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擾人清夢是不道德的嘛?”
“這麼沒素質?”
“再亂叫...我讓你叫個夠。”
張爻溫溫柔柔的說著,但是周圍人看她就像見鬼了一樣,後背冷汗直冒。
這女人太可怕了!
就敲了敲她的門,她就把人鼻梁骨打斷。
還捅刀子,捅刀子不夠,她還轉刀子…
男人看著她笑的樣子,再聽到她說的話,恐懼到了極點。
鼻子也不捂了,乾脆用手緊緊捂著嘴,不敢讓半點聲音傳出去。
他實在受不了張爻的刀,在他腿裡打轉了。
張爻見他不敢再吭聲,拔出刀在他身上擦了擦收回了刀。
又抬眼掃過樓道眾人,沒一個敢和她對視的,生怕得罪了這個活閻王。
懶得再說什麼,連蘇若雨幾人她也沒搭理,直接回房關門。
鎖好門,雙開門冰箱照樣堵門,把小太陽拎出來打開。
自己閃進了空間洗漱,書是看不下去了,準備睡覺了。
洗漱完了,拎著狗崽子一塊出來。
在外麵她也不打算換睡衣,直接脫了大衣披在被子上,脫鞋不脫襪,摟著狗崽子一起睡。
興奮的富貴兒小尾巴搖的亂七八糟,一個勁兒的用頭拱她。
這還是鏟屎的第一次摟它一起睡覺呢。
你還彆說,摟著狗崽子在被窩裡躺了一會就暖和了。
這哪是狗崽子,分明是一個大號可自由移動的暖水袋。
沒人再敢上來找死敲門,張爻摟著狗崽子安安穩穩的睡了個好覺。
起來摟著狗子進空間洗漱,不光自己洗漱,給狗崽子都找了一個超大號的牙刷,也給它刷了刷牙…
因為昨天摟著狗崽子睡的時候,狗子想舔她臉。
雖然躲開了,但是真的臭到她了。
在空間裡洗漱好,給狗子再上一次藥。
一人一狗吃了早飯,再次把狗子定在半空懸浮,自己閃出空間。
穿戴整齊,把不該出現在房間裡的都丟進空間。
背好背包,拎著唐刀就出了門。
一開門,就見四人早就收拾好在門口等她。
隨口問了一句…
“怎麼不敲門進來?”
四人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的說剛到。
卻忍不住心裡嘀咕,你昨天因為個敲門都動刀子了,誰敢啊?
等等就等等吧!總比被打斷鼻梁骨,挨刀子強吧!
帶著四個人,她沒打算騎雪地摩托。
雖說能在後麵拖著橡皮艇讓她們坐,但她沒想在她們麵前用,更不會換雪地履帶車出來。
這離市政也不算太遠,抄近道...腿兒兩個小時也該到了。
看四人穿的不倫不類,該是把能找到的衣服全部套身上了,還裹著酒店的窗簾,她也並沒有說什麼。
不該自己操心的,她懶得管,她管好自己就行。
帶著四人下樓一路往市政走,彆看昨天才下過雪,但路麵比之前她來的時候好走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