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讓鳴人想起曾經兩人在大蛇丸基地內共享的、帶著血腥味的吻。
鳴人耳尖泛紅,卻倔強地仰起頭。
“作為同伴,這是理所當然——”
“同伴?你生氣了?”
佐助輕笑,拇指撫過鳴人因結印而泛白的指尖。
“我們早已超越了那種關係,不是嗎?”
他的語氣像在陳述事實,指尖卻沿著鳴人的腕脈緩緩上移,直到停在心口處。
鳴人呼吸一滯,苦無險些從袖中滑落。
鳴人被佐助拽入廢墟陰影時,雷之國忍者的殘骸仍在不遠處燃燒。
硝煙與血腥味裹挾著佐助獨有的焚香氣息撲麵而來,讓他心跳愈發失控。
對方的手掌按在他後腰,查克拉如荊棘般刺入皮膚,既疼痛又帶著詭異的酥麻。
“彆動。”
佐助的唇幾乎貼在他耳膜上,呼吸間帶出的熱氣讓鳴人耳尖滾燙。
寫輪眼在昏暗處仍泛著妖異的紅光,仿佛能看穿他所有思緒。
“雷忍的忍犬還在附近...你的九尾查克拉,哪怕一絲泄露都足以暴露身份。”
鳴人咬牙試圖掙脫,卻被寫輪眼的束縛壓得動彈不得。
鳴人突然進入了幻想中——那是一間昏暗的密室,四壁堆砌著泛黃的卷軸,燭台在牆角搖曳,投下斑駁的光影。
佐助蜷縮在榻榻米上,脊背抵著冰冷的牆麵,劇烈咳嗽著。
他的右眼因過度使用萬花筒而滲出暗紅血絲,喉間湧出的血沫濺在胸前的黑袍上,像是凋零的彼岸花。
鳴人瞳孔驟然收縮,心跳如擂鼓般撞擊著胸腔。
他踉蹌撲過去,全然顧不上指尖沾滿的塵土,顫抖著撕開自己衣襟。
布料撕裂的聲響在寂靜中格外刺耳,露出胸膛上未愈的舊傷疤痕。
他將衣料胡亂纏在佐助的手腕,試圖堵住不斷滲血的傷口。
卻發覺那血跡竟順著繃帶邊緣蜿蜒而下,仿佛嘲弄著他的無能為力。
“彆看了...”
佐助虛弱的嗓音中帶著沙啞的喘息,寫輪眼卻仍固執地凝視著他,漩渦紋路在血色中旋轉如深淵。
鳴人喉結滾動,查克拉不受控地暴動起來,綠色的光芒驟然迸發,將整間屋子映得忽明忽暗。
卷軸被氣流掀飛,嘩啦啦散落一地,夾雜著破碎的忍術符紙與未完成的戰術圖。
兩人在查克拉的漩渦中滾落,鳴人的脊背撞上堆疊的卷軸堆,痛感卻不及指尖傳來的溫度。
佐助的手正扣在他心口,掌心滾燙如烙鐵。
他們以近乎扭曲的姿勢糾纏著,黑袍與橙色的衣料交織纏繞,血跡與查克拉的綠芒在皮膚上斑駁重疊。
鳴人能感受到佐助的體溫透過布料灼燒著他的肌膚,甚至能數清對方急促的呼吸拂過他脖頸的頻次。
突然,佐助的唇壓了上來。那並非溫柔的觸碰,而是帶著血腥氣的掠奪,齒關相抵的瞬間,鳴人嘗到了鐵鏽般的味道。
他們的查克拉在相接處迸發出更劇烈的暴動,綠光與黑芒如電流般在周身竄湧,將散落的卷軸點燃成灰燼。
鳴人試圖推開他,雙手卻被他手腕上的鎖鏈般的查克拉束縛,隻能任由那吻愈發深入,近乎窒息。
佐助的寫輪眼在咫尺間放大,漩渦紋路仿佛要將他的靈魂吸進去,而鳴人卻在混沌中感到一絲陌生的甘甜。
那像是絕望與渴求交織的毒藥,讓人甘願沉溺。
直到現實的風聲穿透幻境的迷霧,鳴人才猛然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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