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旁邊突然傳來一聲厲喝——
“你們在乾什麼?!”
李主任渾身一顫,那股邪念瞬間被嚇得無影無蹤,慌忙提上褲子。
劉嵐急得直掉眼淚,捂著臉不敢回頭,心裡想著這下丟人丟大了,以後還怎麼見人。
“這不是李主任嗎?你、你怎麼能強迫劉嵐做這種事?這可是食堂啊,就不怕被人看見?”來人故作驚訝,聲音格外響亮。
李主任猛然聽出,這不是傻柱嗎?
他一扭頭,果然看見何雨柱站在麵前,一隻手背在身後,還在那兒高聲嚷嚷,聽起來像是震驚,可臉上卻掛著笑。
“傻柱,彆、彆喊了!”李主任急得都快哭出來了,何雨柱嗓門這麼大,要是把人招來可就全完了。
可何雨柱哪會住口?他費儘心思設了這個局,就是為了讓李主任上鉤,現在場麵正好,哪能隻讓自己一個人瞧見?
“李主任,你想乾什麼?快把你的臭錢收起來!劉嵐是咱們食堂的人,雖然是臨時工,但也是我們的階級姐妹,我決不能眼睜睜看著她被你欺負,你也彆想拿錢收買我!”何雨柱義正詞嚴地說道,還朝劉嵐一招手,“劉嵐,彆怕,過來,我護著你!”
李主任懵了——什麼臭錢?我什麼時候要收買你了?你小子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
劉嵐一直背過身抹眼淚,聽見何雨柱喊她,立刻跑過去躲在他身後。
這時,外麵的人聽見動靜,紛紛跑了過來,把角落團團圍住。李主任想逃,可已經來不及了。
“喲,這是咋了?出啥事了?”
“李主任咋在這兒?褲子都沒穿好,劉嵐還在哭,該不會是……”
“嘖嘖,李主任真是好興致,大白天在食堂整這出?”
“他就不怕家裡那個母老虎知道?不怕他老丈人收拾他?”
“嘿,哪兒不好挑,非挑食堂,這不是撞何主任槍口上了嗎?”
“這下可熱鬨了,李主任這名聲怕是捂不住了……”
眾人七嘴八舌地議論,全然不顧李主任臉色慘白。
李主任死死盯著何雨柱,終於明白今天這事兒全是這小子一手策劃的。
“何雨柱,你到底想乾什麼?”
何雨柱挺直腰板,喝道:“李主任,你敢欺負咱們軋鋼廠的階級姐妹,我絕不答應!馬華,去叫保衛科,通知楊廠長,就說抓到流氓了!”
消息傳得飛快,沒等去喊,保衛科和楊廠長就已經知道了。
楊廠長火冒三丈,立刻趕到現場——廠裡居然有人對女工耍流氓,還是辦公室主任!
“李主任,這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楊廠長鐵青著臉,強壓怒火質問。
其實不用問,場麵已經說明一切——李主任衣衫不整,滿臉狼狽;劉嵐趴在一個女工肩上抽泣不止。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李主任心裡發慌,但他清楚,這事絕對不能認。一旦認了,自己這輩子就毀了。
在廠裡丟臉是小事,這可是要命的流氓罪。
儘管被何雨柱當場抓住,但他還想再掙紮一下。反正隻有何雨柱一個人親眼看見,其他人都是後來才過來的。
“楊廠長,您千萬彆信何雨柱瞎說,我……我什麼都沒乾!”李主任漲紅了臉狡辯。
“什麼都沒乾?那你在這兒乾什麼?”楊廠長冷冷地盯著他。
李主任被這目光盯得心裡發毛,知道今天怕是難逃一劫。唯一的辦法,就是把臟水潑到何雨柱身上。
隻要咬死不認賬,反咬何雨柱一口,劉嵐肯定不敢得罪自己。到時候何雨柱就算渾身是嘴也說不清!
想到這裡,他把心一橫,惡狠狠地指著何雨柱:“廠長,何雨柱才是流氓!他欺負女工被我撞見,現在反咬我一口,不信您問劉嵐!”
全場嘩然!
兩個人都說對方是流氓?
到底誰在撒謊?誰才是見義勇為的那個?
“嗬,這下可熱鬨了,到底誰是流氓?”
“說不準啊,倆人各執一詞,聽誰的?”
“我看李主任嫌疑更大,他衣服都沒穿好呢!”
“可不是嘛,剛才慌成那樣,肯定心裡有鬼!”
“可沒證人啊,光憑嘴說怎麼判斷?”
“證人?劉嵐不就是?讓她說唄!”
楊廠長眉頭緊鎖,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他心裡明白,李主任八成是在反咬一口。可沒有確鑿證據,兩個人都指責對方,實在難以定奪。
唯一的辦法,就是聽劉嵐怎麼說。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劉嵐身上,可她隻是趴在女工懷裡哭,死活不肯抬頭。
正如李主任所料,劉嵐不敢得罪他,一家人的生計都捏在他手裡。
可如果不站出來指證李主任,何雨柱就要背上流氓的罪名。何雨柱剛剛救了她,平時對她也不錯,她不能眼睜睜看他被冤枉。
劉嵐左右為難,隻能捂著臉痛哭。
她這一哭,大夥兒更犯難了,尤其是楊廠長——沒證人沒證據,這事怎麼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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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何雨柱突然高聲說道:“大家彆急,我有證據!”
說完,他把一直背在身後的右手伸出來,手裡竟攥著一個黑色方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