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說。”
“我不重男輕女,也不打算再生,以後隻要這一個,當然了,跟我姓。
你要是有想法,隨時跟我說開。”
何天不是非要男人不可,更不可能非小王不可。
像她母親一樣,男人可以換,孩子是自己的。
小王手上的力道重了幾分。
“你說啥??”
何天踹一腳放在自己大腿上的手。
王朝勝絲毫不惱,又湊過來,在她臉上親了親。
“天兒,我從小爹不疼娘死的早,那時候我就想,怎麼會有人不疼自己親生孩子,等將來我要是有了自己的孩子,我一定把孩子捧在手心裡,兒子女兒都是我的親人。
還有這個姓,誰稀罕那個人的姓?不然我也去改姓何吧!我想跟女兒還有你一個姓。”
何天哭笑不得,摟著男人的脖子,上下其手。
女兒一天天長大,可以正麵給予情緒反饋之後,王朝勝就有點不愛出門了,剛好何天要去港城開拓新版圖,一個人又不能分兩半兒。
何天心一橫,直接把男人和孩子都帶到港城去。
趕在回歸之前注冊貿易公司,作為內地藥品銷到國外的中轉站。
為了方便,何天還把一家子身份都落在港城。
再回到內地,她就是人人都喜歡的港資,帶來數不儘的外彙,何天也能獲得外資才有的優待,稅收優惠,低價地皮,政府扶持,方方麵麵。
女兒叫何雪凝,在港城長大,也在港城讀書,王朝勝在港城生活一段時間之後,徹底喜歡上那裡,主要是來自老家要錢的信寄不到這裡。
好像可以徹底擺脫吸血的老家,王朝勝滿意的不得了。
何天見狀,也就隨他去了,隻要把孩子帶好,給他點零花錢還是沒問題的。
不過何天在港城的時候,司機兼貼身保鏢兼生活助理,還是要上線的,工資不能白發。
九七年,港城回歸,驚心動魄的夜晚之後,何天作為港資,受到官方邀請,來參加港商座談會。
會上,意外碰到肖淩飛,二人像多年的老朋友一樣,端著酒杯閒聊。
肖淩飛已經身居高位,身邊除了小江和小花,後來的老婆又給他生了兩子一女,日子過的很不錯。
對何天的近況,他也一直了解,這些年,肖淩飛果真像家人一樣,在她需要幫助的時候,保駕護航。
儘管離婚了,兩人仍然有說有笑。
港商會議結束,又到了醫藥衛生會議,不出意外,何天看到了賀毅。
這是他們不歡而散後第一次見麵,之前連他的消息都沒怎麼聽說過,隻聽王朝勝說他被家裡人算計著結了婚,之後就沒信兒了。
現在他在衛生部當一個辦公室主任,白襯衫黑西褲,坐在一群國家頂尖的參會人員中,有點泯然於眾那個意思。
何天仍舊很大氣的跟對方微笑點頭示意,賀毅看起來很意外,很受寵若驚的樣子。
會上自然就藥品的規範化生產,還有最重要一點,納入社保之後的價格,展開激烈討論。
何天不是做慈善的,價格上輕易不鬆口。
不過何天從商務部辭職的時候,也背負著皇族使命,給本國用,利潤定的本來就比較低。
會上爭執的再凶,會議結束後,大家都是好朋友,何天跟領導們閒聊一會兒,走到角落,碰上賀毅也剛跟同事說完話分開。
見到何天,賀毅有點不好意思。
“好久不見!”
何天笑著點頭。
“好久不見啊,很多年沒聽到你的消息了,一直在衛生部嗎?”
賀毅點頭,像是有些站不住腳似的。
“我倒是經常聽說你的消息,你很好,做什麼都很成功。”
何天笑笑,謙虛地道:
“我隻是在自己喜歡並且擅長的領域深耕細作而已,成績什麼的,都是同行襯托的。”
說到這,兩人都有些相顧無言。
當初要是賀毅沒有離開五十八所,或者說沒有離開當地衛生局,這些年的資曆熬下來,也能在地方上數一數二了。
決策有時候比努力還重要,一家子參謀,托舉不出一個部級乾部,實在是讓人惋惜。
賀毅也明白了這個道理,所以在何天麵前總覺得抬不起頭。
很快,有人來找何天。
王朝勝帶著女兒找過來。
“我看會議都結束了,彆人都出來了,走嗎?凝凝困了。”
凝凝無憂無慮,興高采烈的撲上來喊媽媽,何天笑眯眯的摟住女兒的肩膀。
“這是你女兒?”
賀毅看著母女二人,何天點頭,大大方方的讓女兒跟賀毅打招呼。
凝凝衝賀毅微笑著喊了一聲伯伯。
隨後母女二人就跟著王朝勝離開會場,上車前往酒店。
賀毅看著三人離開的背影,越看越覺得眼熟,一直到他去爺爺家,看見爺爺的車,才猛然想起來,那竟然是多年前,爺爺的一個司機。
隻是他們的相識,好像還是因為那次……
一不小心,他的爺爺成了他心愛女人的媒人。
這件事也成為他人生的轉折點,事業下滑的導火索。
從地方局長到總部小兵,賀毅名牌大學畢業,每每想起,總是不甘心。
可是一步錯步步錯,事業愛情雙雙失意,還要被家裡逼著結婚,他感覺自己的一輩子像個笑話。
何天模仿何攬月養自己的步驟養育女兒,把她當做繼承人來培養,用上位者思維做人做事。
不管是學業還是做人,孩子都被她養的很好,雙方都把對方當回事,各自都很滿意。
小王同誌知道自己文化有限,在教育孩子方麵從不插手,隻在後勤保障工作上做的萬無一失,這種外人看來奇妙的組合,竟然異常和諧的一直走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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