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巨大的吸力從陰線上爆發,將宋君瑜拉入其中。
黑暗中,有人倏忽間消失,索敵的幽冥氣有一刹那失去了控製對象。
深淵之中,出現了一隻眼睛,眼睛望向了這裡。
幽冥包裹之中,宋君瑜並無不同。
眼睛閉合,須臾後,又忽而出現。幽冥如沸水,炸裂鼓動,撕裂灼燒著這具肉體。
宋君瑜頭顱低垂,昏迷不醒。
螻蟻的掙紮罷了。
眼睛離去。
下一秒,一雙沒有瞳孔的眼睛睜開,看向了眼睛閉合的方向,她嘴角勾起了一抹諷刺的笑。
……
宋君瑜都有點習慣被吸來吸去了。
真想和那些物理學家、宇宙學家交流一下感情,要是能讓他們也感受一下,說不定平行世界之類的科學理論都能往前走一大步。
感知與思緒同步,宋君瑜聞到了馥鬱的花香,以及摻雜在花香之中的血腥氣息。
人血。
有人受傷了。
宋君瑜沒有急著出去,她目前還不知道自己被原身帶到了什麼地方來。
這是一片草木茂盛的荒郊野外。
宋君瑜已經是大三生了,沒辦法像高中生那樣通過路邊的一棵樹辨認出來自己在哪個經緯度,從而知道自己的位置。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現在還在不在國內。
好在,宋君瑜有彆的辦法。
如果任晚榆距離她不太遠的話,牽機是可以找到任晚榆的。
這也是有點僥幸心理在裡麵。
既然原身已經將宋君瑜送到這裡了,怎麼著也不能把她送到距離任晚榆五千裡開外的地方吧。
宋君瑜的想法是對的,牽機一如既往的可靠,一根陰線顫巍巍的朝著遠處延伸。
那是血腥氣息傳來的方向。
宋君瑜心裡咯噔一聲。
她迅速又輕巧的隨著陰線的方向過去。
那裡躲著三個人,兩個輕傷,一個重傷。
宋君瑜站在樹杈子上,愕然的盯著底下的三個大熟人。
真是熟人,頂多有一個是半生不熟的。
樹下三人分彆是任晚榆、江弈臣和南清弦。
受重傷的人是南清弦。
可憐的南清弦肚皮上破了一個大洞,簡陋的從不知名衣物上撕下來的布料從衣服下露出了一角,尤帶著血。
任晚榆的脖子上有道血痕,江弈臣的手臂上有對血窟窿。
三個人互為犄角,成等腰三角形坐在樹下麵。
離譜的是,坐的比較近的兩個人是任晚榆和南清弦。
宋君瑜目光掃過任晚榆冷硬的眉眼,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她沒有立刻出現,躲在樹上繼續觀察。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正常情況下的任晚榆怎麼可能靠近南清弦,防備江弈臣。
她和他可是一起扛過緋聞的過命關係啊!
宋君瑜不吱聲,繼續圍觀。
底下的三個人明顯不是長期隊友,對彼此都有防備,任晚榆尤甚。
他們開始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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