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真有福氣,有你這麼疼她的哥哥。”她眼圈微紅,聲音低柔,“不像我,一個寡婦帶著三個孩子,槐花連奶都喝話音未落,身後的門突然“砰”地關上。
秦淮茹嚇得魂飛魄散,還沒來得及轉身,一條胳膊就牢牢箍住了她的腰。沒等她掙紮,那股力氣直接將她拽進懷裡。
濃烈的男人氣息撲麵而來,秦淮茹渾身僵硬,自賈仁走後,她再沒和任何男人如此貼近。這感覺讓她頭暈目眩,雙腿發軟。
“彆……柱子……”她無力地推著何雨柱的胸膛,試圖拉開距離。
可她的反抗在年輕力壯的何雨柱麵前毫無作用。他湊到她耳邊,低笑道:“秦姐,來都來了,還裝什麼?”
秦淮茹耳根滾燙,結結巴巴道:“我、我是來……要錢的……”
何雨柱嗤笑一聲:“這會兒提錢?叫人聽見,還以為你做皮肉生意呢。”
“你胡說什麼!”她咬著唇搖頭。
“那就彆廢話。”何雨柱話音未落,低頭便吻了上去。
秦淮茹渾身一顫,拚命掙紮,可拳頭砸在他身上如同撓癢。何雨柱反而摟得更緊,她捶打兩下,最終無力地垂下手。
理智忽然回籠,她一把扣住何雨柱的手腕:“不行!”
“怕什麼?”何雨柱呼吸粗重,“你心裡清楚我要什麼。”
“你再這樣我喊人了!”
“喊啊?”何雨柱挑眉,“看看丟臉的是誰——寡婦半夜鑽光棍屋裡,傳出去誰更難看?”
秦淮茹僵住了。
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她哽咽道:“我以為你待我好……沒想到你也欺負我……”
這話竟讓何雨柱動作一頓。
秦淮茹趁機掙開,慌忙整理衣襟,低頭就往門口擠。
“等等。”何雨柱突然拽住她胳膊,“錢不要了?”
她渾身一抖——是啊,十塊錢還沒拿到,難道白白讓他占了便宜?
“把錢給我!”她咬牙低吼。
秦淮茹的思緒被何雨柱方才那句話勾住了。
"現在談錢多不合適,讓人聽見還以為你在做買賣。"
可眼下,該親的親了,該摸的摸了,這錢算怎麼回事?秦淮茹心裡湧起一陣羞恥感。
何雨柱沒在意她的情緒,伸手拉亮了屋裡的燈。
燈光乍亮,秦淮茹臉色驟變,驚慌地瞪著何雨柱:"開燈做什麼?"她最怕被人看見自己深夜待在傻柱屋裡,明日指不定要傳出什麼閒話。
"給你拿錢啊,慌什麼。"何雨柱漫不經心地說,"院裡的人都睡熟了,沒人知道你在這兒。"他走到床邊桌子前,"特意給你留了燉牛肉和回鍋肉,不想嘗嘗?"說著在床沿坐下。
秦淮茹這才注意到桌上擺著幾盤菜:冒著油光的燉牛肉,香氣撲鼻的回鍋肉,還有金黃油亮的炒雞蛋,光是看著就讓人直咽口水。她的腳像生了根,怎麼也挪不動步。家裡已經好些日子沒沾葷腥,天天啃窩頭,連槐花都吃不飽奶水。
眼下這幾盤葷菜就擺在麵前,力可想而知。她仿佛已經看見自己奶水充足的樣子,再不用為槐花餓肚子發愁。
可深更半夜,一個寡婦躲在單身漢屋裡偷吃,像什麼話?
瞧她猶豫不決的模樣,何雨柱心裡暗笑,麵上卻不顯,指了指椅子:"秦姐,愣著乾啥?坐下吃吧,都是給你準備的。吃飽了,槐花才有奶喝。"
秦淮茹遲疑道:"柱子,能...能讓我帶回去給小當和棒梗嘗嘗嗎?"
何雨柱笑了:"帶回去?你怎麼跟賈婆婆解釋?"
秦淮茹愣住了。是啊,半夜三更帶著這些菜回去,怎麼跟婆婆交代?說自個兒趁全家睡著,偷偷跑來何雨柱屋裡就為了要口吃的?誰信?
"秦姐,想吃就坐下吃,吃完了再走。"何雨柱掏出十塊錢擺在桌上,"要是實在不想吃,這錢你拿著。"
看著鈔票和美味,秦淮茹很快做出選擇。她先把錢揣進口袋,接著一屁股坐下,抄起筷子就夾了塊牛肉狼吞虎咽起來。
這絕對是她這輩子吃過最香的一頓飯。儘管菜都涼了,可一點不影響她風卷殘雲般的吃相。旁邊的白麵饅頭她碰都沒碰,專注消滅著三盤葷菜。
不到十分鐘,盤子就見了底。
看著光溜溜的盤子,秦淮茹不好意思地站起來:"柱子,謝......"話沒說完打了個響亮的飽嗝。
她的臉唰地紅透了。
何雨柱笑道:"秦姐,以後想吃肉就晚上來,我給你留著門。"
秦淮茹紅著臉搖頭:"不了,以後不來了。"
她輕輕拉下燈繩,屋內陷入黑暗,隨後躡手躡腳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