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宴清還是被沈玦將人攔腰抱了回去,他頭一次連反抗的念頭都升不起來,隻覺得整個人都要痛麻了。
但好在效果也很顯著,經脈裡很快生出熱意,絲絲縷縷的靈力開始在經脈中彙集,運轉。
沈玦不知為何沒有動用靈力,隻是抱著他從從容容的往竹舍裡走去。
回了竹舍,宴清掙紮著想下來,沈玦徑直將他抱進了內室,放在榻上。
宴清慢吞吞的坐了起來,那股疼意雖說已經緩過來了,但手腳還是軟的,使不上半分力氣。
他難得現出這副脆弱的模樣,沈玦站在一旁欣賞了片刻,突兀伸出一隻手,輕輕一推,就將他推的仰躺在了榻上。
宴清雙眼猛然睜大,一臉不可置信,“你做什麼?”
沈玦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眼尾的那抹紅意越發明顯,襯得一張臉白的近乎透明:“為了替師尊打通經脈,可費了徒兒好大一番功夫,總要讓徒兒收點利息吧。”
一直到夜幕降臨,宴清才一臉精神恍惚的癱在床上大喘著氣,身體還時不時的顫栗一下,像是被玩壞的娃娃一樣。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感覺,又是在識海裡和妖精打架的一天。
沈玦緊緊箍著他的腰,一臉饜足的將臉埋在他頸窩。
“天色不早了,師尊可要吃點什麼東西,徒兒這就去做。”
宴清像是還沒回過神來,好半天才慢半拍的搖搖頭:“我不餓。”
沈玦低聲笑了笑,似乎想到了什麼,語調低啞道:“看來,是徒兒將師尊喂飽了。”
宴清心神終於回籠片刻,不可置信的看了他一眼,嘴唇哆嗦了好半天也沒能說出隻言片語,什麼話,這是什麼話——
簡直是虎狼之詞!
“你……你……我……”
沈玦小雞啄米似的一連啄了好幾下他的嘴角,語調意味不明:“師尊還想繼續?”
繼續個鬼繼續!
宴清伸手抵在他的胸前,“滾下去做飯——”
沈玦揚了揚眉梢:“師尊方才不是說不餓。”
宴清咬牙切齒:“你有意見?”
沈玦依依不舍的鬆開了他,翻身下榻:“徒兒不敢,徒兒這就去。”
沈玦走後,宴清躺在榻上繼續思考人生,然而,任由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出沈玦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長歪的,並在這條歪門邪道上越走越遠,一去不複返。
想了半天還是想不明白,窗戶處卻驀然發出輕微的一聲響,宴清抬眼去看,就見被風吹開了條縫,隨後,一隻紙鶴輕飄飄的順著窗戶縫擠了進來。
疊的十分精巧的一隻紙鶴,翅膀“撲閃”著,輕輕鬆鬆的順著窗戶縫飛到了他手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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