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點
陳昭總感覺自己身上像是壓著什麼,手摩挲著找過去,手感還挺好,軟乎乎,他費勁抬頭睜眼一看。
!!!
什麼軟乎乎的,是墨璿趴在他身上正看著他呢!看著自己的手正捏著人家的臉,陳昭呆愣之際還捏了兩把。
陳昭被這情況一瞬間嚇的的,也不知道哪來的那麼大力氣,一腳給人踢床下去了。
“哎呦!我的天啊!”他老板直接屁股著地,腦袋撞在櫃子上,手一時都不知道先扶哪裡。
知道自己乾了壞事,陳昭悄悄的看著床下。
床下的墨璿還在那裡嚎著,手足無措這會在自己身上體現的淋漓儘致。他也不知道是應該先怪他還是先扶他,經曆了一番思想鬥爭,還是下床先給墨璿弄了起來,滿是歉意
“你沒事吧?不好意思,力氣有點使大了。”
墨璿被陳昭扶了起來,表情猙獰齜牙咧嘴的,看來是摔疼了。他扶腦袋,看著陳昭,躲閃的眼神,那樣子就差把抱歉兩個字寫臉上了。
墨璿莫名笑了一下,揶揄道
“大清早的,你要“謀殺親夫”?”
“說些什麼東西,不是你先爬我床上來的嗎,還怪我?”他這不要臉的語言剛出來,陳昭就知道肯定沒什麼事,也不再管他,疊被子洗漱去了。
墨璿見陳昭不管他了,又開始裝,扶著腦袋裝作虛弱樣,嚎起來“哎呦,我這頭好疼啊,怕是摔著了,怎麼還感覺有點暈呢?”
聽這話,陳昭明顯又著急了,三步並作兩步過來,讓墨璿坐床上,扒拉著頭發看腦袋。
陳昭動作專心致誌的,但墨璿總感覺自己像是被老猴抓虱子一樣,怪怪的。這時陳昭突然叫了一聲
“呀,真撞出口子了!我還以為你撒謊呢!我去找消毒的!”
“……”
什麼,真撞上了?
墨璿不相信,跑到廁所鏡子麵前扒拉著頭發查看,果然有一條口子,藏在頭發裡,還不容易看出來。墨璿表情有些複雜,自己已經這麼弱了嗎,稍微碰一下就受傷了?
陳昭這時候已經拿著藥箱過來了,他把墨璿拉到餐桌坐下,準備幫他處理傷口。
這人也真是個狠人啊,直接酒精蘸棉簽就壓上去了,給墨璿疼的齜牙咧嘴的。
“嘶!”
“沒事吧,弄疼了?”陳昭有些激動了,才發現自己弄的是酒精。
“你說呢,這是酒精啊!你直接壓,咋不直接一瓶倒上去呢?”墨璿無奈又無語。
陳昭看著手裡的酒精棉簽,有些尷尬,太著急了,沒想那麼多,後麵又換成了碘伏,慢慢塗著,墨璿的表情才好一點。
“好了,你應該已經洗頭了吧?我看著也不亂,沒洗就不要洗了,傷口不能沾水,這口子不大,我幫你抓抓,遮住他!”
陳昭雙手幫墨璿弄著發型,調整的很仔細,墨璿的發質較硬,稍微抓一抓都能成個造型。
他沒瞧見墨璿一直抬眼看著他,或許是看呆了,手直接就伸進了陳昭的頭發裡,摩挲著他的頭發。
陳昭突然被他這這動作弄的,手指停滯在空中,眼神定定看著麵前的墨璿。
這時候墨璿才發現自己的行為好像不是很合適,忙抽回手,站起來後退兩步,有些慌亂“我就是看你頭發有點長了,幫你看看,沒彆的意思,你快收拾,要出發了!”
“哦!”陳昭還有些呆滯,反應了一會才開始行動。
墨璿草草收拾了一下,走到陳昭房間裡,陳昭正在往行李箱裡使勁裝著東西,行李箱被他裝的鼓鼓的,還在繼續往裡塞。
他看著好笑,對陳昭說“你不用帶這麼多東西,到時候去買就行了。把我給你的工服帶上,帶幾件常穿的衣服就行了,鞋也不用帶!”
正想著怎麼把兩雙鞋放進快炸了的行李箱的陳昭聽到這句話,默默的看向墨璿。
墨璿發現這人臉上的疑問和一些氣憤?
“你怎麼不等我沒了再說呢,早點說不行啊?”陳昭對他遲到的話有些不滿
還怪上自己,墨璿真是哭笑不得,但看他還是沒有把多餘的拿出來,有些無奈……
“ok,我錯了行嗎,現在請放過你的行李箱吧,它快咽氣了!我去把我的衣服拿過來,跟你的裝一起。”
“憑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