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船上,肥皂粗暴的將鬆井老鬼扔在甲板上。
隨著接觸到新鮮空氣,鬆井老鬼貪婪的呼吸著。
一路上的顛簸讓他這一把老骨頭都要散架了。
他整理了一下眼睛,抬頭就望見嬴燁那戲謔的眼眸。
“閣下......”他才說出兩字,就被嬴燁一打耳光抽了下來。叫鬆井啊!”的敢扛槍來我東華啊!”下令對百姓下手啊!”
“我大耳刮子不呼死你我就不姓嬴!”
鬆井老鬼被嬴燁狂抽扇了好幾個耳光,腦子暈乎乎的。
“閣下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你如此侮辱我,這是我所不能接受的!”
鬆井老鬼一副憤慨的模樣,“我已經是俘虜了,即便你們要槍斃我,也應當基於俘虜基本的尊重!”
嬴燁冷笑,一腳踹在鬆井老鬼的胸口上。
幽靈和肥皂二人抱著槍,就這麼看嬴燁在鬆井老鬼身上泄憤。
譚雅見嬴燁打得這麼起勁,也忍不住上前踩了幾腳,隻不過踩的那個位置讓幾人下檔為之一緊。
嬴燁拉走正過癮的譚雅:“行了行了,打死就不好玩了。”
“那誰,老貓...你去把攝像機架好,庸醫...把那邊的凳子搬過來。”
當一切就緒後,一群特戰隊的戰士抱著個槍,將鬆井老鬼圍起來,就像是看動物園裡的猴子一樣。
漁船甲板隨著江浪微微搖擺,探照燈照射在鬆井的臉上慘白。
嬴燁慢條斯理的調整著攝像機的焦距。
“超高清4k錄像,保證讓鬆井老鬼子遺臭萬年。”譚雅掩嘴輕笑,腦袋湊了過來。
“鬆井老鬼,準備好了嗎?”
鬆井被綁在凳子上劇烈掙紮,完全不複剛被綁時那副淡然神色,鐐銬嘩啦作響。
“八嘎!你這是違反日內瓦公約!”
“公約?出生也配談公約?”
嬴燁將一遝照片擺在桌子上,最上麵一張是鬆井在拿下金陵後的留影,背景裡隱約可見被吊在樹上的屍體。
“你是想說,那張不留一個活口的公約嗎?”
此話一出,鬆井臉色又慘白幾分,這個命令他確實下達過,當時日軍進攻受挫,城內的守軍在嬴燁的領導下太過頑強,他一怒之下才下令,等到占領整個城市後,裡邊的活口一個不留。
這道命令倒是實施了,隻不過留給他的隻有一個空城,但為了泄憤,還是將所有他們抓到的俘虜和百姓全部處死,掛在樹上。
“你口中的公約,是縱容士兵對手無寸鐵的百姓村莊燒殺搶掠嗎?”
又有好幾張照片擺出,上麵是許多村莊遭到屠戮後,鬼子為了彰顯自己的武士道而擺拍的。
最後一張,是周衛國帶隊突襲銀行時,對鬼子使用毒氣彈的計劃內容進行拍攝,和毒氣彈本身的照片。
一張張鬼子犯下罪行的鐵證擺在桌子上,懟得鬆井啞口無言。
幽靈突然上前按住鬆井的頭,強迫他直視攝像機鏡頭。
嬴燁翻開一本日記本,那是從鬆井專列上搜出的私人日記。
“要不要我念給你聽?”
“今日處決戰俘1386名,為節省子彈,采用汽油焚燒...”
他念到一半突然暴起,槍托狠狠砸在鬆井膝蓋上,骨裂聲清晰可聞。
“你就管著叫大東亞共榮啊......?”
鬆井疼得冷汗直流,卻突然詭笑:“支那豬,不配活在世界上,隻有接受帝國的東亞共榮,才有機會擺脫劣等種族的枷鎖!”
他剛說完,譚雅的高跟鞋已經碾在他腳踝上。
“嘴硬是吧,沒有用的......你和你的倭國所犯下的累累罪行,終將呈現在世界的眼前。”
“指揮官,藥準備好了。”
庸醫推著醫務車走來,“吐真劑改良版,能讓人把心底最肮臟的秘密倒出來。”
針尖刺入脖頸的瞬間,鬆井瞳孔驟縮。
他看見嬴燁背後升起幅投影,那是尤裡從日軍檔案庫挖出的絕密文件,蓋著華中方麵軍司令官的印章。
文件右下角,正是鬆井的親筆簽名。
隨著藥劑生效,又在嬴燁的引導之下,鬆井即便內心劇烈與藥劑抗爭,但還是將內心最肮臟的秘密吐了出來。
眾人聽著鬆井的自述,雙手緊握,恨不得立即將鬆井大卸八塊。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當鬆井自述完畢,譚雅上前關閉攝像機。
甲板上隻剩下粗重的喘息聲,和浪花拍打船體的聲響。
鬆井這時才如夢初醒,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麵如死灰:“殺了我...求求你...”
“想一死了之啊,想得美,知道我們老祖宗的手藝嗎,以及滿清十大酷刑什麼的,我在想,應該用哪些酷刑來獎勵一下你呢?”
嬴燁扯過一隻透明塑料袋,在手中抖開。
“聽說窒息是最接近死亡的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