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奈搖頭正要離開,忽然瞥見人群外圍抱著槐花的秦淮茹,立即大步流星走過去。
秦淮茹見他逼近,心頭一緊剛要躲開,何雨柱已攔住去路,單腳抵住她退路。
"昨兒晚上為啥不來?"何雨柱壓低嗓音。
秦淮茹臉色煞白——婆婆肯定在門簾後盯著,眾目睽睽之下他竟問這個!要是被人聽見......
她想逃卻被堵得死死的,隻得細若蚊呐道:"婆婆...婆婆半夜醒了...沒...沒去成..."
原來如此。
意思是若非賈張氏驚醒,她便會赴約?
何雨柱滿意地點頭:"今晚必須來,再不來我就把你那件貼身衣物掛門口示眾。"
說著從懷裡摸出塊布料在她眼前一晃。
秦淮茹霎時羞得耳根通紅。
這該死的!定是棒梗偷豬蹄那日被他順手牽羊拿走的貼身衣物。
如今竟成了要挾的把柄!
偏生她還不敢聲張,隻得認栽。
"嗯..."秦淮茹紅著臉應聲。
何雨柱這才撤開腿,秦淮茹如蒙大赦,抱著槐花倉皇逃回屋去。
賈張氏一進屋就狐疑地打量秦淮茹:"剛才跟傻柱嘀咕什麼呢?"
秦淮茹心頭一跳,含糊道:"想問他討點吃的。"
賈張氏眼睛一亮:"他給不給?"
"不給。"
賈張氏頓時嚷嚷起來:"這沒良心的東西!工資那麼高,給咱孤兒寡母分口肉能咋的?白瞎他當個官兒!改天非去街道告他,就說他倒騰黑市肉!"
秦淮茹懶得聽她絮叨,抱著槐花坐到床邊。想起方才的情形又羞又惱:這混賬竟當眾掏出她的貼身衣物!叫人看見可怎麼活?今晚怎麼避開這老虔婆才好?
中院何家,何雨柱正炒著菜,何雨水帶著於海棠回來了。如今於海棠儼然把何家當自己家,下班就理直氣壯跟著何雨水回來,連前院姐姐家都不去了。
閻解成酸溜溜對於莉說:"瞧你妹,都快成何家媳婦了,眼裡都沒你這個姐。"
於莉嗤笑:"來你家乾啥?交夥食費?"
"彆提這茬了,爸不也是為了......"
"算計一輩子也沒見發財,人家傻柱不算計,頓頓大魚大肉!"
"那是他走運......"
"少來!人家有真本事。你要能當上食堂主任,我也天天吃肉!"
閻解成漲紅臉:"你到底是......"
"我倒想嫁傻柱呢!"於莉撇嘴,"我妹要是嫁過去,還能沾光。"
後院許家,婁曉娥邊吃飯邊試探:"大茂,傻柱醫術還真神,葉大爺的腿快好了。"
許大茂漫應著,滿腦子都是秦京茹的影子。
自從見到秦京茹,許大茂就開始盤算,如何把這個漂亮單純的鄉下姑娘騙到手。
既然傻柱對她沒興趣,自己撿個便宜應該不難吧?
婁曉娥見他心不在焉,試探著問:"要不...咱們也找他看看?"
許大茂一時沒反應過來:"看什麼?我們又沒病。"
婁曉娥聲音更低了:"就是...要孩子的事..."
許大茂立刻瞪大眼睛:"要看你自己去!我身體好得很!生孩子是女人的事,懷不上肯定是你的問題,關我什麼事?"
婁曉娥氣得漲紅了臉:"行!你不去,我自己去!"
中院北屋裡,何雨柱正和何雨水、於海棠圍坐吃飯。今天的水煮魚辣得過癮,兩個姑娘吃得小臉通紅,滿頭大汗卻舍不得停筷。
"哥,魚太好吃了,就是太辣了!"何雨水邊吸氣邊說。
何雨柱笑道:"這才夠味!水煮菜就是要夠麻夠辣才香,不辣就沒意思了。"
於海棠意猶未儘地舔著嘴唇:"柱子哥做的菜太香了,我都吃撐了還想吃。"
"儘管吃,管夠。"何雨柱爽快地說。
於海棠不好意思地笑了:"再吃肚子要撐破了。"說著依依不舍地放下筷子,"再吃就走不動了,隻能住這兒了。"說完火辣辣地盯著何雨柱。
沒想到高傲的廠花會這麼主動。
何雨柱假裝沒聽懂:"吃完飯在院裡走走就行了。"
於海棠氣鼓鼓地翻了個白眼:"我今晚不走了,睡雨水屋裡!"突然又興奮起來,"柱子哥把雨水的房間布置得跟公主房似的,我都羨慕死了。要是我也能有這麼漂亮的房間多好。"
她環顧四周,眼睛一亮:"哇,你這屋比雨水的還漂亮,住這兒肯定更舒服。"說著坐到床邊,雙手撐在身後,挺起胸脯直勾勾地看著何雨柱。
何雨柱有些不自在。誰說這年代的女人保守?這姿勢足以讓任何男人心跳加速。
這時何雨水突然說:"哥,從今天起我要住校了。老師說高考前要集中學習,高三學生都得住校。"
於海棠頓時急了:"什麼?你要住校?那我怎麼辦?"她每次來都是借著找何雨水的名義。
何雨水無奈道:"學校要求的,我也想專心備考。"
於海棠不說話了,幽怨地瞥了何雨柱一眼,撅著嘴生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