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坡裡斯!你們在乾什麼?!聚眾鬥毆嗎?”
戴帽子的人闖進來之後,那些原本很這件事無關的學生立刻就跑開了,沒人想沾惹上這種倒黴事。
因為那些人還在打高超英,大多數人都沒有反應來了,直接被坡裡斯抓個正著。
陳楊想跑,也沒有機會。
孟賢禮從坡裡斯身後出來,擠開人群,來到江見安身邊。
被灌了太多的酒,現在的江見安意識不清,臉上還都是被人用力抓握的紅痕。
“安安,安安!”
孟賢禮耷拉著眼角,眼淚猝不及防落下。
迷糊中聽見孟賢禮的聲音,江見安有些不確定地睜開雙眼,接著用儘全力扯出一抹笑容,同時伸出手來。
孟賢禮立刻拉著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臉上,“安安是我,我來救你了。”
“真的是你嗎……賢禮,我是不是要完蛋了,為什麼我會聽見你的聲音……”
江見安嘀嘀咕咕說完這番話,就徹底昏迷過去。
沈玉也扶起旁邊同樣意識不清醒的蔡靜雯,吃力地表情都有些變化,用了不少力氣才勉強穩住身軀。
“孟老師,看靜雯和師母的情況,現在估計是沒辦法回學校了。這個情況我也不建議讓靜雯回去,能不能去你們家暫時歇腳?”
“當然沒問題。”
孟賢禮一把橫抱起江見安,接著又和坡裡斯商量,讓他們把被打的不省人事的高超英送去醫院。
他把江見安送回家以後,再去通知高崖夫婦,一同去警察局做筆錄。
當看到自家兒子被達成這樣,高崖差點一口氣沒背過去,摔倒在地上。
江見安和蔡靜雯在孟家有孟母照顧,孟賢禮和沈玉則是在警局配合做調查。
那些人一口咬死了他們隻是在聯誼會上喝多了,所以難免忍不住讓江見安和蔡靜雯多喝了點酒。
“高超英,誰啊?這都不是我們學校的吧,是學校附近那家安記炸雞的員工吧?我都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你說是我們打的?坡裡斯先生,他自己喝多了躺在地上,被我們不小心踩了計較,也是有可能的吧?怎麼能說是我們動的手呢?我們可沒有做任何傷天害理的事情啊!”
陳楊被審訊時依舊是顛倒黑白滿嘴胡話。
當孟賢禮和沈玉聽到這番話,更是氣的臉色都變了。
“這混蛋胡說八道什麼啊!”
沈玉當時也在聯誼會上,目睹了一切的發生。但因為她隻有一個人,所以在事態還沒有嚴重之前就溜出去找孟賢禮。
她現在想想都是一陣後怕,“老師,幸好你想到要把坡裡斯帶上。不然就我們兩個人重新回去,也隻有挨打的份。”
孟賢禮想到家裡還在昏睡的江見安,便氣的直接攥緊拳頭。
“坡裡斯先生,你們也聽見了,這就是一起有預謀的傷害。我夫人還有她的朋友,都被這群人灌酒弄得不省人事。有沈同學作為證人,我想你們應該不會放過這群人渣。”
“那是自然,我們一定會調查清楚,還給大家一個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