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天告訴記者們,她的破釜沉舟。
“我把穩定的教師工作辭了,住房也賣掉了。
我從業六年,當了六年的優秀教師,今年評上高級教師職稱,但是為了我的兒子,我就知道,離開我,孩子肯定在受苦,為了找到他,我不惜一切代價。
我想告訴所有蠢蠢欲動的惡人,不要試圖激怒一個母親,孩子是母親拿命換來的。
我一輩子大概就生這麼一回,誰傷害我的孩子,我什麼都無所謂了,不能讓110帶走他,也會讓120帶走他!”
何天的發言,擲地有聲,振聾發聵。
讓民眾驚訝的是,竟然有不少媽媽正在麵臨何天一樣的境地,他們甚至還在哺乳期,正在承受漲奶的痛苦,就與孩子骨肉分離。
如今何天的做法和最終結果,讓她們既有焦慮,是不是自己的孩子也在受苦,也有鼓勵,她們也要不惜一切代價,找到自己的孩子。
其實何天還有彆的不理解。
不是說孩子是國家的未來,是國家的花朵,是未成年人需要保護?
那為什麼對關於孩子的一切,都這麼含糊?甚至沒有一條項鏈來的重要?
這些,何天不方便說,留給記者們發問,讓民眾思考,通過群眾的嘴巴,宣告大家的呼聲和需求,才更能被重視。
子晨的傷勢經過治療,慢慢有了好轉,但是因為膿血症,對器官造成的傷害不可逆,經過驗傷,確定為重傷二級,何天谘詢過律師,對應的是三到十年刑期。
“要是您這邊附帶民事賠償訴訟,刑期就會少一些。”
何天擺擺手。
“不需要,我隻要他們牢底坐穿,不要他們的錢。”
律師聞言,感歎自己沒有用武之地了。
“那這就是公訴案件,等待帽子那邊排期開庭就好了。”
“如何能加快開庭速度?”
何天迫切的想要錘死他們。
律師知道何天這個案件的進展,還有社會影響力。
“隻要社會影響力夠大,民眾的憤怒需要犯罪分子得到應有懲罰,承擔民眾怒火,公訴機關會加快速度的。”
“那就好,那就好!”
何天在滬市租了房子住下,就等著看案子結果。
期間何天不僅聯係很多媒體記者,奔走接受采訪,還聯係更多的教育學專家,兒童保護專家,犯罪心理學專家等等。
何天不是白丁,她是一個大學生,她最高的人脈,都在大學教資團隊裡。
通過大學老師,找到一切能發動的力量,何天從家庭,社會,兒童,婚姻,兩性,犯罪心理,未來兒童身心健康等多方麵,不停找專業人士幫忙係統發聲。
何婷知道子晨找到了,第一時間告訴子軒,子軒這個當哥哥的坐不住,要求過來陪伴弟弟。
子晨還沒有出院,子軒就在醫院陪著他。
看見弟弟的遭遇,子軒憤怒生氣。
“媽媽,我要做點什麼才能保護弟弟,為弟弟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