期也強太多了。
佐助的指尖劃過他手腕側的舊傷疤,天照的餘燼在傷口處複燃,疼得鳴人弓起脊背。
"看著我,漩渦鳴人。"佐助咬住他的耳垂,寫輪眼在極近距離綻放出三勾玉,"你所謂的堅持,隻會害死更多的人。"
鳴人才發現佐助眼睛在流血,而且還變成三勾玉寫輪眼了,自己明知道對方很痛,乾嘛還要跟對方爭執。
鳴人突然吻住佐助的嘴唇,血腥味與苦味在舌尖炸開。
佐助的須佐能乎在瞬間消散,十拳劍化為塵埃,實驗室的警報聲突兀地響起。當鳴人被壓在實驗台上時,他看見佐助的寫輪眼咒印中浮現出大蛇丸轉生禁術的符文。
那些暗紅色的紋路順著佐助的脖頸攀上臉頰,如同藤蔓纏住垂死的花朵。
佐助的左手突然攥住鳴人的頭發,將他的臉按向自己顫抖的胸膛:"我早就該殺了你,三年前就該和你同歸於儘。"
鳴人感受到佐助心臟的跳動,比平時快了三倍。
他猛地翻身將佐助壓在身下,尾獸化的查克拉衝破咒印封鎖,螺旋丸在掌心凝聚成刺目的藍光。
佐助的寫輪眼卻在此刻轉為萬花筒,實驗室的鋼筋天花板被天照黑炎熔成岩漿。
"這次該輪到我了。"鳴人將螺旋丸按向佐助的胸口,卻在觸及咒印的瞬間被須佐能乎的骷髏臂抓住手腕。
他們一同墜入地底的岩漿池,佐助的蛇蛻鱗片在灼熱中發出嘶鳴。
當鳴人被壓在滾燙的岩壁上時,佐助的輪回眼突然滲出淚水,混合著岩漿的硫磺氣息。
"為什麼不肯殺了我?"鳴人撕開佐助胸前的衣襟,大蛇丸的咒印在月光下泛著妖異的紅光。
佐助突然咬住他的鎖骨,疼痛讓鳴人悶哼出聲。
他們就這樣在岩漿的灼熱與咒印的冰冷中糾纏。
下一秒發生的事情遠遠超乎了鳴人的想象,他從來沒想過自己的選擇是錯誤的。
鳴人被須佐能乎的骷髏臂護住時,灼熱的岩漿突然就炸開。
佐助的萬花筒寫輪眼迸發出紅光,天照黑炎從右眼湧出,將湧來的白蛇群瞬間吞噬。
鳴人感覺到佐助的呼吸突然逼近,混合著硫磺氣息的吐息噴灑在他耳畔。
"彆動。"佐助的聲音帶著沙啞的顫音,查克拉鎖鏈從須佐能乎的骨架中湧出,將鳴人的雙手縛在身後。
鳴人掙紮著回頭,卻看見佐助的萬花筒正在劇烈顫動——那是萬花筒撐不住的征兆。
"你的寫輪眼..."鳴人試圖用尾獸化查克拉掙脫鎖鏈,卻被佐助猛然掐住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