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誰在背後給她支招?
以前都是易中海自己給賈張氏支招撐腰,這會兒不是自己,那就把全院都懷疑一遍,甚至連聾老太都懷疑上了。
聾老太一直屬意的養老人是傻柱,最好是傻柱跟婁曉娥結合體。
但是易中海看不上,於是主動說要給聾老太養老,自己再找養老人。
但其實他跟傻柱何嘗不是競爭關係?
聾老太的家底可豐厚了,房子還是私房。
要是她慫恿賈張氏,完全有這個腦子。
賈張氏想不起來下文,索性繼續之前的套路,坐在地上蹬腿拍手打滾。
“哎喲我沒法活了,我兒子被師父害死了,老賈啊老賈,你睜開眼睛看看吧,看看這些畜生,害死咱兒子哦,你快把他們帶走吧!”
何天不耐煩,上前一步。
“賈張氏,你要是再宣傳封建迷信,給我師父潑臟水,那我不介意把你兒子在城東胡同打牌的事情捅出去,到時候他的工作就要丟,工作名額你們也彆想要,撫恤金都得收回去,少不得這些年東旭哥拿的工資都得還回去,你敢罵我師父一句試試?”
賈張氏被拿捏住命門,她隻相信貼身財,連親兒子每月都要交養老錢給她,家裡碰到困難,她也沒想過動自己的棺材本。
現在何天說要找她拿錢,那怎麼可能!
“你放屁,你汙蔑,你這純屬欺負死人不會張嘴為自己辯解。”
何天冷笑。
“那你覺得東旭哥經常出去玩,大半宿不回來,都是乾啥去了?我師父勸說多少次,他聽嗎?
這回我聽說就是東旭哥熬夜太累,站在機器旁邊一邊操作一邊打盹,單位沒追究就不錯了,你再鬨騰我師父,彆怪我跟你不客氣!”
易中海有點不自在。
“小天,她好歹一把年紀!”
這話說得很軟,沒有一丁點責怪的意思。
何天表忠心。
“那咋了,我是逃難來的,這一路上不知道從多少死人堆裡爬出來,我隻知道護短,不懂敬老,誰敢欺負我家人,我就跟她玩命!”
說著惡狠狠瞪一眼賈張氏。
賈張氏縮縮脖子,不知道該如何繼續。
老易讓何天趕緊推車進去,好歹給賈張氏一個台階下,這個鬨劇虎頭蛇尾。
不過他準備新壺裝老酒,老招數繼續用,好敗壞賈張氏在眾人心中的印象。
“行了老嫂子,東旭的情況,我有數,你也有數,這事兒要說怪我,那純屬扯淡,但是我當東旭這麼多年師父,早就把他當自家孩子看。”
“我呸,你個絕戶頭,輪到你把我兒子當自家孩子看嗎?那是我跟老賈的孩子,彆說出來惡心我。”
易中海臉上肉抽搐的跳了跳,但是笑容依舊沒改變。
“那就這麼的,我晚上吃過飯召開個全員大會,我知道你們孤兒寡母生活不容易,懷茹肚子裡還有一個,沒錢沒法生活,晚上我號召大家給你們家捐點錢。”
這話還差不多,賈張氏最喜歡的就是這個環節,全院最討厭的也是這個環節。
何天回屋,周秀已經做好菜了,他把菜端上桌,外頭的事情不歸他管,易中海就不會把事情鬨到他麵前來。
打發了賈張氏,在屋裡準備出來扮演小白花賣慘的秦淮茹都還沒來得及出場,就被堵回去了,有點遺憾。
易中海撣撣衣袖進屋。
周秀迎上來。
“咋這麼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