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怨恨地盯著何雨柱的背影,最終也隻能帶著孩子們回屋。賈張氏哭鬨無果,悻悻地爬起來。
回到家,賈張氏還在咒罵:"挨千刀的傻柱!我孫子叫他是給他臉!易中海就會偏袒他!"她心疼地摸著棒梗的臉:"可憐沒爹的孩子啊......"
秦淮茹沉默地坐在角落,臉色陰沉。她發現越來越看不透這個"傻柱"了。
秦淮茹心裡亂糟糟的,摸不透傻柱的心思。
先是急著和自己撇清關係,死活要讓棒梗賠那碗紅燒肉。可一轉眼,晚上又把她叫到屋裡,不光還了十塊錢,還讓她吃上了一頓這輩子最豐盛的夜宵,立馬就讓槐花有奶吃了。雖說自己也付出了點"代價",可秦淮茹看得出來,傻柱對自己還是有那份心思的。
她正琢磨著今晚要不要再去給槐花補補奶水,傻柱卻又鬨這麼一出。這人到底想乾什麼?秦淮茹坐在那兒百思不得其解。忽然靈光一閃,她發現這兩件事都和棒梗有關——傻柱兩次發作都是衝著棒梗來的,對自己倒是依舊情深義重。
難道棒梗得罪他了?想到這兒,秦淮茹坐不住了,恨不得立刻去北屋問個明白。在她看來,隻要哄好傻柱,往後吃喝就不愁了,槐花也不會餓著。況且以前棒梗沒少偷吃傻柱的東西,不都好好的?現在肯定不能去,全院都看著呢,婆婆那關更過不去。要不...等晚上?
何雨柱哼著小曲兒回到屋裡,繼續燉他的老母雞和鯽魚湯,絲毫不見吵架後的不快。在他眼裡,棒梗不過是個毛孩子,那一巴掌隻是開始。還有賈張氏,下次挨打的就不止她孫子了。等把這對白眼狼趕出四合院,就能名正言順地和秦淮茹在一起了。
正美滋滋想著,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扭頭看見妹妹何雨水站在身後,手裡還拽著個姑娘——身材高挑,眼睛水靈靈的,正是軋鋼廠的播音員於海棠。
"何主任好!"於海棠機靈地伸出手,"雨水總說你特彆疼她,天天給她燉肉補身體,我還不信呢。"
於海棠是廠裡的廣播員,何雨柱的事跡就是通過她那甜美的嗓音傳遍全廠的。何雨柱熱情地伸出手:"於大美女能來我家,真是給我臉上貼金。正好和雨水一起吃飯吧。"
於海棠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何主任,您是說讓我留下吃飯?"
何雨柱爽朗一笑:"這麼多菜雨水哪吃得完,不過多添副碗筷的事。"
於海棠有些遲疑:"可我匆忙出門,忘了帶飯票..."
何雨柱這才想起關於三大爺家的傳聞。閻埠貴精打細算到連兒媳的妹妹來吃飯都要收飯票。他連忙擺手:"要什麼飯票,以後常來陪雨水吃飯就是了。"
於海棠開心地說:"太好了!何主任您真是個好人。那我這就去告訴姐姐,今晚在您家吃飯。"說著要轉身,卻發現自己的手還被何雨柱握著。
於海棠不僅容貌出眾,更因為是廣播員不用下車間,雙手格外細嫩。何雨柱一時竟忘了鬆手。而於海棠也被他的熱情感染,兩人這才紅著臉分開。
於海棠小跑到前院,對於莉說:"姐,今晚我去雨水家吃飯。"
於莉不解:"怎麼突然要去彆人家吃飯?"
於海棠壓低聲音:"她家燉了老母雞,何主任說不用飯票。"
一旁的閻解成插話:"海棠,帶姐夫一起去吧?"
於海棠為難地說:"這...不太合適吧?"
於莉生氣道:"你們家真是夠算計的!我妹妹吃頓飯都要交飯票,現在還要跟著去蹭飯?"
閻解成訕訕地不再作聲。於海棠見狀趕緊溜走了。
飯桌上,於海棠對何雨柱的廚藝讚不絕口:"何主任,您在家做的菜比食堂還要好吃。"
何雨柱笑道:"這是專門給雨水做的,自然更用心。"
於海棠羨慕地說:"真希望也有您這樣的哥哥,天天能吃到這麼美味的飯菜。我姐嫁到閻家那種小氣人家,去吃飯還得交飯票,真是難為情。剛才閻解成還想跟來蹭飯呢。"
何雨柱溫和地說:"以後想吃什麼儘管來,正好和雨水作伴。"
“真的?”於海棠眼睛瞬間亮了起來,臉頰因興奮泛起紅暈:“何主任,您沒逗我吧?我這人特彆容易當真,可開不起玩笑。”
“沒開玩笑。”何雨柱隨口應道,橫豎雨水一個人吃不完,於海棠又是她最要好的同學,這點肉他根本不在意。“以後彆叫何主任了,跟雨水一樣喊我哥就行。”
“真的?那我可真喊您哥了。”於海棠欣喜地應承下來。
一直沉默的何雨水忽然抬頭,冷不丁插話:“海棠,要我說,你想頓頓有肉吃,不如直接當我嫂子得了。”
於海棠頓時僵住,羞紅著臉輕捶何雨水:“胡說八道什麼呢!”
何雨柱也愣住了,沒想到妹妹會突然冒出這麼個念頭,當著麵就當起了紅娘。
“海棠你看啊,我哥人是不錯,你喊他哥肯定虧不了。可他總要娶媳婦的,到時候新嫂子要是小氣,彆說你了,我可能都吃不上肉。”何雨水掰著手指頭分析得頭頭是道,“所以不如你嫁過來,咱們都能沾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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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聽得瞠目結舌,沒想到妹妹能說出這番道理。
“雨水彆瞎說!”於海棠羞得去捂她的嘴。
何雨柱也有些不自在:“雨水,彆鬨了。”
何雨水靈活地躲開:“我認真的!本來我想撮合你和秦姐,可昨晚琢磨著,她確實不合適。”
“秦姐是誰?”於海棠敏銳地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