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感覺自己是不是說話過於嚴肅冷漠了,鳴人從小就沒人管,他的邏輯思維為人處事的方式異於常人也是正常的。
自己是不是應該多順著他點,可是之前自己已經妥協了好多次,這次自己還要選擇妥協嘛?
呼吸交纏間,鳴人能清晰感受到對方掌心的溫度,那溫度讓他想起某個被遺忘的雪夜,佐助曾用同樣滾燙的手心捂熱他凍僵的手指。
"每次任務回來,那些村民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怪物。"
鳴人嘶吼著抓住佐助的手腕,淚水突然模糊了視線。
佐助的喉結滾動了一下,忽然低頭吻去他眼角的淚珠,動作輕柔得像是觸碰易碎的瓷器。
"他們的目光如何重要?你隻需要記住..."
尾音消失在相觸的唇瓣間,這個突兀的觸碰讓兩人同時僵住。
鳴人驚愕地睜大雙眼,卻看見佐助的寫輪眼泛起危險的波紋,掐住他下頜的力度卻悄然鬆了幾分。
"你打算利用他們的狂熱挑起內戰?用其他人的鮮血洗刷宇智波的恥辱?這和那些偽善的木葉高層有什麼區彆?"
佐助的聲音帶著壓抑的沙啞,拇指無意識撫過鳴人耳後的敏感處。
鳴人突然吻上佐助的唇角,短暫如蝶翼點水。
這個觸碰讓佐助的瞳孔驟然收縮,扣住後頸的力道加重了幾分,卻又在最後一刻鬆開了桎梏。
"不一樣!"鳴人踉蹌著後退,扯開的衣袖露出更多手腕上的傷痕。
佐助的視線聚焦在那片斑駁的皮膚上,忽然想起三年前中忍考試,鳴人為自己能恢複查克拉無償貢獻自己,看見鳴人為自己差點死掉的場景,第一次嘗到了名為"心痛"的滋味。
"然後呢?"佐助突然鬆開手,任由鳴人蜷縮在牆角。
他整理好被扯亂的衣襟,黑袍垂落的陰影遮住了半張臉,卻讓那雙猩紅眸子愈發清晰。
"當你的計劃完成,當所有宇智波後裔都被推上神壇或審判席,你打算如何收場?用你的命,還是我的?"
鳴人啞然。他當然想過最壞的結局:無論怎麼都不會跟佐助站到對立麵,自己必須親手幫助佐助完成這一切,這是自己欠佐助的。
但此刻看著佐助眼底凝結的冰霜,那些預想突然變得真實而可怕。
他蜷縮在牆角,指尖無意識摩挲著佐助殘留的溫度,突然發現掌心不知何時沾滿了自己的淚水。
佐助在飯館門口頓住腳步,黑袍被夜風掀起一角。
他回望蜷縮在陰影中的鳴人,寫輪眼在黑暗中泛起幽幽紅光。
多年前那個吊車尾總愛跟在他身後的身影,此刻卻像一團他永遠無法掌控的火焰。
他忽然轉身快步離去,卻在踏出門口時踉蹌了一下——眼睛傳來劇痛,鮮血順著眼睛無聲滴落。
木門關閉的悶響震得鳴人心口發疼。
他蜷縮在牆角,忽然想起佐助離開時黑袍下若隱若現的腰腹線條,想起對方每次交手時有意避開的致命部位。
想起死亡森林裡兩個人互相依偎,將凍僵的臉頰貼在他頸窩的觸感。
淚水無聲滑落,在手腕的舊傷蜿蜒成河,與多年前佐助留在那裡的血跡悄然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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