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堯勝券在握的表情終於僵住了,他的眼睛不可置信的落在兩人身上,口中喃喃道:“你敢報警?你非法拘禁……為什麼敢報警?”
宴清心頭堵塞的鬱氣終於通暢了幾分,目光冰冷的看向他:“誰說他非法拘禁了,我早就告訴你了,我是自願留在這裡的,至於你,強行破窗破窗私闖民宅,正好可以進去和宋硯修做個伴。”
江知堯終於再也偽裝不下去了,臉上表情猙獰了些許,“宴哥哥也知道硯修哥的事了?他是被冤枉的,都是霍遲!都是他,他明明沒有受到傷害,是他故意策反那些人,讓他們指控硯修哥的——”
宴清看他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件死物,“做了就是做了,不能因為被害人沒有受到傷害就當事情沒有發生過,你還當自己是小孩子嗎,這個道理都不懂。”
一旁的霍遲上前兩步,將宴清緊緊箍在懷中,又不急不慢的補了句:“還有,從宋硯修的通話記錄裡查詢到了你們兩個的通話記錄,還記得自己說過的話嗎,不是你親手將他送進去的嗎?”
江知堯臉色終於徹徹底底的白了下來。
不是因為自責,而是在擔心自己會不會因為教唆罪而去坐牢。
人總是這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還能在一旁假惺惺的說上幾句好話。一但牽扯到自己身上,恨不得將他徹底摁死,讓他再也說不出任何對自己有丁點不利的話語。
警察來的速度很快,在現場拍照取證過後,將還沒回過神來的江知堯一行人帶離了,偌大的彆墅裡很快又隻剩下他們兩人。
隨著霍遲如有實質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宴清很快察覺到了那麼一絲絲危險,他當機立斷開溜,一路小跑到廚房裡,“你一天沒吃飯了,肯定餓了吧,我給你下碗麵。”
霍遲依舊目光幽幽的盯著他的背影,甚至跟到了廚房裡。
宴清硬著頭皮敲了兩個雞蛋,準備給他做碗雞蛋麵,希望能堵住他的嘴。
霍遲卻是徑直走到他身後,伸手環抱住他,整個上半身都貼了上來,溫熱的嘴唇更是貼在他耳朵上,語調幽幽的問出聲:“我也很好奇,哥哥是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
宴清身體僵硬了一瞬,又很快放鬆下來,“問這個做什麼,你終於相信我是真的喜歡你了?”
霍遲低頭,高挺的鼻梁蹭了蹭他的後頸,語調溫柔又甜蜜:“當然相信,我還從來沒見過哥哥剛才那副模樣,還是為了我。”
宴清轉過身,一臉嚴肅的看向他,“他都欺負到家裡,欺負到你頭上了,是你你能忍嗎?”
霍遲親了親他的唇角,順從的搖搖頭,“不能。”
宴清轉過去繼續攪雞蛋,“所以這不是很正常,怎麼,你嫌我凶?”
霍遲抱著他不撒手,語調忽然曖昧了起來,“哥哥剛才的樣子還沒在床上凶。”
在床上被逼急了,實在受不了的時候會紅著眼睛氣急敗壞的指著他的鼻子讓他滾,卻不知道自己這副模樣隻會激起人心底的施虐欲,讓人忍不住想要對他更過分一些。
宴清似乎感受到了什麼,身體明顯的僵硬了一瞬,“……你都一天沒吃飯了,還的起來?”
霍遲親了親他脖頸處的軟肉,意味不明道:“哥哥以為呢?”
宴清不說話了,正好水開了,他將麵條倒進鍋裡,煮了一會又將煎好的雞蛋也倒進去,簡單調了下味就盛了出來。
“先吃飯,其他事吃完飯再說。”
霍遲乖乖跟在他身後去了餐廳。
宴清麵條下的多了點,他給自己也盛了小半碗,兩人安靜的吃起了麵條,麵條吃完後霍遲十分自覺的去洗澡,宴清則是趁機溜到了樓上,將自己反鎖進了浴室裡。
“係統,出來!”
係統麻溜的滾了出來,【哦~,我親愛的宿主,編號4399竭誠為您服務,請說出您的需求。】
宴清嘴角抽搐了幾下,沒空和他計較這些細枝末節的東西,徑直問:“他剛才問我什麼時候喜歡上他的,我應該怎麼回答?”
係統開始給他出餿主意,【從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愛上了他?】
宴清:“滾!那時候他才多大,勞資不是變態!”
係統經過一番深思熟慮,梅開二度:【從他成年那天開始?】
宴清忍無可忍的深呼一口氣:“首先,他滿十八歲那天我在國外留學,其次,這樣更顯得我像個變態了好吧——”
係統愛莫能助的攤了攤手臂,【這個問題問的就很刁鑽,不管怎麼回答都顯得宿主像個變態,所以最好的答案就是不回答。】
說完他又補充了一句,【隻要宿主的腰|和|屁|股|耐|造,這個問題你可以永遠不回答。】
宴清乾脆利落的叉掉了隻會滿嘴跑火車的係統。
與此同時,門外傳出不急不緩的敲門聲,霍遲的聲音透過浴室門傳了進來,“哥哥是在裡麵洗澡嗎,怎麼忘了拿睡衣?”
宴清有些煩躁的抓了抓頭發,剛才進來的太急,忘了拿衣服了。
做戲就要做全套,他將門打開了一條縫,伸出去了一隻胳膊,“給我吧。”
柔軟的布料落在了他手心裡,他反手想要關上門,門卻怎麼都動不了,低頭一看,一隻腳正卡在縫隙裡,與此同時,門被一股大力推開,宴清不自覺往後踉蹌兩步,又很快被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抓住。
等他再回過神來時,人已經被攏進了一個火熱的懷抱裡。
“哥哥不是在洗澡嗎,怎麼衣服都沒脫,是在等著我幫你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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