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李東明的車走後,李三青在路邊攔了出租。
路上,手機震動提示有兩條未讀短信
一條是行程消息:
明天上午十一點,目的地【白山長白山機場】
另外一條是二十五萬的轉帳消息。
打開網銀app,確認了卡上的轉帳記錄。
這時,手機再次響起,是微信好友添加的消息。
“哥,我叫武剛,呂老板朋友。”
這應該是就呂魁說的那名接頭人,於是通過了好友請求,並且給他添加了備注:小黃皮。
因為他的微信頭像是一隻站立的黃皮子。
很快,武剛發來了消息:
“嘿嘿,哥,那啥,都是自己人,你叫我剛子就行,明天我去接您,保障給您安排的妥妥滴。”後麵還跟了一個【壞笑】表情。
可以看得出來,這人自來熟,也很熱情。
“那就麻煩剛哥了。”
“嗐!啥麻煩不麻煩滴呀,見外了不是,明天到了這,可不行這麼客氣了啊。”
“嗯,好的。”
沒過多久,就到了連柔公寓樓下。
掃碼付過車費,下了車,提著東西就上了電梯。
進屋,換上拖鞋,提著購物袋徑直向自己臥室走去。
窩在沙發上的連柔嘟著嘴,刷著手機,並未去看他。
沒一會,李三青把東西收拾好後,從臥室走了出來。
“小連,餓不餓?我下麵給你吃。”
“不餓,不吃,沒胃口!”
連柔語氣幽怨。
“哦,那我回屋睡覺去了。”
“你給我回來!”
連柔放下手機,小臉冷冷的看著他:
“小三,你就沒什麼話要對我說嗎?”
“怎麼,二叔沒跟你說嘛,他讓我明天去一趟長白山。”
李三青接了杯水,坐到了沙發上。
他以為連柔已經知道了。
畢竟她是呂魁的手下。
“隊長是跟我說了,那...那你也沒必要這麼著急呀。”
連柔小嘴嘟嘟著,一副小怨婦的模樣。
原來這丫頭是怪自己走的太匆忙了。
“嘿嘿,原來是舍不得我呀,要不你和我一起去?”
他知道以連柔的身份是不能去的,所以故意調侃道。
“滾!賤人,你知道我不能去,還故意調侃我。”
連柔白了他一眼,接著指了指茶幾上的小提琴箱,“把它帶上。”
李三青往茶幾上看了一眼。
鬼頭刀!
然後看了看連柔,認真道:
“小連,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看他神情認真,連柔麵露窘色,沒好氣道:
“誰說給你了,隻是借給你用,我怕你死在外麵。”
“心意我領了,現在我有更趁手的法器,這個我就不拿了。”
“愛拿不拿,老娘還不舍得呢。”
話間,連柔拿著手機,滿臉羞紅的起身回了臥室。
無論是給,還是借。
人家把傳承的寶貝交給你,那就相當於把心也交給了你。
平時的玩笑歸玩笑。
既然沒有那方麵的意思,那這鬼頭刀就不能拿,以免讓小連誤會了自己。
婉拒就是拒絕,隻是這樣大家都不至於尷尬。
連柔自然也明白了他的心思。
雖然心裡有些失落,但總比不清不楚,模模糊糊要好。
一夜無話!
翌日早上吃過早餐,連柔開車將他送到了機場。
停好車,李三青跟著連柔來到一間特彆貴賓候機室。
一進門,就看見了坐在酒紅真皮沙發上抽煙的呂魁。
“隊...隊長?!”
連柔臉上閃過一抹驚訝,不太確定的喊了一句。
平時的呂魁都是穿著正裝,滿臉嚴肅。
大金鏈子,小手表的呂隊長,她還是第一次見。
“哈哈,來了。”
二人在呂魁對麵剛一坐下,就有位長腿製服的空姐過來招呼。
“二位,要喝點什麼?”
“純淨水。”
“先生您呢?”
“奶...喝奶。”
李三青盯著那雙比他命還長的大白腿,咽了口唾沫。
“好的,二位請稍等。”
他的頭隨著空姐離去的方向扭去。
“哎喲!”
“賤人,看夠了沒?”
此時眼前的大白腿換成了一對呼之欲出的高聳雙峰。
連柔雙手掐腰,挺著胸,正在一臉怒意的看著他。
“小連,你沒發現她身上有什麼特彆嗎?”
李三青揉了揉大腿,一臉認真說道。
見他認真,連柔神情一緊,“你是說......有臟東西?”
李三青手托下巴,雙眼微眯,悠悠道:
“腿直及腰,胯寬不鬆,步履輕盈穩健,背脊挺拔,這說明......她.......”
"這說明......她被鬼附身了?!",連柔低聲驚呼。
沉思片刻後,李三青微微搖頭,喃喃道:
“她應該是練過很久的芭蕾。”
連柔長舒了一口氣,皮笑肉不笑,咬牙道:“哇哦,好厲害,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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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兩隻手在李三青身上一頓掐,邊掐邊罵:“我看你他媽的是有病,我給你治治。”
“誒呦,誒呦,輕點...輕點。”
李三青邊躲邊說:“不信你一會問問她,看我說的對不對......誒呦......祖宗啊,彆掐了。”
“美女,你的純淨水。”