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遁·連柱家!”
木纖維在漩渦裡生根,像綠色的神經網絡,把即將凝固的合金緊緊纏住。
傳統的忍術與新興的材料科學完美結合。
鳴人直起身,伸了個懶腰,腰脊發出輕微的哢啦聲。
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對他而言也是不小的負擔。
佐助目光下移,眉心微不可見地蹙起。
“累了?”
“沒。”
鳴人笑,眼睛彎彎,將些許疲憊掩藏在燦爛之下。
“隻是想你陪我吃午飯。”
聲音壓得極低,隻有佐助能聽到鳴人的話。
佐助喉結滾動了一下,彆開臉,看似冷淡,
“十一點半,天台。”
“好嘞。”
鳴人答得輕快,像撿了糖的小孩。
時間被忙碌壓縮,指針很快跳到十一點半。
第三層東南角,臨時天台。
一塊被木遁托起的平台,四周無牆,隻有風。
鳴人掀開保溫箱,九尾尾巴自動卷起蓋子。
“豪華午飯——九尾查克拉保溫版!”
裡麵是一整排手打拉麵分店剛出爐的限定:
豚骨叉燒拉麵x2
天婦羅蝦x4
九尾造型玉子燒x6
帶土偷偷塞的團子x2串
佐助接過筷子,指尖有意無意擦過鳴人指腹。
“今天味道淡了點。”
他評價,卻低頭喝了一大口湯。
“那是因為你沒加這個。”
鳴人變魔術似的掏出一小瓶紅色粉末。
“辣椒粉?”
“九尾尾巴尖的查克拉結晶,辣度x10。”
佐助挑眉,倒了一點進湯裡,攪了攪,把碗推回給鳴人。
“你先。”
鳴人不疑有他,喝了一口,瞬間辣得眼眶通紅。
“好辣——!”
他張嘴吸氣,佐助湊近,用拇指擦過他唇角,把那點辣味悄無聲息地抹到自己唇上,然後低頭喝湯,麵不改色。
風從他們中間穿過,帶著合金與木屑的味道,卻掩不住那一瞬間的曖昧熱度。
天台下方,雛田白眼不經意掃過,臉頰瞬間通紅,迅速轉身當什麼都沒看見。
“怎麼了,雛田?”牙疑惑。
“沒、沒事!隻是風沙進眼睛……”
午休一個半小時,安靜得隻剩風聲與吸溜麵條的聲音。
下午兩點,影分身向鳴人傳達信息:“本體到時間了,該開工了!”
鳴人把空碗塞進保溫箱,伸個懶腰,手肘狀似無意地撞了撞佐助肩膀。
“走啦,佐助。”
佐助“嗯”了一聲,卻在轉身前,手掌貼著鳴人後腰,輕輕推了一把。
掌心溫度透過布料,像一句彆人聽不見的情話。
下午的工作是內部隔斷。
藥師兜的實驗艙需要六麵可拆卸的萬蛇脊骨牆。
鳴人負責在骨片上刻飛雷神微型陣,佐助用天照燒出卡扣。
“這裡,再深0.1毫米。”
佐助指尖點向骨縫。
鳴人俯身,耳後金發掃過佐助手背,像不經意的撩撥。
“夠了嗎?”
“再深一點。”
鳴人呼吸落在佐助頸側,帶著辣湯的餘熱。
佐助喉結又滾了一下,輪回眼微閃,強行把注意力拉回骨片。
三點三十分,最後一麵骨牆合攏。
兜推了推眼鏡,笑得意味深長。
“精度完美,感謝兩位‘總負責人’。”
他把最後四個字咬得極輕,卻足夠讓一旁的天天和井野交換了一個“我們懂”的眼神。
四點,收工哨響。
鳴人把工具往影分懷裡一塞,伸著懶腰走向邊緣。
佐助跟在他身後,兩人影子在合金地麵上交疊,分不開。
“今天辛苦了。”
鳴人側頭,聲音低軟,隻有兩人能聽見。
佐助伸手,看似隨意地拂去他肩頭的木屑,指尖卻順勢滑到頸後,輕輕一捏。
“彆再把自己累到腰都直不起來。”
“有你在,我哪舍得累。”
鳴人笑,眼睛映著太陽,像兩汪熔化的金。
佐助沒再說話,隻是與他並肩站著,影子在夕陽裡融成一條線,像永遠無法被剪斷的愛情。
下方,天天收起最後一張圖紙,小聲嘀咕:
“總負責人?分明是‘總算公開’吧。”
井野輕笑,用肩膀撞她:
“噓——看就好,彆說破。”
風掠過第三層,帶著合金的冷意,卻吹不散天台上殘留的辣味與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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