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沒什麼問題,沒有哪裡不舒服?”
顧予白頓了頓,半晌,忽而抬手捂著自己的胸口,一臉柔弱道:“心口好疼,要清清寶貝揉揉才能好。”
宴清:“……”
他一臉一言難儘的表情,卻還是耐著性子問,“除了胸口,還有其他地方不舒服嗎?”
顧予白慢半拍的抬眼看他,似乎在觀察他的表情,片刻後,他又一點點垂下了眼尾,形容很是乖順,蒼白修長的大手卻輕輕握住了他垂在身側的手,不老實的往下移動,最後按在了上麵。
語調溫柔的像是揉著蜜糖:“這裡也好難受呢,要清清寶貝揉揉才能好~”
宴清:“!!!”
他就多餘問這話!!!
“不是清清讓我說哪裡難受的嗎?這裡真的好難受……”
隨後是宴清有些崩潰的聲音:“滾開!莫挨老子!”
【叮!黑化值降低10!當前黑化值10!宿主好棒棒,為你打ca~】
距離那天惡鬼魂飛魄散已經過去好幾天了,宴清卻都沒有再看到齊言,去隔壁敲門也沒反應。
最後是另一個鄰居說他前幾天一早就走了,從那天起就沒再回來過。
搬走了?
結合起前幾天他那句會的,宴清倒也能理解。
大仇得報,他應該終於能夠放下過去重新開始新生活了,肯定是覺得這個地方太晦氣了,所以換一個地方重新開啟新生活了。
可思前想後,宴清還是覺得不太對。
就算要走,也應該和他打個招呼吧,他們現在還算不上是朋友嗎?
想不通,宴清又不敢貿然打電話,怕打擾到對方。
然而,不過過了三天,宴清的第六感就在當晚緊急插播的一條同城新聞中得到了證實。
【據悉,今晚在跨江大橋上有人投江自儘,現已組織本市救援隊展開救援,後續消息本台持續跟進中。】
模糊的畫麵中是一道修長清瘦的背影,像一隻折翼的白鳥,毫不猶豫的一躍而下,輕飄飄的落到了湍急的江麵上,隨即下沉,隱沒,再無一絲蹤跡。
宴清心裡還抱著不切實際的幻想,說不定能打撈上來呢,說不定人沒事呢。
幻想卻很快破滅了。
六個小時後,接近午夜,又是一條同城新聞插播。
【很遺憾的告訴大家,今日在跨江大橋投江自儘的當事者已經溺亡,遺體已經打撈上岸,本台對此表示深切的遺憾,同時告誡廣大市民,生命無價,切莫為了一些小事就放棄自己寶貴的生命,最後祝大家今夜好夢,晚安。】
新聞上配了一張打了馬賽克的模糊照片,卻還是一眼就能看出來,那就是齊言。
宴清一眨不眨的看著新聞上那張模糊的馬賽克照片,直到看到眼睛泛紅,發酸,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了一句話。
人在沒有遺憾的時候不一定幸福美滿,也有可能徹底失去牽絆和留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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