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備基本上都運過來了,”謝雨辰的聲音低沉而有力,“等夥計們把巢築好之後,我們就從側麵上去。”
吳協聞言,臉上露出一絲疑惑的神情,他不解地問道:“巢?”
謝雨辰嘴角的笑容更濃了一些,他似乎對吳協的反應早有預料,隻是輕輕點了點頭,說道:“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我站在一旁,看著謝雨辰和吳協的對話,心中也湧起了同樣的疑問。
於是,我順著夥計們離去的方向望去,隻見他們正朝著不遠處的一個地方走去。
“我們不會要住在上麵吧?”我忍不住開口問道,聲音中帶著些許不確定。
謝雨辰聽到我的話,轉過身來,慢慢地朝我走近。
他走到我的麵前,停下腳步,伸出手輕輕地摸了摸我的頭,溫柔地說道:“害怕?”
我連忙搖了搖頭,故作鎮定地回答道:“怎麼可能,我是誰?”
謝雨辰看著我強裝勇敢的樣子,不禁笑出了聲。
他的笑聲在空曠的山穀中回蕩,仿佛給這寂靜的地方帶來了一絲生機。
笑過之後,他抬起頭,目光越過我,投向了遠處的斷崖。
畫麵突然一轉,隻見四個人背著背包,正緩緩地朝著斷崖攀爬上去。
吳協看著眼前密密麻麻的洞穴,不禁感歎道:“這麼多洞,就算有記號,要找到當年發現魯黃帛的那個洞穴也太難了吧。”
黑瞎子則顯得比較樂觀,他說:“一個一個摸吧,隻要時間足夠,總能把所有的洞穴都摸一遍的。”
吳協卻覺得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他反駁道:“那得摸到什麼時候去啊?猴年馬月都不一定能摸到呢!”
吳協接著問道:“當年那個霍老太太,就沒留下其他的線索嗎?”
謝雨辰搖了搖頭,回答說:“霍當家的當年也不是自己親自上來的,所以她可能也不太清楚具體的位置。”
謝雨辰繼續解釋道:“而且,這麼多年過去了,就算當時留了記號,經過風吹日曬,恐怕也早就消失不見了。”
不過,謝雨辰還是提供了一些有用的信息:“不過現在我們隻知道洞穴的位置大概在中段,所以隻能在這附近仔細找找看了。”
我實在是有些撐不住了,忍不住抱怨道:“我們能不能先上去啊?這樣一直吊在半空,真的好累啊!”
謝雨辰安慰我說:“林林,再堅持一下,馬上就到了。”
我無奈地歎了口氣,心中暗自思忖著這艱難的攀爬之路何時才能結束。
然而,儘管心中有些不情願,但我還是和其他三人一起咬緊牙關,繼續朝著斷崖的中段艱難地爬去。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我們的汗水不停地流淌,體力也在逐漸消耗。
但幸運的是,沒過多久,我們終於爬到了“巢”所在的地方。
一到達目的地,我們便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坐在“巢”內,大口喘著粗氣,稍作休息。
吳協坐在“巢”邊,俯瞰著斷崖底下的風景,同時感受著自己與地麵之間的距離。他不禁心生恐懼,額頭上也冒出了一層細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