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半個月,未來的一個月都是他們的蜜月期,哪有空去參加什麼畢業典禮。
江知堯卻很執拗,一眨不眨的盯著他,“宴哥哥確定不來?我特意為你準備了驚喜——”
宴清依舊頭也不回的打斷他的話,語氣十分冷淡:“不去。”
江知堯沒有再說什麼,坐在原地盯著他的背影看了會,起身靜靜離開了。
宴清卻似有所覺的回頭看了一眼,又偏頭看向一旁的霍遲,“我們都已經鬨掰了,他還邀請我去參加他的畢業典禮,他究竟想要做什麼?”
霍遲一把摟住他的腰,將人牢牢扣在自己懷中,語氣帶著幾分幽怨,“想那麼多做什麼,總之都是不相乾的人,今天可是我們的大喜日子,哥哥不應該隻想著我嗎?”
宴清踮起腳尖親了親他的嘴唇,安撫道:“行行行,隻想你,不管他了。”
霍遲低頭加深這個吻,在眾人的歡聲笑語裡將他打橫抱了起來,語氣曖昧到了極點“所以哥哥,我們接下來該做什麼了?”
宴清下意識道:“洞房花燭夜嘛。”
他結過的婚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現代古代都有,對流程自然十分熟悉。
霍遲又低頭親了親他,語氣中帶著幾分笑意,“對,洞房花燭夜,哥哥準備好了嗎?”
宴清挺了挺胸膛,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還用準備什麼,放馬過來吧。”
霍遲的目光在他身上慢條斯理的走了一圈,語調曖昧不明,“那哥哥可千萬彆再跟之前一樣中途求饒啊。”
宴清:“我今天讓你求饒。”
…………
……
宴清很快為自己放過的大話付出了代價。
剛開始兩人還算勢均力敵,打的你來我往的,但漸漸宴清就落了下風,卻還記得自己說過的話,強忍著沒求饒。
他不求饒霍遲自然不會手軟,愛人在懷,他又難得有光明正大的理由不用克製,辦起事來根本不做人,宴清受不住時在他背後留下一道又一道的劃痕。
最後終於結束時,霍遲整個後背都沒一塊好地了,宴清更慘,從脖子往下都是一片慘不忍睹,像是剛經曆過非人的虐待一樣。
宴清累的手指頭都抬不起來了,最後自然還是霍遲抱著他去浴室洗澡,最後澡還沒洗澡就躺在浴缸裡睡著了。
霍遲將他從溫熱的水裡撈出來,用浴巾裹上,打橫抱到了床上。
宴清睡的無知無覺,身體一接觸到床就自覺的從裡麵拱了出來,在床上翻了個身,睡姿十分愜意。
霍遲伸手按滅屋裡的燈,隻留下一盞小夜燈,就著小夜燈昏黃的光線,一眨不眨的注視著宴清的睡顏。
儘管已經勞累了大半夜,他仍舊沒有半分睡意,像是怎麼都看不夠一樣,變換著各種角度去看床上的愛人,誓要把他所有的模樣都鐫刻在心底。
很快,他也上了床,靜靜躺在宴清身邊,將人緊緊抱在自己懷中,這才依依不舍的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
宴清是被一陣接一陣的手機鈴聲吵醒的。
他眼睛都沒睜開,手胡亂摸了一陣想要去摸自己的手機,手機沒摸到,入手的是一大片光滑溫熱的腹肌。
他迷瞪了一會,睜開了惺忪睡眼,果然,映入眼簾的大片美好的腹肌,霍遲已經坐起身,拿過他的手機自覺接起了電話。
“這都什麼點了,還沒醒?我不是說讓你們注意身體,要節製點,昨天又鬨到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