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風吹開了沒閂的門。"何雨柱支吾著,與於海棠四目相對時,慌忙用手遮擋。
於海棠這才驚覺失態,羞紅了臉彆過頭去。
"有風嗎?"何雨水仰頭望著紋絲不動的樹梢,滿臉困惑。
“柱子,剛才什麼動靜?屋裡又遭賊了?”一大爺的聲音從外頭傳來。
“沒事兒,風大,把門吹開了,您歇著吧。”何雨柱語氣平靜地回答。
“行,沒事就好。”一大爺轉身走了。
“你倆也回去睡吧,明兒還得早起。”何雨柱對妹妹和於海棠說道。
“哦,好。”何雨水拽了拽於海棠,後者偷偷瞄了一眼,跟著回屋了。
秦淮茹躺在床上輾轉難眠。
她閉著眼,可剛才的畫麵卻揮之不去,身體仿佛還殘留著那觸感。
自打丈夫走後,她就沒和任何男人親近過,原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有了。
可今晚,她卻沒能守住。
起初她隻覺得憤怒羞恥,可回到被窩靜下來後,心裡竟泛起一絲失落。
“這渾小子,怎麼像變了個人……”秦淮茹臉頰發燙,暗想:“不過現在倒像個爺們兒,不像從前,就知道帶飯盒。”
一夜無眠。
次日清晨,秦淮茹強打精神起床洗漱,不出意外地在水池邊碰上了何雨柱。
“秦姐,昨晚跑什麼?給你留了半隻雞和魚湯,夠小槐花吃一個月了。”他壓低聲音,嘴裡還含著牙刷。
秦淮茹瞪他一眼,心想:再不走,雞沒吃著,自己先被你吞了。
何雨柱咧嘴一笑,湊近道:“秦姐,真羨慕小槐花。”
她瞬間漲紅了臉:“住口!”聲音輕得隻有他倆能聽見。
何雨柱沒再逗她,隻說:“今晚還給你留門。”
“休想!我絕不會再去!”她咬唇道。
“為了小槐花,您可得想清楚。”他漱了漱口,笑著走了。
秦淮茹氣得直跺腳。
這時,何雨水和於海棠也來洗漱。
“秦姐這麼早?呀,您眼圈咋這麼黑?”何雨水驚訝道。
秦淮茹暗罵:問你哥去!麵上卻笑答:“小槐花鬨騰,沒睡好。”
身後賈張氏插嘴:“槐花昨晚沒鬨啊?”
“您睡得死,知道什麼!”秦淮茹沒好氣地回懟。
賈張氏訕笑:“那倒是。不過棒梗他媽,你咋天天半夜拉肚子?找大夫瞧瞧吧,彆傳染槐花。”
秦淮茹:“……知道了。”
抬頭見於海棠正狐疑地盯著自己,她匆忙漱口離開。
於海棠捅捅何雨水:“你哥說門是被風吹開的,你信嗎?”
何雨水反問:“你啥意思?我哥騙人?”
於海棠疑惑地歪著頭:"昨晚明明一絲風都沒有,門怎麼會被吹開?而且我一開始還聽見他屋裡有人說話,像是個女的。"
何雨水驚訝地瞪大眼睛:"你是說我哥屋裡昨晚有女人?是誰?"
於海棠望向西廂房,搖搖頭:"我哪知道。"
何雨水著急道:"我這就去問我哥,看看到底是誰在他屋裡。"
於海棠急忙拉住她:"你傻呀?這還用問?要是你哥想讓你知道,昨晚就不會說什麼風把門吹開了。"
何雨水撅起嘴:"也對,看來我哥不想讓我知道。那會是誰呢?"
於海棠沒回答,目光仍停留在西廂房。
這時,何雨柱從屋裡走了出來,路過她們時說道:"雨水,海棠,我買了早點放桌上,你們吃完再去上學上班。"
"知道啦,謝謝哥!"於海棠笑容燦爛地應道。
何雨柱一愣,扭頭看了她一眼,心想這姑娘還真不拿自己當外人,這就開始叫哥了。
到了廠裡,何雨柱直接從空間取出四扇豬肉,兩扇給廠食堂,另外兩扇留給鋼廠。蔬菜也整整齊齊碼在筐裡,就等馬華他們來稱重,然後開票去財務領錢。
沒多久,馬華還沒到,王明卻先來了。
平時他幾乎都是最後一個到,今天倒是稀奇。
更稀奇的是,他還把李主任給帶來了。
李主任一進食堂,眼睛就死死盯著那四扇豬肉和一筐筐新鮮蔬菜。
"傻柱!有人舉報你利用職務之便虛報賬目、哄抬物價、吃回扣!你有什麼話說?"李主任厲聲質問,目光緊盯著何雨柱。
何雨柱笑了:"李主任,你說的這個"有人",該不會是你小舅子吧?"
何雨柱心知肚明,什麼有人舉報,根本就是王明被撤了采購的差事,他這個當姐夫的覺得沒麵子,特意來找茬。
再說了,王明乾采購的時候,肯定也沒少撈油水。
不過何雨柱一點都不慌,廠長還得靠我呢,你一個小小的主任算什麼東西!
喜歡盜墓:我攜永恒家族吞噬諸天請大家收藏:()盜墓:我攜永恒家族吞噬諸天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