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一向高傲的於海棠更加羞惱——自己喜歡的男人和彆的女人共進午餐,自己卻還要為他們端茶倒水!
更令她心裡不舒服的是,工人們的傳言恐怕是真的——何雨柱今天上午很可能一直和丁秋楠在一起!
否則,丁秋楠怎麼會主動給他打飯?
越想越憋屈,於海棠恨不得當場發作,可礙於楊廠長在場,隻能強忍怒火,乖乖地端著開水回去,還殷勤地給三人一一倒上。
尤其是給丁秋楠倒水時,她心裡暗罵:“吃吧!喝吧!噎著你!”
可丁秋楠像是完全沒察覺到她的敵意,反而衝她禮貌地笑了笑。
於海棠憋了一肚子氣,飯沒吃成,反倒受了一肚子委屈。
整個下午,她待在廣播室裡,滿腦子都在琢磨對策。
丁秋楠的出現讓她意識到,必須儘快行動了——何雨柱現在炙手可熱,以後肯定會有更多女人盯上他,現在已經有秦家姐妹和丁秋楠,將來還不知道會冒出什麼張秋楠、李秋楠……
再拖下去,哪還有她的機會?
下班後,她連食堂都沒去,直奔四合院。
既然在廠裡不好和丁秋楠正麵交鋒,那就去四合院想辦法拿下何雨柱!
她早早到了四合院,何雨柱還在食堂忙活,沒回來,於是她先去了前院。
“海棠?你怎麼來了?”於莉見到幾天不見的妹妹,很是高興,“家裡怎麼樣?爸媽身體都好吧?”
於海棠點點頭:“都挺好的,你不用操心。”然後朝後院張望了一下,問道:“姐,雨水最近回來住沒?”
於莉輕輕擺了擺手:"雨水不是住校了嗎?這幾天都沒見她回來。"
她打量著於海棠:"你今天過來,不是找雨水,是衝著她哥來的吧?"
於海棠爽快地承認:"沒錯,我就是來找柱子哥的。"
"那你怎麼沒跟他一起從廠裡回來?"於莉問道。
"他手頭還有活兒,我也沒提前打招呼。"於海棠朝後院瞥了一眼,"姐,我有個事兒想問你。"
"什麼事?"
於海棠朝後院抬了抬下巴:"你上次說秦淮茹和傻柱關係曖昧,是真的嗎?那她為什麼還要把堂妹介紹給傻柱?"
於莉輕哼一聲:"這才顯出她的手段。"
於海棠來了興趣:"這話怎麼說?"
於莉撇撇嘴:"秦淮茹勾著傻柱圖什麼?不就是看上他那點東西了嗎?她家那麼多張嘴,光靠她一個寡婦怎麼養活?不找個冤大頭幫襯著能行?"
"那她乾脆嫁給傻柱不就得了?"於海棠不以為然。
"她倒是想,賈張氏能答應?"於莉一針見血,"那老太婆又懶又饞,指著秦淮茹養老呢,能放她改嫁?"
"既然嫁不了,乾嘛非要介紹自家堂妹?不嫌彆扭嗎?還是個沒見過世麵的傻丫頭。"
"這就是她的高明之處。"於莉冷笑道,"自己吃不到嘴裡的肉,也不想讓彆人碰。找個聽話的堂妹,將來成了還能繼續占便宜。要是介紹外人,誰還搭理她?"
於海棠恍然大悟:"她是想用秦京茹當傀儡?"
於莉搖頭:"我看她壓根沒想促成這事。知道傻柱看不上秦京茹,故意這麼安排的。要是真成了,她這個媒人反而撈不著好處。"
於海棠瞪圓了眼睛:"這寡婦心眼真夠黑的!"
"所以啊,"於莉點了點妹妹的額頭,"你要真想跟傻柱好,真正的對手不是秦京茹,是秦淮茹。"說著歎口氣,"不過我看你鬥不過她。"
於海棠不服氣地挺直腰板:"姐你彆瞧不起人!她一個拖油瓶的寡婦,還能比我強?"
於莉幽幽道:"難說。當年傻柱他爹何大清,不就是跟著寡婦跑了?把親兒女都扔下了。"
"等著瞧吧,"於海棠信心十足,"我肯定能讓柱子哥喜歡我。"她不時張望著門口:"怎麼還沒回來呢?"
此時的何雨柱正往大領導家趕。剛要回家就被楊廠長攔住了:"彆急著走,大領導那邊要你過去一趟。"
"這麼急?"何雨柱心裡嘀咕,中午剛提的事,現在就讓我去巴結領導?也太突然了。
楊廠長趕忙說道:“大領導剛才來電話,說想念你做的菜了,問你方不方便過去。我馬上替你應下了。你先彆急著提要求,把關係處好了,往後什麼都好說。"
何雨柱會意地點頭:"您放心,我心裡有數。"
他當即改了主意,坐上楊廠長的專車直奔大領導住處。遠遠望見大領導正站在窗邊向外張望。
車剛停穩,何雨柱先衝大領導揮了揮手,轉頭對司機說:"王師傅,您先回吧,我這兒一時半會兒完不了事。"
司機老王擺手道:"楊廠長特意囑咐,再晚也得等著送你回去。他自個兒已經先走了,不用我接。"
何雨柱心頭一暖,明白這是楊廠長在表明態度。他想了想說:"要不您先去附近吃個飯?吃完再來接我。"
"成,您快上去吧,彆讓領導等久了。"老王爽快地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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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進門,就聽見大領導爽朗的笑聲:"小何啊,你可算來了!這些天吃不到你做的菜,連你孟阿姨的飯菜都覺得沒滋味了。"
一旁的孟阿姨打趣道:"可不是嘛,小何這手藝全國都找不出幾個。我看往後就讓小何給你當老伴得了!"
眾人都笑了起來。
何雨柱笑著說:"領導想吃我做的菜,隨時吩咐就是。我反正一個人,下班過來給您做頓飯再回去也方便。"
大領導卻搖頭:"這可不合適,傳出去影響不好。"
"您這就見外了。"何雨柱誠懇地說,"在我心裡,您二位就像自家長輩。給長輩做飯天經地義,管彆人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