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目光炯炯:“媽,奶奶到底去哪兒了?”
秦淮茹眼神閃爍:“……出門掙錢給你們買肉去了,問這個乾啥?”
棒梗的眼神透著與年齡不符的銳利:“你騙人!”
秦淮茹心頭一緊:“我騙你什麼了?”
棒梗:“小當都告訴我了,奶奶是被公安抓走的!”
秦淮茹猛地扭頭瞪向小當,小姑娘慌忙低頭揪著衣角。
“小當還說,奶奶是因為傻柱才進去的。”棒梗補了一句。
秦淮茹暗自咬牙:這丫頭平時悶不吭聲,今天倒學會多嘴了。
秦京茹插嘴道:“棒梗,彆聽小當瞎說!那是自己作孽!害人不成反害己,能怪誰?”
秦淮茹抿著嘴沒吭聲。
棒梗狠狠剜了秦京茹一眼,轉頭衝秦淮茹嚷道:“我不管!就是傻柱害了奶奶!這壞蛋的東西咱不能要!”說著抄起肉盤子往地上一摔,“他的肉誰也不許吃!”
瓷盤碎裂聲中,他拎起書包衝出門去。小當“哇”地哭出聲來。
“反了你了!”秦京茹抄起掃帚追出去。
秦淮茹呆立原地,昨夜那點歡愉煙消雲散。
前院裡,何雨柱正撞見閻埠貴擦拭新買的自行車。
“謔,三大爺置辦大件了?咱院頭一份啊!”何雨柱故意捧場。
閻埠貴果然眉開眼笑:“可不!攢了一年多錢呢。傻柱,你可是咱院首富,啥時候也弄一輛?”
何雨柱擺擺手:“我這粗人哪配?得您這樣有學問的騎著才顯氣派!”
閻埠貴笑罵道:“你小子擠兌我?不過這話中聽!”
正說著,於莉走過來:“爸,跟您商量個事兒?”
閻埠貴當著何雨柱的麵格外爽快:“自家人客氣啥?直說!”
於莉聽到公公這麼說,立刻欣喜地問道:"爸,我天津的二姨今天要來看我,能借您的自行車去車站接她嗎?"
閻埠貴略一遲疑,很快笑著回應:"老大媳婦啊,你二姨大老遠從天津來,這是喜事。自行車後座太硬,坐著不舒服。車站不是有出租車嗎?讓你媽坐出租車來,那多舒坦。"
於莉氣得跺了跺腳,翻了個白眼轉身就走。
何雨柱正暗自偷笑,突然看見棒梗怒氣衝衝地從院裡跑出來,後麵跟著舉著掃帚的秦京茹。
棒梗衝到何雨柱麵前停下,惡狠狠地瞪著他:"傻柱!你害我奶奶,現在又想打我主意,我絕不會答應!你給我等著!"說完就氣呼呼地跑開了。
何雨柱轉頭看去,閻埠貴趕緊彆過臉去裝作沒看見。秦京茹也愣住了,不自覺地朝中院張望。
棒梗的話讓何雨柱心裡很不痛快。昨天才念叨這小子最近消停了不少,沒想到今天就又冒出來了。
難道真以為我不敢收拾你?剛收拾完老的白眼狼,也不差你這小的。把這一老一小兩個白眼狼都解決了,秦淮茹那邊就再沒人能攔著了。
"傻柱哥......"秦京茹的呼喚讓他回過神來。隻見她站在身後,有些尷尬地說:"傻柱哥,那小子沒良心,你彆往心裡去。我剛才還想揍他來著,讓他給溜了。"
何雨柱笑笑:"沒事,跟個小屁孩計較什麼。"
秦京茹頓時眉開眼笑:"我就知道傻柱哥最大度了,才不會跟賈家的人一般見識呢。"說著忽然想起什麼,拉著何雨柱走到僻靜處,壓低聲音問:"傻柱哥,我問你個事,你能老實回答我嗎?"
"什麼事?"
秦京茹小心翼翼地問:"棒梗剛才說你想睡他媽,是真的嗎?"
何雨柱一時語塞。這丫頭腦袋是不是進水了?這種問題也來問?難道要我說"不,我不想睡他媽,是已經睡過了"?
見他不吭聲,秦京茹撅起嘴巴:"我就知道你和我姐有一腿,院裡人都這麼說,許大茂也這麼說。"
許大茂?何雨柱心裡暗罵:這龜孫子跟秦京茹說這些乾什麼?想挖我牆角?也不照照鏡子,就你那讓媳婦來找我幫忙生孩子的慫樣,還想跟我搶?
秦京茹嘟囔了幾句,見何雨柱不接話,突然話鋒一轉:"傻柱哥,我知道你喜歡我姐。可她畢竟是有婆家的人,雖然男人沒了,還帶著三個孩子。你娶她不合適,不如考慮考慮我。"
"你?"何雨柱有些意外。
"對啊!"秦京茹笑嘻嘻地說,"我跟我姐都姓秦,名字就差一個字。我長得不比她差,還更年輕。我們老秦家的閨女都能生養,我姐能生三個,我最少也能生兩個。"
秦京茹特意轉了個圈:“你看,我比我姐也差不到哪兒去。”
何雨柱:……
確實不差,一看就是能生兒子的體格。
“傻柱哥,那個姓於的比我可差遠了,你要是娶了她,肯定沒我好生養。”秦京茹繼續說道。
又提起於海棠了。
何雨柱趕緊說道:“好了,我知道了,京茹,時間不早了,我得去上班了。”
說完,他急匆匆地離開了四合院。
到了軋鋼廠,他正和馬華他們忙著稱豬肉、清點蔬菜,丁秋楠卻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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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主任在嗎?”丁秋楠站在食堂門口,輕聲問道。
“誰找何主任?他在裡麵稱肉呢。”劉嵐頭也不抬地應了一句,抬頭一看是丁秋楠,趕忙搬了把椅子,“丁大夫,你先坐,我去叫他。”
丁秋楠搖搖頭:“我能進去看看嗎?”
劉嵐為難地笑笑:“不好意思,丁大夫,食堂有規定,非工作人員不能進,這還是何主任定的呢。”
“那你幫我叫一下他吧,就說我有事找他。”丁秋楠說完,安靜地坐了下來。
劉嵐不敢耽擱,小跑著去通知何雨柱。
“何主任,有人找你!”
“讓他等著,沒見我忙著?”何雨柱頭也不抬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